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的医药箱呢?”
“干嘛?”
“我。。。。。。我腿疼。。。。。。”司徒锦有点心虚地说着,费铭看了她一眼,女人就是麻烦。站起来给他拿了医药箱。
“把手伸出来。”司徒锦接过医药箱,命令费铭说。
费铭就当做没有听见的样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电视。女人就是麻烦,磨磨唧唧的,一点小伤至于还要用医药箱么。司徒锦一把抢过他受伤的手,开始涂药水。开始的时候他的手缩了缩,后来干脆没了反应。摸完之后,司徒锦一个“好了。”收场。
费铭愣了愣,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反正感觉暖暖的,是因为没有受过别人的恩惠所以才这样的么?这是所谓的幸福的感觉么?他摇摇头,尽量不让自己想这种感觉,哪怕这种感觉会上瘾。
“你不是腿疼么?”费铭疑惑地看着她。
“哦,哦,我去洗手间擦。”司徒锦眼神有点慌张,心里祈祷着:腿疼,腿疼。。。。。。但是她的腿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她的心里这个着急呀。
“去洗手间干嘛呀?又不是没看过你,我了解你身体的每一个部位。”说着,费铭就抓住她的裤腿往上lu着,司徒锦想挣扎,却死死地僵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费铭撸上去之后,看见白嫩的腿上没有任何异常。又准备往上撸另一个裤腿。
“停,我只让我的男人碰我,走开。”司徒锦慌张地叫唤着,双腿不停地乱蹬着。每到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就会莫名的慌张,好几次都骂自己没出息,要淡定,不能慌张,但还是没有任何作用。
“你别忘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费铭靠近她说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他们脸与脸的距离很近,司徒锦能明显地感觉他的心跳,他呼出的暖暖的,痒痒的气息。她一点点往后退,他却步步紧逼。她身子一直往后倾斜,差不多要躺在沙发上了。后来他直接扣住了她的纤腰。
“你放开,我的男人是菲利。”司徒锦口口声声以菲利作为借口,让费铭离开。费铭想起了那个男人,一个比他高,比他帅,同样家庭富有,事业有成的男人。男人的嫉妒心涌上来,这种嫉妒心会比女人更可怕。
“他哪儿好,不就是比我高点,比我帅点么?他有我会让你开心么?”他们还是保持这种“男上女下”的姿势聊着天,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动作都充满暧昧。光是这样,司徒锦就开始意乱情迷,有点克制不住了。这个男人对于她来说是种折磨。
“是的,他就是比你高,比你帅,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我每次都会不舍得分开,忘记时间。”她努力地激怒他,好让他没有心情折磨自己,从而放过自己。再说了,跟这样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她玩不起,也不想玩。
“司徒锦,你给我记住,你是我费铭的女人。”费铭真的怒了,他承受不了,女人在他身下的时候还是口口声声地说着其他的男人。他一只手手死死地捏着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按在沙发上。死死地看着司徒锦,好像看一个猎物一般,司徒锦被他整的脸通红,但是这还远远不够,他决定个她点颜色看看。
“不是,不是,就不是,你个变态,放开我。。。。。。”司徒锦还是嘴硬,但是她的心底已经屈服了,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好话,求饶,就这样,一直怒吼着。她希望这个方法可以行得通,但其实无济于事。
“还嘴硬,我让你知道错了。。。。。。”
“我没错。。。。。。”
“唔。。。。。。”费铭的嘴无情地覆在了她的柔软香甜的唇上,司徒锦开始挣扎,但她那是费铭的对手,费铭的舌在她的嘴里用力地不停地缠绕着,急剧而猛烈。这种激吻她不是第一次遇到了,但还是很痛,她的要出来了,难道他每一次就只会这样吗?就不能考虑一下她的感受吗?司徒锦这样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