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送走闵贡,往寝帐走去时,很是有些迫不及待,就连一旁宋宪的低声禀报,也听得很是心不在焉。
此刻他的心里,已如有一团火在烧,其实还不止,而是整个身体内部,都在熊熊燃烧,仿佛是下一刻,全身各处,就会有炽热的火焰迸射出来。
就连他自己都感觉得到,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炙热。
这种情形,他还真的从未遇到过,就是初次抱着貂婵,往床榻上走去时,他虽然也是欲.火升腾,可是,绝对没有这次这般来得猛烈,来得炙热。
归结到一个原因,吕布只能将罪魁祸首锁定在何太后身上,归结为是她的成熟风韵,引燃了自身体内的熊熊烈火。
她虽然已过而立之年,按这个时代的通用看法,就是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年华,已经过去,她剩下的,就只有鲜花怒放后,不可避免地凋零枯萎而已。
可吕布的观念想法,却与此世男人大不相同,按后世的标准,何太后年过三旬,正是一个女人最为美好的时光,青涩尽去,成熟从容,正是可以尽情享受一切美好事物的时候。
况且何太后能够得到先帝刘宏的独宠,这本身就说明,她对于男人的杀伤力,绝对是一等一的。
吕布边走,边漫无边际地想着,一旁宋宪在说些什么,他已听而不闻,甚至他心底里,还浮现出一个非常好玩的想法,后世热衷于将此世武将按武力进行排名,他,吕布,都是无可争议的天下第一,那如果将此世美女按对男人的杀伤力来排名,何太后,即便不能排到魁首的位置,当也不会跌出三甲吧。
见吕布明显心不在焉,宋宪识趣地闭上嘴巴,忍着笑,辞别而去。
吕布大踏步至寝帐门口,掀开帐帘,闪身入内。
帐内灯烛通明,案桌上,摆放着满满一桌的菜肴,为保持热度,都盖着银盖,几样菜肴托盘下,还有小巧的木炭炉。
“妾身见过夫君!”
貂婵在帐中盈盈行礼,在她身后,跟着她的贴身俏婢,也是一个小美女,只是太青涩了点。
吕布哈哈一笑,几步上前,一把将貂婵揽入怀中,抱起来,骇得她惊呼一声,双脸立时变得滚烫赤红。
贴身俏婢非常识趣,捂着嘴,转身就跑,好像生怕不早点离开营帐,立刻就会笑出声来一样。
“夫君,别,天,天,还,还早哩!”
貂婵的软语央求,听在吕布耳中,可比什么催情手段都管用,身体里正熊熊燃烧的大火,此刻更是如火上浇油一样,烧得更旺,更猛烈。
急切之间,吕布犹如一头猛兽,一把横抱起貂婵,双眼灼灼,几步就与貂婵滚倒在床.榻上,双手一得**,立时灵巧如飞,貂婵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他剥下,随手扔在一边。
一**.榻,貂婵虽然仍旧羞怯难当,双颊晕红,却一反方才的手脚无措,主动地迎合着吕布的动作,双手还为吕布宽.衣解.带。
只是片刻工夫,两人已是赤坦相见,就是貂婵,也已被吕布的火热点燃,变得情动如潮,娇.喘细细。
吕布一声嘶吼,熟门熟路地挺枪直入,刹那间,他全副的心神,尽数凝聚于滚烫得犹如烧得通红的铁棍上,猛然为无比的温热滑腻所包裹,恰如甘霖遍洒在干涸的土地上,又如通红的铁棍深入到涌泉之中,无比的清凉,令得吕布舒服得呻.吟出声。
貂蝉则更是不堪,全身颤抖,双手双脚,紧紧地扣在吕布身上,犹如四脚鱼一样,紧贴着吕布,**出声,婉转,娇啼,妩媚,而又带着绵绵情意。
等到暴风骤雨过去,帐内才终于渐渐平静下来,吕布体内的熊熊烈火,也终于在貂婵的甘霖浇灌下,尽数熄灭。
第一次,吕布感受到如此的酣畅淋漓,如此地畅意,此前,他无论是宠爱妻室严氏,还是宠爱貂婵,虽然也是带着激情,可从来没有如这次这般,来得更加的猛烈,更加的火爆。
就连貂婵,也受吕布火热般激情的感染,在他的猛烈攻伐下,此刻正瘫软如泥,犹自在那里低吟着,只是低吟始终萦绕在她的喉间,而无力跃出口来。
灯烛映照下,吕布发现,貂婵洁白无瑕的娇躯上,未被薄衾盖住的地方,此刻潮红正在渐渐消退,而她蜷缩起来的双腿,仍旧在那里轻微地颤抖抽搐着,显是余韵仍在冉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