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位没到是没事,我这位没到,竞价的时候洒家心里头没底儿啊!”
“你不是说你也是来划水的吗?”
胡科说道:“实话跟你说吧,我和小凤凰这次来就是冲着一样拍卖品来的,这东西如果不是赝品,小凤凰就算是搬家底儿也要拿下的。”他看向顶楼五层一直很安静的那间屋子说道:“我现在就怕那位主出什么幺蛾子,要是他也是冲着那件儿东西来的,到时候抛出个天价来。我又不知道小凤凰的家底儿多少,他现在不在,我硬着头皮跟的话,要是小凤凰掏不起那个钱,洒家今天怕是出不去这个地儿了。”
邵梓童很好奇胡科说的拍卖品究竟是什么,那个小凤凰居然倾家荡产也要买下,不过瞧这第一个拍卖品的稀世,他们冲着来的拍卖品必然也是个宝贝吧?
“那个拍卖品很珍贵吗?”
胡科摸着头笑笑:“怎么说呢…和这个金缕玉衣比起来,其实就是个破烂儿,但是对需要它的人来说贼重要。”
第二声钟声响起,意味着第一件拍卖品的成交,邵梓童一看竞价器才发现她和胡科聊天的时间里,这件儿金缕玉衣居然飙到了三千一百万美元的高价。
“恭喜石原先生以三千一百万美元的价格拍得本次拍卖会的第一件拍卖品,汉代金缕玉衣。”拍卖师笑着抬手指向石原太一,买家们都纷纷鼓掌祝贺。
邵梓童朝拍卖师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个拍得金缕玉衣的买家就是和琳达王坐在一起聊天的人,只是现在琳达王早已不见了踪影。
石原…这是日本人的姓氏吧...
“没想到这个老玻璃还是个日本鬼子…”胡科随口小声嘟囔了句。
邵梓童没听清他说的话,就问道:“你说什么?”
胡科有些尴尬地回答:“没啥,没啥…”
随着青铜编钟的响声,一件儿又一件儿的拍卖品都以天价成交了。从印度的神塔舍利子,到埃及千年前受诅咒的法老金面具,从玛雅金字塔的光明神板到欧洲的蓝钻皇冠,
邵梓童今天算是开了眼界,其中令她印象最深刻的是一根和正常人类手臂大小相当的指骨,据拍卖师介绍,那是西方巨人的指骨,拍出了四千多万美元的价格,而拍得者,依旧是那位石原先生。
胡科倒是对这些拍卖品见怪不怪,他的注意力一直停留在那间坐北朝南的屋子里,额头上开始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邵梓童见他冒汗,把桌子上的帕子拿起来递给他道:“你怎么还流汗了?”
听她这么一说,胡科伸手一摸才知道自己出了汗,他接过帕子擦了擦额头:“你没发现顶楼的那位主儿到现在还没竞价吗?”
胡科从一开始就在留意着,坐顶楼的那家伙到现在别说竞价了,连个屁都没放。
邵梓童想了想后道:“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也许,他不是买家呢?可能是这个拍卖会的老板也说不定。”
“我倒还希望他不是买家呢,这样我心里头至少还有个底儿,我现在就怕他也是冲着那样东西来的。”胡科转眼看向四楼的石原太一,心里头都快揪成麻绳了,现在他不仅要忌惮顶楼的那个主儿了,还要忌惮这个有钱的日本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