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阳,阳阳你醒醒。”
王柏森小心将许阳阳放在酒店圆形的大床上,刚想在曼妙的躯体上上下其手,理智却让他将手放在许阳阳红扑扑诱人的睡颜上。
轻轻拍了拍,“阳阳,阳阳。”假惺惺的叫了几句。
许阳阳自然是清醒不了的,她自认酒量还可以,十瓶啤酒或半斤白酒一般放不倒她,但对迷药真是没有抵抗力,恰巧,王柏森趁阳阳去洗手间的时间里,在她酒里下了迷药。
确定许阳阳昏迷不醒,王柏森这才彻底放下心,帅气的脸上,儒雅笑容消失不见,摘下眼镜,将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眼里射出的都是*裸邪恶的光。
“小东西,当年你拒绝,如今不还是落在我手里了?是对我余情未了?可惜,这辈子学长注定不能选择你了。如果你是个富家千金,也许我们还有点戏。”王柏森的语调也没了平日里的温文尔雅,底哑的声音好像压抑着某种情绪。
“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的,学长还会疼你,毕竟玩了这么多女人,对你,学长是最走心的。”王柏森这话可没作假,许阳阳是他初恋,在他心里的位置还算独特。
当然,这独特也只是那么一点点。
客套话说完了,王柏森也没那耐心了,看着眼前不停起伏的玲珑曼妙身材,呼吸早就沉重了,“小宝贝,你真美。”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开始快速脱自己衣服,直到脱剩下短裤,这才搓搓手,准备对床上昏迷的尤物下手。
“这么快能引起我的欲、望,只有你,阳阳。”如同把玩名贵珍品一般,慢慢解开乳白色的真丝半袖上衣,当看到雪白的胸衣时,王柏森的呼吸可以用粗喘来形容。
“一次都脱了是不是太没情调了,小宝贝会不会不喜欢?”语调越来越猥琐,习惯握着手术刀的手指也是慢慢伸入许阳阳的短裙,顺着修长的腿,慢慢向上探索去。
昏迷的许阳阳面色是诡异的潮红,身子发热,但却又觉得冷飕飕的,她不能动,感觉不到外界,但却也有一部分意识。
——难道,她被扔冰窖里了?
这是昏迷中的许阳阳唯一的念头。
之前发生了什么,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浑身越来越冷。
突然!
一股冷气猛然进入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就好像在最冷的冬天,没穿一件衣服站在冰天雪地里,冷风将她整个身体都吹透了。
有人在摸她?这种感觉让人恶心、反感,但又熟悉。为什么要熟悉?许阳阳敢发誓,她绝对没让人如此摸过!
“果然是我的小宝贝,这皮肤真让人爱不释手,”短裙被撩起老高,而撩裙子的人好像不甘于只用手去感受这极佳的艺术品,俯下脸准备用嘴去品尝。
就在他的嘴唇马上碰到细致柔嫩的皮肤时,却被一只纤纤玉手挡了住。
“两年不见,甜言蜜语的功夫有长进啊。”悦耳的女声响起,是许阳阳的声音,慵懒带着性感,细细听去还隐含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王柏森一僵,难道是迷药失效了。
赶忙放开了许阳阳,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