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超根本不敢想歪,一想到这样的情节,秦文超就觉得自己难以承受这样的沉重。
秦立,秦立,你不会的,你那么聪明,那么骄傲,那么的能沉得住气,你绝不会因为生活,被人包养的,你是朱慧玲教出来的学生,你极为不屑白莲花,小三陈凝香,所以,你绝不会的,是不是?
这里去A市第一人民医院,需要大半天的时间,秦文超坐的是火车,从景江县城赶到A市的时候,已经是临晚时分了,医院正是晚上下班的时分。
秦文超耐心的站在医院外面等着秦立下班,长大的秦立相片,秦文超已经从校长手机里看了一眼,便牢牢记在了心里。
是她,高挑的个子,纤细的腰身,冷艳的面容,是秦立。
秦立脚步一顿,呼啦一个转身,回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相貌不清的高个男人,一条围巾差不多将他一张脸都围住了,不像是贱男曹伟。
曹伟那个贱男自从被陈凝香高调当众劈腿后,就从未出现在自己面前,他不仅仅是没有脸出现在自己面前,更是没有任何立场出现在自己面前,人家患者都不认他了,他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自己面前?
秦立一声不吭,冷冷的盯着对方的眼神,全身高度戒备起来,不知道他是谁,但如此明目张胆的跟在自己后面,同路能从医院一直同路到自家小区门口的车站?当自己弱智么?
“我是秦文超,是秦文政的弟弟,刚刚从景江金河学校过来!”
秦文超瞥了一下,天色已黑,没人注意自己,便将围着脸的围巾拉了下来,让秦立看清楚自己的脸,但瞬间之后,又小心的将围巾拉了上去。
这样的动作已经成了秦文超练就的条件反射,谁叫他从去年之后,只要出现在公共场合,总能引起围堵。
自己被围堵不要紧,最多被议论一阵子八卦话题,但秦立是医生,不能被自己再次拖进网民舆论漩涡,她最近在网上,因为陈凝香的做作,让很多脑子残了的粉丝,不分日夜的在黑秦立了,如果这个时候爆出自己跟秦立的相片,秦立真的会被黑死的。
秦立顿住了,根本没有想到会见到秦家的人。
当年自己八岁的时候,跟着朱老师去过他们家一次,看到了他们家人,亲眼目睹了他们对朱老师的憎恶,但朱老师从未怪过他们不能理解她的苦衷。
朱老师活着的时候,一直当她自己是秦文政的妻子,哪怕不能再去看望他们,也不敢忘记身为秦家媳妇的责任,丈夫不在了,就该由她这个长媳挑起那个家。
朱老师作为支教,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好在当地一家爷爷奶奶,将自家无力种的一块十亩大山地,租给了朱老师。
那些年,朱老师在那个山地,种出来不少的栗子,这才能帮助老师尽她一个长媳的责任,尽管是对方根本都承认老师心里自认的长媳身份。
老师走的时候,最放心不下的便是这一家人,怕他们瘫痪在床的两个老人无力救治,怕眼前的这个孩子无钱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