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痛！”

跟在卫斯理的背后走着路，同时还一直脑子里面思索着这些破事儿，硬是没留神到，卫斯理都已经停下脚步了，所以硬生生的，她就那么撞在了卫斯理的后背上。

那么坚硬的后背！痛的莫如初好看的远山眉，都彻底的蹙在了一起，而且也条件反射的直接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噗，你这傻样儿，怎么样了？严重不严重？让我看看？”

“没事儿啦，又不是琉璃做的，才不会一碰就碎，对了，卫斯理，今天怎么这么晚才来？你是不是……那报纸的事儿？真的是你做的？”

想到那新闻，又想到今天卫斯理反常的白天都没过来，自然的，莫如初忍不住的把事儿，往这方面想！

“嗯？报纸？什么报纸？”

“……唔？你还不知道？”

隐约间，认真的辨别了一番，觉得卫斯理的样儿，不像是说谎，看来他竟然还真的不知道那事儿……

呵，不知道也好，不知道的话，她在卫斯理的面前，或许能更加的自在一点，起码在这一刻来说，会觉得自个儿更加的有尊严一些！

“也没多大的事儿，咱不用放在心上呀，还有卫斯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呀，这么晚了，你打算带我去哪儿呀？是不是……是不是他让你带我离开的？”

“嗯？他？”

卫斯理的眉头，微微的蹙起，好吧，其实明明这个时候吧，他不想提起那个人的！

明明也很清楚的知道，莫如初嘴巴里面的那个，‘他’到底是谁的，可是却依旧还是希望她自个儿说出来！

因为越是这样，其实也越是才能够让他保持清醒，保持冷静，并且可以时刻的提醒自己，她的心他带不走，她的人，不会是他的……

“嗯……不是他么？他不是让你带我走，不让我住这么高级的病房了？呵，是招嫌弃了么？我也说，秦恪书怎会那么抽风对我好，看来是捧杀么？”

捧杀！某种程度而言，其实是世间最折磨人的一种慢性的杀人方式！

捧杀并不是真的杀人，其实就是磨灭了一个人的本性，像是吸毒那样儿，让你最后意志尽失，只能依赖于某种人，或者某种物质条件生存，但是如若一旦失去，便会教人生不如死，不知道自己还可以依靠点什么活下去。

只是还好……还好秦恪书给的‘捧杀’，时间并不是很长，并没有让她养成，某种特定的习惯，所以就算她现在是个废棋，就这么被扔了，她也会生存的下去！

就算享受过那些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的待遇，好在时间不长，还在她还真的能接受这么点儿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