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九大惊,不知这些花草,从哪里得来的滋润,他举目望天,不尽哑然失笑,草棚上几缕白光,顺着破落的大洞,照耀进来,却救了满屋子奇花异草的性命。
信步走入内堂,依然一片狼藉,蛛结节,处处散落着主人遗弃多年的痕迹,不过令他欣慰的是:他发现了一张床,一张很大很长,足以大被同眠五六人的火红色牙床。
他上前轻轻试探了一下,结实而不软棉,甚为舒服!
这……这处被人遗弃的神秘田园,便是为我小九所留,天意,天意啊……他不愿多呆,心里美滋滋的想着好事,甩起两只胳膊,飞一般的向外跑去。
…………
池塘处一只发春的癞蛤蟆,不厌其烦的汩汩叫着!
“让你再叫……”
“砰……”
一块大石头猛然砸来,激起一大片水花,那只发春的癞蛤蟆,吓得钻池塘中,再也不敢出来。
月神轻轻倚靠在窗前,一身湖绿色的长裙,衬托出她优美的身姿,芊芊玉手中,拿着一束光秃秃的,只剩下枝干的玫瑰,脸色铁青,气呼呼道:“淫贼……小九,让你不理我……让你不理我,我拔光了你的毛,我切了你那根坏东西……你还敢不理我……”
正在娇嗔发怒之时,一声甜腻腻的叫喊,扰乱了月神的心扉。
“小媳妇……我可想死了……”
只这么一句酥麻的话儿,月神便丢掉了方才的嗔怒,目若秋水的望着一脸谄媚的陈小九,伸出双臂,刚要纵体入怀,忽然停住丰盈的身子,又懒散的倚在窗前,气呼呼道:“淫贼,你来干什么?我在练功,休要烦我……”
陈小九脸皮出奇的厚,一点也不在意月神的脸色,上前搂住她柔远的腰肢,闻着清秀的发香,痴痴笑道:“小媳妇,还在生我的气吗?”说着话,一双大手又向她丰软浑圆的酥胸抚去。
月神娇躯一颤,生出一丝舒服的麻痒之感,那口恶气,烟消云散,可是想着自己就这般臣服,从今往后,还不被这淫贼,在心里把她得更加好欺负?
她甩开陈小九的大手,冷着脸走到一旁,怒道:“谁是你的小媳妇,再乱说话,我撕了你的嘴巴……”
陈小九讪讪笑道:“月神姐姐,白花花的身子都被我遍了,怎么还不是我的媳妇?难道你的胸膛,那般随意的给男人的吗?”
“小九,你想死不成?”月神红着脸,身影晃动,一把便狠狠的掐住了他的脖子,啐了一口道:“这种荒唐的话,你……你怎么能说得出来?你当姐姐是那般随便的人吗?姐姐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这般轻慢我,我……我好伤心……”说着话,眼圈已然湿润。
陈小九被她掐的喘不过来气,挣扎着身躯,断断续续道:“小媳妇,你……你轻点,一不留神把我掐死了,到哪里再去找这么让你喜欢的相公?”说着话,双眼一翻,便装模作样的晕了过去!
月神稳住心神,见心爱的人,憋得面红耳赤,又爱又怜,急忙松手,把他倚在墙角,轻轻抚摸他的胸膛,颤声道:“淫贼,姐姐下手重了些,你……你可别有三长两端……不然姐姐也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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