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有点脾气,而徐泰更不列外,身为一名优秀的炮校队员,曾经的陆战队精英,那脾气就更大了。『≤,
你们在闹什么,怎么对持竟然风头一转就成了军警联合演练了,开什么国际玩笑。跟老子玩这一套,格老子的早干什么去了,要不是因为我们庞军长发火了,恐怕等待着我们这些人的下场就是被你们强行的拖去警局了。
徐泰可不认为这帮警察们没有办法将前指车拖回警局。他们这帮家伙想起来整人的方法可是一套一套的,那根本就不用教啊!
专业吗!
打开了战地大喇叭,刚想喊话的徐泰沉思了一会,此刻已经凌晨四点多了,海边已开始有了三三两两的晨练老人。先前怎么喊都没事,这里毕竟不是居民区,又是下半夜,连个看热闹的都没有,就是有,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也早就躲起来了,一不小心被流弹伤着了恐怕到时候哭爹喊娘的就只能是自己了。
人少就不会顾及影响,而人多就需要考虑一下形象了。
放弃了战地大喇叭,徐泰干脆一把掀开了潜望镜般的堡垒前端的防爆有机玻璃罩,就这样直直的站在车顶,漏出来半个身子俯视着对面车下站在路边上的马景涛。
好一个面相沉稳不凡的英俊领导,笔直的身形,一看就是站过军姿的人物,满脸严肃的架势,看起来绝对是部队转业的领导。
“你说撤就撤,你们说围就围?还礼送,礼送个毛线!你看看我这车,啊,被你们打得千疮百孔的,这钣金喷漆得多少钱你们知道吗。再说这钣金你能钣的了?乖乖,你们厉害啊,牛13的不得了,知道这是什么车吗,我告诉你,全华夏才十辆,你崩出来的弹痕修补一个的话没有大几千你就别想了!”
一听这话马景涛暗叫不好,这是要钱啊,自己这边把人家车打的坑坑洼洼的的确是说不过去。但看着这满车身的弹痕,虽然说并不是太严重,但是全车喷一遍那是免不了了。而这车可不便宜,造价两千多万的前指车,恐怕全车喷一遍漆最低也不能下来一百万吧。
一百万,自己只是烟海市警局一个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哪有什么权利张口答应给人家一百万的修理费!
马景涛有些无计可施,更有些焦急失措,虽然刘承友让自己全权处理,但是烟海市局的家底子马景涛多少还是知道的。有时候办案经费都东挪西借的,哪还有什么闲钱去送给别人。虽然烟海市是个二线城市,市里面对警察局的拨款还是蛮多的,无奈刘承友一上任就来了个大手笔,力排众议直接立项要建一座新的办公大楼。
并且从工程立项到招投标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不到,六千多万的工程款就打到了海天置业的账面上了。搞得现在局办经费是越来越紧张,甚至有些老警员们的医疗费都卡了能有两个多月了没能得到报销。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如何能够挤出来一百万来去送给人家。这不等于是全体警员们勒紧了裤腰带去支持部队建设吗!
“那个这位同志,你的意思是要我们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