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牌?”
“草,你放.屁!”车上几个大汉都骂起来,走下车来。简桐看得见,他们手上都拿着尺余长的胶皮棒。
二少狂然地笑,摊手耸了耸肩,“我留在这儿,你们还不敢放她走么?”
“小崽子你少来!她要是报警呢?”
二少伸手向简桐,“电话给我。”
简桐一个瑟缩,“干嘛?”还是将电话交给他。
二少朝简桐眨眼一笑,猛然一个转身将电话狠狠摔碎在地上!“啪”地一声,电话被摔成一堆零件。
“啊!”简桐心疼得半天喘不过气来。
“这下你们放心了吧?”二少的笑丝丝敛去,“让她走,如果你们还是男人的话!”
“她要是跑去找公用电话呢?”
二少狂然地笑,“从这儿跑到最近的公用电话,至少需要十分钟。怎么,十分钟你们还打不倒我?以六对一,你们这还做不到?”
“草,一分钟就足够!”几个大汉吼起来。
二少挑起眉尖冷笑,“那还不敢放她走?”
三哥眯着眼睛望二少,缓缓地,收回了挡住简桐去路的手臂,“走!”
简桐怔住,转头去望二少。夜色灯影里,他穿短T,发丝在风中轻扬。简桐的泪涌满眼眶,只望着他面上玩世不恭的笑。
“走,听话。”他放柔了嗓音,听起来就像夜色里轻轻弹响的琴声。叮咚,直入简桐心底。
简桐咬牙,揪紧他披在她肩上的夹克,转身就跑!
二少含笑看简桐背影远去,这才挑起指尖朝向三哥招了招,“来啊!”
仿佛一声无声的命令,几个大汉挥舞着橡胶棒,无声地扑向二少!夜色幽深,小街两边的墙壁上落满几个人缠斗在一起的剪影。像是无声的默片,双方都在拼力,却谁都没有出声。
灯光暗影里,只见二少身如游龙,灵活游走在几个人的缝隙之间,像是庖丁解牛的游刃——手肘向左急顶,直中大汉A的胃;膝弯顺势前点,正中B的软肋!
仿佛只是一个眨眼,二少从几个人中间灵活走过,干净利落给了每个人一击!都并不致命,却会让每个人都极难受,半天无法反击。
三哥眯起眼睛,“你受过训?”
二少清冷一笑,“你说对了。怎么,还打么?”
正在此时,简桐的嗓音尖利传来,“混蛋,我报了警了!不想被抓的,都给我滚!”
几个大汉面面相觑,二少也是一挑眉。
“小崽子,你不守信!”一个大汉猛地抽掉橡胶管,原来管子藏着尺把长的西瓜刀!
刀光寒凉,毫无预警地向二少劈来!
正文 去开.房
“二少!”简桐拼了命向二少的方向冲去!
二少其实已经听见了背后的风声,却已经顾不上,他只向前去,一把截住简桐,“谁让你回来!”
说时迟那时快,那大汉的刀片已经劈了下来,二少背上血光一闪!
警笛声划破了夜色,三哥一声断喝,“走!”
“二少……”简桐抱住二少,心疼得眼泪迸落,“疼吗?”
二少摇头,“没事。我们走。”多亏他向前来,避过了刀锋,只是皮肉伤。
夜色苍茫,二少骑着摩托车在车河里穿梭。简桐抱住二少的腰,胆战心惊看着他背后不断涌出的鲜血,按捺不住地哭,“二少我们上医院吧,你赶紧停下!”
二少将摩托停在了师大附近的巷子里,周边很多家庭式旅店生意红火,专门招徕学生恋人。
“不能上医院……”二少垂首望简桐,“你呢,今晚不回家了,行不行?”
简桐的脸腾地红起来,却毅然点头,“我得照顾你!”
二少笑起来,唇角上扬,“你身上有钱么?”
简桐点头。
“去买纱布和消毒水来。剩下的,我们去开.房。”
“开、开.房?”
二少疲惫地闭上长眸,发丝滑下,“我累了,你也要找个地方睡觉。”
简桐拎了装着纱布和药水的袋子,扶着二少进小旅店去。店主想当然将两人当成了共度春.宵的学生恋人,殷勤向内请。
“我,我要两间房。”简桐看着柜台上的价牌,嗫嚅着说。
二少长眸一黯,伸了手出来按住简桐掏钱的手,“一间。”
“可是……”
“没有可是。”二少将一间房的钱扔在柜台上,长臂将简桐揽紧便上楼去。不去搭理小店老板含义深长的笑。
进了房间,二少便将短T褪下来,露出上身来。简桐一看脸便红了。看着是个半大的孩子,有满脸的青涩,谁知道T恤下面藏着的肌肉这样紧致而有力……
二少凝着简桐面上的红晕,“怕血么?怕的话我自己来。”
“我来!”简桐咬了唇,拿起纱布和药水到他背后去。
一条苍龙盘旋了他周身,背后是一条扬起水浪的龙尾,声势不减。简桐看着忍不住惊喘,想不到这样桃花如玉的男子竟然有这样嚣张的刺青。
“可是你不去医院缝合一下能行么?会落下疤的。”
二少弓着背,转头过来望她,眼神里漾了一丝疲惫,“那样不更性.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