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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卧房中,罗淮秀叉着腰站在床边,安一蒙挡在她身前,两人怒气相向,谁也不妥协。
看着如大山般挡着她不让她离开的男人,罗淮秀满心都是恶气,“安一蒙,真看不出来啊,你也好那一口!南宫司痕怎么也算你的晚辈吧,你居然带着晚辈一起去玩女人,你可真够变态的!”
安一蒙双手放在身侧,紧握着拳头,铁青着脸怒道,“你就如此不信任我?”
真是快气死他了!这女人胡思乱想不说,还蛮不讲理,什么污水都往他身上泼,他何时在外玩过女人?
罗淮秀不甘示弱的骂道,“你不就是嫌我怀孕没法满足你吗?安一蒙,为了孩子,你连这几个月都忍不了?”
安一蒙气得把她手腕狠狠拽住,“谁说的我忍不了?到底是谁在你面前造谣多事?”
罗淮秀厌恶的想甩开他,“放手!别碰我!”
她越是挣扎,安一蒙越是抓得紧。可罗淮秀气头上,哪里肯服输的,于是抬起腿就想去踢他,“安一蒙,我真是脑子进水才会相信你人品端正!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背着我去找女人,你要是个男人,就把这几个月忍过去,等我生完孩子离开了,你想找多少我都不会在乎!”
听着她最后两句话,安一蒙心里的火气不由得喷发了出来,看着她越发泼辣,他咬着牙突然将她抱起,在将她放在床上之时,庞大的身体随之将她压住。
脑袋伏在她上方,他怒容满面的瞪着她,“罗淮秀,你当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如何?”
吵架他承认吵不过她,这世上就没几个女人比得上她无理取闹。但是,这不代表他就没法收拾她!
罗淮秀双脚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气愤的拍打他的肩膀,“安一蒙,你玩女人还有理了?你背着我在外逍遥快活,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见她还不知反省,安一蒙气得后牙槽都咬痛了。也不管她如何打如何骂,突然动手扯开她的衣襟……
因为怀孕,罗淮秀现在都没敢系腰带,怕勒到肚子,而这正好给安一蒙提供了方便,在他有些粗暴的拉扯下,她外衫敞开,月白色的肚兜和一片雪白的肌肤露出。
“啊……唔……”就在她惊呼时,安一蒙的脸突然压下,有些发狠的堵上了她的红唇。
他眼里有着怒火,庞大的身躯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准备着撕咬她一般,罗淮秀瞬间安静了下来,又惊又无措的瞪着他。
说起来,他们也就两次肌肤之亲,因为她怀孕,加之前段时间害喜的反应严重,安一蒙一直都没碰她。不是他没那方面的想法,而是他一直都极力的忍着,哪怕大冬天去冲凉也不会要她。
她误会之后有如此强烈的反应,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觉得安一蒙一定是忍不住了所以才会在外偷腥!她知道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只不过这男人太习惯隐忍了,有时候宁愿自己憋死也不会越过自己心里设定的界限。
要是换做其他时候,他若真想要,她一定会给的。都不是年轻人,她也做不到那种扭扭捏捏。只是现在,一想到他刚刚碰过其他女人,她心里除了怒,还有一种很恶心的感觉。
当肚兜被他随手扔掉的那一刻,她突然发狠咬了他一口,逼他停下动作,无比憎恶的瞪着他,“别碰我!难道外面的女人还没满足你吗?”
安一蒙脸色阴沉沉的,抬了抬身子,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物,咬着牙恨道,“我说什么你都不听,既然如此,那你就自己验证看我有没有在外面做那些事!”
当他紧绷又结实的身体暴露在自己眼中时,罗淮秀突然怔愣着不动了,眼眶渐渐的泛红。
当他再次覆上自己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继续。
“怎么,不是不相信我吗?”安一蒙抵着她额头,恨恨的问道。
“我……”罗淮秀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眼角的泪汹涌的溢出,落入耳鬓中,“你当真没在外面乱来?”
安一蒙再次怒道,“我身边有女人,我为何要去外面风流?”
罗淮秀扭头看向别处,“可我没满足过你。”
安一蒙扳回她的脸,“你也知道我不满足?那你从今日起就好好服侍我!”
闻言,罗淮秀忍不住拧他,“一把年纪了,你还要点脸不?我现在可是在帮你怀孩子!”
安一蒙冷哼,“我若不碰你,你三天两头怀疑我,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罗淮秀咬了咬唇,泪眼婆娑的看着他,“你真没在外面乱搞?那你老实交代,今晚做什么去了?南宫司痕是不是真和你在一起?”
她冷静了,安一蒙身上的怒气也逐渐的少了。抬手用指腹替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液,没好气的道,“本来今日打算提前回府陪你,不想在半路遇上了他,见他伤势已好,就打算把手里的一些事托给他去处理。我们就近找了个地方谈事,所以才耽搁了回府。事实就是如此,你再打胡乱说也没用。”
罗淮秀睁大着眼,他说得有理有据,表情也认真,找不到一丝可疑之处。可正是如此,让她脑子有些凌乱。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这中间的误会……
慧心慧意亲口说的,她们和乖宝在那个地方听到安翼跟南宫司痕在一起玩乐,还有女人的声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被褥盖住他们的身体使她眼前一黑时,罗淮秀突然惊呼起来,“安一蒙,你干什么?别……唔……”
“别动,小心着孩子!”
“你才别动……啊……”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门外突然传来周晓急切的声音。
“安一蒙……停!”被窝里,罗淮秀突然清醒。
……
看着那只顾穿衣不顾他的女人,安一蒙脸上冒着黑气,目光凌厉的剜着她,又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他能说自己很可怜吗?
就差那么一点了……
这女人,就是事多!
前段时日他忍着那是因为看她害喜难受,出于心疼才不碰她。最近她害喜的反应少了,他也有想过试试,而且他有暗中询问过,只要动作不大,小心些还是可以行房的。不过他最近忙,所以也没机会。
好不容易大着胆子……没想到事到中途也能被人打断!
罗淮秀慌乱的把衣裳穿好,见他坐着不动,不由得发怒了,“杵着做何?还不赶紧穿上!”说着话,她已经把他的衣物塞给了他,还帮他穿起来。
安一蒙拉长着脸,眼底的那种*还未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