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22
他浑身只有一条浴巾,就这样湿哒哒地出来,头发还时不时地滴着水。肌肉明显地裸露在外,跟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显然不成正比。拉开落地窗的窗帘,就可以看见外面光秃秃的树干,这其实是在提示屋里的人们,现在是冬季。他走到沙发旁,看见司徒锦只有一条毯子半遮着,毯子下面还是一丝不挂的身体,一动不动,紧紧地闭着眼。
他又转向洗手间,拿了一条浴巾出来。坐在沙发上,把司徒锦搀扶起来,双手握着她的肩膀,让她坐直,现在的她就是一个没有骨头的鱼,没有东西搀扶,就可以再次倒下去。费铭一直看着她,她却把眼睛瞟向别处,不去看他,他知道她这是向自己置气。他把浴巾披在了她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去洗洗,我有事情要说。”费铭看向一片狼藉的沙发,和狼狈的司徒锦,面无表情地说着,但语气里却夹杂着一点点温柔,跟以前的专横,霸道有点不一样,这个女人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竟然让他不自觉地想要对她好,但是这小小的改变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以前的他不会帮别人拿浴巾,对人说话,眼睛里没有温柔。。。。。。
他,就是他,一个高高在上的人,一个始终把自己摆在r&p公司总经理位置上的人,目空一切。认为所有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是另有所图,也是理所当然。确实,没有人会喜欢一个这么自负的人。
“你能说什么,无非是拿支票打发人走。怎么?也想让我冲掉刚才的痕迹?不用你说,我都觉得脏。”司徒锦连正眼看他都懒得看一眼,说着,裹着一条浴巾就准备离开。
“你这女人。。。。。。”他自然地拽她回来,想把话说清楚,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伶牙俐齿,尖酸刻薄,整个一个毒舌妇。而且,这个女人很容易就可以激怒他,什么时候他的城府竟然这么浅了,越来越按捺不住自己了。
“啊。”本身拖鞋就大了好几个号,他这一拽,她本能地往回一拉,她重心不稳,就要向地面倒去。费铭看见不对劲,她要站不稳,慌忙迎上去,抱着她的腰,她才恢复了正常的状态。好险,两个人都慌张的要死,心跳顿时快了很多。费铭能明显地感觉到,当她危险时,他的紧张和慌乱,他的不顾一切地去搀扶她。两个人面对面,心贴心地紧紧相拥,她刚刚脸上还没有褪下去的红晕,马上更加明显了,慌忙地低下头去。
费铭却还是死死地抱着她,让司徒锦紧紧地贴着他,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她的柔软,她的娇小,好像一使劲儿,她就会被他捏碎一样,他们就这样安安静静地僵持了将近一分钟,令司徒锦没有发现的是,她的浴巾正好在这个时候,变松,然后脱落。费铭抱着她的时候明显感觉她调皮的小兔子要露出来,用手死死地挡着浴巾,不让它掉下来。
“你变态。”当司徒锦发现他正好摸到她的小兔子的时候,不自觉地咆哮出声,双手不停地挥舞着。费铭看见她这个八婆样,反感劲儿又来了,干脆直接松手。她有个女孩子的样子吗?天天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反感,她什么时候可以安安静静一回,是不是就只有睡着的时候才可以呢。
“啊。”司徒锦慌忙地抱着自己,这他才意识到,是因为自己的浴巾开了,他才那样。费铭看见她红着脸慌忙跑去浴室,觉得好笑,脸上勾出了浅浅的笑。现在还有这样单纯的女人么?费铭这样想着。这样的女人,他会不自觉地疼爱,他这是从什么时候都已经没有这种感觉了呢。
司徒锦把浴室的水开到最大,试图浇醒她那混乱的心情和那狂跳不止的心脏。她不止一遍地回想刚才他们拥抱的那一刻,那种眼神的交汇,擦出炙热的火花。那种砰砰跳的心脏和那火红的脸,这一直在提醒着她,她害羞了,她是不是爱上他了。她克制自己不要想,不要想,却还是不自觉地想,她整个人都要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