~日期:~0月29日~
王启年事业有成,是个超级有才的经纪人、高管,家中有钱,比那些大财团不足,除了那些个大财团,还有几人能有他富裕呢?
但是他的家庭应该算是极其不幸福的,妻子得了早年就得了寒雪症,卧龙在床,不能动弹,还需要人照料。
正因为得了寒血症,不能再生育,膝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这也导致了他对这个儿子过分的溺爱。
虽然这个儿子愚钝不堪,但是只要有要求,他这个当爹的一定为其办到,绝对不皱眉头。
他知道自己这个儿子生平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拜崔远山为师父!这个王启年并不反对,崔远山德高望重,名门大儒。
若是能拜崔远山为师父,则可光耀门楣。
无论怎么说,这都是求上进的表现,万万不能打扰儿子。
可是,无论自己托了多少人,弯门盗洞用了多少关系,也没有打动崔远山的心,这也就意味着儿子的美好愿望成了镜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
这么多年来,他早已经接受了这个残酷的事实!尽管其实在骨子里,他的贼心未死,还有那么一点点小火苗。
但是,就是今天,他却听到了一个十分惊诧的消息,杭州城有鼻子、有眼儿的已经传开了,说是王东海拜师有望,因为有了神奇的陈公子为其出谋划策。
所谓的神奇的陈公子,就是大名鼎鼎、蛮不讲理的陈小九了?
王启年一听到这个消息,不禁怒意冲天,心中很自然的认为,这是陈小九使的圈套、在故意折磨他们父子俩啊。
陈小九是什么人?说得直白点,就是自己目前最大的敌人。
正对着万春堂,开了那么一座大药堂,不是正给自己上眼儿药吗?他诡异狡诈,使出计策折磨自己的儿子,让自己出丑,扰乱自己的心境,也是极有可能的。
哎……偏生自己的儿子缺那么一点心眼儿,一条道走到黑,还真的相信了陈小九,家门不幸呀!
王启年一路打听,来到崔家门前,却到崔家门口围了一堆人,正在窃窃私语,挤进去一,却是王东糊跪在那里虔诚的磕头。
这下心中更是火冒三丈,抡起擀面杖,在王东海后背上敲了一棍子,胡子都快气得敲到天上去了,“畜生,你丢人丢到崔家来了,还老老实实的给人跪着磕头,你傻了吗?赶紧跟我回家,你爹我丢不起人。”
“爹!你别拉我!”王东海跪在那里,倔强的像头驴,甩着袖子道:“我要拜崔大家为师,爹拦着我干干什么?”
王启年拉不动王东海,气得直拍大腿:“你这个畜生啊,那是陈小九再耍你呀!他怎么还那么好心,平白无故的帮你的大忙呢?”
王东旱愣愣道:“怎么没交情,我们一起喝过酒的,陈公子亲口对我说的,只要我老老实实在这里跪着,崔大家一定会收我做学生的,我不怕,我就要跪着。”
王启年气得差点背过气去:这个逆子,不仅犟的像头驴,蠢得也像头驴,自己这么聪明,怎么就生出这么个四六不上线的玩意呢?
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却听着众人指手画脚、议论纷纷起来,钟越已经从人群中挤了出来,他笑着对王启年道:“王掌柜,您叹气什么?说句不该说的话,你虽然自诩聪明,但识人之明,却远远赶不上令公子。”
王启年当然识得杭州第一太子爷钟越,与这家伙说话,还是要收敛一些的,他收复了一下心情,朗声道:“钟公子,您何出此言,莫不是也要来消遣我的?”
钟越笑了笑道:“王掌柜,您可能不太晓得陈小九的名声,他急公好义,锄强扶弱,杭州妇孺皆知;聪明智慧,诗词歌赋、琴棋书画,那个敢不服?”
崔州平也从人群中走出来,点点头道:“陈公子的才学,品德,我崔州平是万般敬仰的。”众位围观的读书人闻言,也纷纷点头,赞扬陈小九的才学与品质。
王启年见崔远山的儿子崔州平都这样推崇陈小九,那这厮一定是有真本事的了!又哼道:“陈公子那么有才学,吃饱了没事撑的?为什么要来消遣我们父子二人?我儿子驽钝不明真相,难道我还不明白吗?”
钟越笑了笑:“陈公子向来说话算话,他说能做到的事情,便一定能做到,还没有说过一句虚言、妄言呢。”
王东海跪在地上,瞪着袍,直通通道:“爹,你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陈公子答应我了,一定就会帮忙的,您老就不要管了。”
“放屁!敢说你爹是小人,你这个逆子,我白养你了。”
王启年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拿着棒子,冲着王东海的屁股打了一棍子,怒道:“孽畜,快跟我回去,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王东海一动不动,众人开始低声嘲讽。
钟越冷着脸道:“王掌柜,你儿子说的没错,你的眼光,比你儿子差的太多了。”顿了一下又道:“王大家,你可敢跟我打个赌?”
“什么赌?”王启年诧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