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真挚的眼神，那般让人觉得无法抗拒的认真……懂的你欲言又止，懂你的惶恐不安，懂你的一反常态！

卫斯理在听到莫如初这样说的时候，他显然整个人的身形，都忍不住的顿了一下，心理面兜兜转转的想了个遍儿，最后也仅仅是回过身来，拉住了莫如初。

“我说傻姑娘，我说莫姑娘，你把事儿往哪里想呢？我到底哪儿不对劲儿了？我只不过是完成我对你当初的一个诺言而已，你的小脑袋瓜子，能不能别把事儿乱联想？嗯？”

“……诺言？”

“啧啧，还说跟我是朋友呢，怎么？朋友说的话，你就可以随时的忘记了么？”

“额！”

……卫斯理说过什么么？好像还真的是忘记了，稍微的在脑子里面过了一遍之后，却也依旧是想不起任何，让莫如初显得有点小小的恼怒。

看着她的小表情，卫斯理也自然早就已经明白，这个女人大概也是真的已经忘记了，他说过什么了！

心理说不失望，不苦涩的话，那么自然是骗人的。

可是没关系！真的没关系！此生，他也就放纵自己这么一回，所以没有精力，去计较那么多！

“啧，你这样儿，还真让我伤心，不过没关系，你忘记是你的事儿，我做到我的诺言，那便是我的事儿，走吧，再坚持一会儿，就要到了！”

“……”

自知理亏，这一次，莫如初倒是安静了下来，一路跟着卫斯理走，一路……呆呆的看着，两个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什么时候？和这双手交握在一起的？好像没什么印象，但是却又好像那般的自然！

自然到她觉得，和这双手是如此契合，并无尴尬！

哥哥么？是不是这个就是有一个哥哥的感觉？是不是这种就是被哥哥照顾的感觉？

温暖，舒心，安全，完全不需要防备，完全不需要穿上铠甲，将自己包裹的让人看不透，戳不穿……

嗯，是了，一定是哥哥！这一定就是有哥哥的感觉！

这样想着，心理面似乎更是一下子通透了不少，并且握着那双手的力气，忍不住稍微的加大了一点。

想要抓的再紧一点，想要跟卫斯理之间的这种兄妹情义，就这样能够永久长存下去……

“好了，到了，你能先闭上眼睛吗？”

穿过一片荒地，再穿过一条弄堂之后，虽然莫如初似乎隐约的觉得，那条弄堂就算在晚上，也让她觉得很是熟悉，可是熟悉感觉还没来得及仔细的回味，却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儿。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么？

穿过弄堂，本来都已经让人感觉是走到了尽头，已经看不到别的路了，可是偏偏，卫斯理就硬是带着她穿过了一道看上去，很是窄小的木门，然后站在了一个别有风味的小屋前。

“唔？闭上眼睛？”

这个完全陌生的环境，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你相信我么？如果相信，那么就闭上眼睛！”

那般真挚的眼神，那般让人觉得无法抗拒的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