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子就清醒了,一把推开了女子,这才看清,女子脸上那清冷的笑,带着一丝讥讽的口吻:“什么是爱,都是狗屁,你爱姐姐的话,怎么会亲我,怎么会摸我,抱我?”又抬起头来看了眼男人的下半身:“哈哈,可笑之极。”
乔父一下子如一盆冷水灌顶那般的开口:“你是故意的?”
舒红哈哈大笑着:“你说呢,我亲爱的姐夫,如果让姐姐知道你非礼了她的妹妹,你说姐姐会如何?”
乔父的心是惊的,他不明白舒红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个一直穿红衣的女子,初见时那么诡异的笑,在一起生活后,一副关在自己世界里的模样,可是她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她这样是故意毁了他的家呀。
“你为什么这么做?”狠狠的问出口,他那时有一种掐死这个所谓的妹妹的冲动,可是想到妻子却下不了手,只得把手关节都握的嘎嘎作响。
舒红站了起来,整了一下扯乱的衣服:“为什么?因为我不幸福呀,我的幸福就被姐姐毁掉了,我要不毁了她的幸福那怎么对得起她呢?”
乔明华愣住,女子趁机逃回了房间,接着房间里传来了嘤嘤的哭声,没十分钟的样子,他还没有想清楚要怎么办时,妻子带着儿子回来了,先在看到客厅里的他,虽然他把衣服已经穿好了,可是被咬破的嘴角还是引起了妻子的注意,妻子听到妹妹房间传来的哭声大惊。
开了门,看到妹妹衣衫不整的爬在床上哭,那种心情是没有言语能形容的,扶起妹妹,看到那明显红嘟嘟的嘴唇,和胸前那痕迹,这代表什么,她最清楚了。
走出门,先熟睡的孩子放进房间里,而后走到丈夫的面前,狠狠一巴常抽在他的脸上:“乔明华,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关了门回房,舒红房间的哭声没有了,没一会儿,房门前探出一颗脑袋来:“姐夫,我没说错吧。”
乔明华那个时候狠不得杀了这个一脸戏笑的女子,他是差一点点犯了错误,可是主要的责任不在他的身上,是这个女子故意的,可是这些他就是说给妻子听,妻子也不会相信的。
而后几天,想当然的,他回到家里,不再是热饭热菜,甚至是连剩饭剩菜都没有的,妻子的脸比以前更冷了,舒红的笑容比以前更明媚了,他着急了,这种事情就是解释不清楚,他也要解释。
他趁着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在床上强要了妻子,夫妻之间的打架,床头打,床尾和是必然的,激情过后,他把那天的事情和妻子说了,妻子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我知道了。”
而后就没了下文,不过第二天,他再回到家时,桌上有了剩饭剩菜,虽然没有像以往那般等着他的热饭热菜,不过这已经让他很开心了。
他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去和舒红谈的,舒红那几天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有出来过。
有一天正在上班,妻子打来电话说妹妹不见了,妻子急坏了,他回到家里,妻子说都怪她,那天的事,她狠狠的骂了妹妹,以为妹妹也就难过几天,可是没有想到,她出去买菜的时候,妹妹拿了家里的钱跑了。
于是他让妻子在家等着,他开始去找,去找的时候,他的心里隐隐的希望不要找到,这样的妹妹,不是她狠心,他一点都不想要的,可是终旧是不忍心,所以他还是很卖力的找着。
一直到找到火车站,候车厅里找到了那个红衣女子,上前就是一耳光,打得候车室里的人都纷纷朝他们看过来,拉了舒红到一外角落:“舒红,不管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你姐姐是真心关心你,你怎么能这样让她担心呢。”
舒红跪在地上:“姐夫,以前是我错了,求求你让我走吧,你们就当我没有我这个人吧。”
乔明华怎么能同意呢,心里虽然也恨这个女子搬弄是非给他们父亲制造了矛盾,可是却没有办法狠下心了真的不管。
见他不同意,舒红也不求他,开出条件来:“你放我走,我告诉你姐姐为什么会嫁给你,要么你把我拉回家,像上次的事情你会再发生,你自己选吧。”
乔父可思议的看着舒红不明白这个女子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不过他还是妥协了。
舒红满意的笑了,怕乔父反悔一直让乔父给她送上了火车,火车快启动时才大声的给乔父说:“姐夫,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人,姐姐的暗恋对像,我的初恋男朋友,所以姐姐见你一面就同意嫁给你了。”
乔明华一直在站里面,看那火车开出很远很远,他都没有回过神来,脑中一直回响着舒红说的那最后一句话,姐姐的暗恋对像,我的初恋对像,几句话就能勾勒出一个感情纠缠的故事来。
他不知舒红去了那里,只知道当他满心伤痛的走回家时,妻子似乎是只担心着妹妹,都丝毫没有注意到他那一瘸一拐的腿,走在路上,他精神不集中,所以被车给蹭了一下。
一听说没有找到,妻子着急了,冲着他又打又骂,说什么,肯定是妹妹怕他欺负,所以跑了,这的那的,那一团团的乱,冲击的他差点眩晕,他很想问问妻子,舒红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可是最后他了没有问出口,因为偶然有一次,他看到过妻子在妹妹的房间,拿着一张妹妹和一个男人的合照在发呆,那种眼神他现在还记得,那时他问妻子,那男子是谁,妻子说是妹妹的男朋友,后来因为意外分手了,妹妹才成现在这副样子。
以后的岁月里,妻子每天除了带孩子,就是带着孩子去隔壁的城市去找妹妹,他一直冷眼旁观着没有出声,不反对也不帮忙的。
就这么不知过了多久,慢慢的妻子也放弃了寻找,这个家终于回到了他们三口之家,可是有些东西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他不再是一下班就想着要回家,他还申请去了外地的部队,在他刚调回来没多久,自动请调到下面的一个新建的部队。
这次他拒绝了妻子的陪同,他告诉妻子,要妻子留在北京等他,因为孩子快要上幼儿园了,那边的部队新建工作太多,环境也不好。
就这样他离开了家,离开了妻子,只身一人,到了新的部队中,部队毕竟是他最热爱的地方,他把满腔的热情都投注到了那个部他,他刚来时,妻子陪他一起来的,送他到了之后就离开了。
过了一年后,有一次,战友欲言又止的给他说,在离他们这儿不远的一个小镇上看到了他的妻子,他心惊,他刚和妻子通完电话,那么战友所看到的,就是失踪了一年多的舒红吧。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找去了,在那个破败的小镇上,所住的人家并不多,他找到了舒红,同时也看到了和舒红在一起的那个男人,赵河?
这个应该在押的犯人,他没有惊动他们,但是过一段时间总会来看看的,后来他了解到赵河是越狱逃出来的,他的心中在犹豫着,面对这样的事怀有,他该把赵河绳之以法的,可是面对着那个和妻子长得相像的舒红时,他不知道为何没有这么做,全当没有看到这一幕。
后来有一次又去看他们,刚把买的东西放在门口,门就打开了,他每次去都是选的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一次却不料门会打开,舒红冷着一张泪脸,含恨的看着他:“姐夫,是你对不对,是你让警察把赵河带走的是不是?”
乔明华心惊,他的确有过这种想法,可是却没有这么做,可是舒红却误以为是他做的。
那个时候,借着月光,他才看清舒红那大着的肚子,舒红就拿着一把剪刀,含恨的看着她,那刀就要扎破肚皮,他心惊,不明白这女子为什么能这么狠的心,肚子里里是她自己的孩子呀?
他本不想管的,转身要走,可是舒红声嘶力竭的骂着他们夫妻二人,他听的清清楚楚的。
妻子当初因嫉妒拆散了赵河和舒红,而后两个人在私奔的路上又被妻子找人给围堵,导致了赵河意外杀人,叛了无期,乔明华听完根本就不相信,妻子不会是那样的人,可是舒红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那一夜舒红像是把前几年没有说的话全说了一般的,不停的在说,说他们从小就开始争,开始抢,一直说到乔明华信了她的话。
天亮他给妻子打电话,问妻子妹妹的事情,妻子很生气,对于那些事坦诚就是她做的,舒红冷着脸问他相信了吧。
他不明白舒红有什么目的,舒红却说了:“带我回乔家,让我的孩子有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好好的活着。”
他不同意,他说可以让孩子挂在他们夫妻的名下,他们会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养大,可是那个绝决的女子,拿着妻子当年的事情威胁着他,要是不同意,就把当年的事情抖出来,虽然不能让妻子受到多少惩罚,可是也能坏了妻子和他的名声,一个走仕途的人,最怕就莫不就是这样的丑闻,那个时候,他可以不在乎这些,却不能让妻子被人指指点点。
但他还是不能同意,舒红她是很聪明的人,她说和他赌一把,看看姐姐的反应,如果姐姐在乎他的话,他们就说明一切,如果姐姐漠不关心的话,就按她说的办。
他被这个赌给诱惑了,顺着舒红的想法走了,请了假带了舒红回京,站到了他家的大厅里,他只看到妻子看到舒红大着的肚子和拉着他的手时,顿了一下,没有任何的悲伤或是恨。
他残忍的开口:“舒蓝,舒红肚子的孩子就是我们的孩子。”
他没有说是他的孩子,因为那根本就不是,可是妻子的反应未免也太平淡了吧,就那么淡淡的一瞥扔下二人就回屋了,没有哭,没有闹,舒红得意了:“姐夫,我说的没错吧,姐姐根本就不在乎你。”
“闭嘴。”他大喝着舒红,不让她再讲,而后转身离开。
他不知道妻子是如何想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和舒红相处的,一直到舒红临产前,妻子打电话让他回来,他看到妻子哭红的双眼,有种后悔,他想解释的,可是舒红生完后却处于危急状况,他是第一个被叫进去的,舒红抓住他的手,恳求他,永远也不要说出孩子的身世来,让他有着光鲜明亮的父母,让他可以生活在阳光下。
面对着一个将死的人的请求,他没有办法说不,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所以当舒红死后,他没有办法面对妻子的冷嘲热讽,也没有办法面对那个孩子,他在那个偏远的部队一呆就是五年。
当他再回到家时,他的儿子乔东城已经背着书包上学了,那个舒红生下的孩子,起名乔东阳,也已经五岁了。
而后的日子是过的平淡如水的,妻子似乎变了不少,不再是像先前那般的冰冷,而是成了和一般妇女无异的,只要对着他就是冷嘲热讽,他搬离了家里,住到了外面,有几次妻子都能闹起来,一直闹到上面查了起来,他冷冷的对妻子说,如果想要他身败名裂一家人去喝西北风,就继续的闹。
那一次可能吓着了妻子,从此之后她不再闹了,可是有一次,儿子打来电话,说妈妈的手上流了好多血,他赶去,看到妻子手腕上的血,他吓呆了,还好发现的早,没事了。
他搬回来住了,可是妻子却搬走了。
这些事情都是过去的阵年旧事了,乔父醒来后,就知道乔东城一定会问,所以把这些当成一个故事一般的说完了,乔东城满脸的不相信,乔父叹气:“说给你母亲听,她也不会信的。”乔东阳长得和乔东城那么的像,就是说出去不是亲兄弟是没有人信的。
这个时候协在外面熟睡着,屋子里沙发上苏小宁也是睡着的,只有乔东城和乔父是醒着的,乔父让他扶着坐起来了身,乔东城倒了杯水给讲了这么多话的父亲。
“那您现在打算怎么办?”乔东城开口问父亲,他感觉父亲一点都不值得,为了一个狗屁的承诺和母亲隔阂了这么多年。
乔父没有回话,乔东城接着说:“你这些年的行为都是因为这件事情愧疚于母亲吗?”
乔父摇摇头:“东城,你也是个男人,我觉得你该理解的,一个男人最可悲和不是他没有事业,没有成功,而是他的女人心底爱的那个不是他。”这是乔父一直不愿开口承认的事情,可是他却是事实。
乔东城是不能理解,父母之间竟然有这么一个大的乌龙误会,而母亲一直因为这件事情而怪着父亲,还憎恨着东阳,一直到到现在东阳还恨着母亲那些过往行为,可是他觉得太可笑了,如果这是一场游戏的话,那么谁是赢家,是死去多年的小姨,还是面前的苍老的父亲,或是他那可怜的母亲?
乔父打了个电话给王秘书,借着这次的举报,他想做一件一直都没有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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