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简南天，上了他那辆灰色的卡宴，卫斯理甚至连应对的方式，也都没有在脑子里面设想，就直接闭目养神了起来。

不惧，就不会怕！

坦坦荡荡，也就不会有任何的愧疚！

从头到尾，他从未对不起秦恪书，从头到尾，他也从未逾越过什么，那么担心什么？又岂会害怕什么？

按照哥哥的话说，直接面对便可！

了不起，就像哥哥暗示的那样，把他当初动心的那一幕，再重新讲述一遍，只要秦恪书是个明理儿的人，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再行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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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就那么硬生生的砸过来的时候，卫斯理因为毫无防备，甚至因为出手的对象是秦恪书，所以那一拳，他接的结结实实，甚至可以说是无处可逃。

而带着卫斯理上十三层的简南天，在看到秦恪书那样惊人的爆发力的时候，硬是被吓得一愣一愣的，就那样呆若木鸡的站在一边。

拉架不是，不拉架也不是……

“怎么？不打算还手？”

拳头，砸在了卫斯理的身上，痛了卫斯理，自然也会痛了秦恪书。

整个拳头，都隐隐约约的发麻，可是刚刚那一拳下去的时候，倒也没见卫斯理这家伙皱一下眉头，对于这一点，秦恪书倒是要佩服他的。

“如果多打我几拳，可以让你消气的话，那么我自然无话可说，也更别谈什么还手。只是，等你打完了，三哥，那么就换我还给你了！”

卫斯理擦掉自己唇角，溢出来的血迹，悠悠的看着秦恪书，看似平淡的模样，实则，眼神中却早就隐藏了些什么。

爱情，其实是不需要让的东西。如果不是知道，莫如初的心，全部都在他的身上，他卫斯理怎么会让的这般干脆？

所以彼时，还给秦恪书几个拳头，又算得了什么？

“卫斯理，你知道么？你跟你哥一样卑鄙！”

秦恪书不屑的看着卫斯理，似乎不屑于他这样的说话，也不屑于卫斯理那样的龌龊心思。

兄弟妻，不可欺！

明眼的人，其实就算他秦恪书不明说，但是有哪一个不知道，他秦恪书的心，是在莫如初的身上的？

“三哥，侮辱我可以，但是麻烦别牵扯上我哥！”

那是隐忍的声音，显然，与卫斯理而言，他自从挨了那一拳头开始，他也便是一直在压抑着。

“是么？不牵扯上你哥？那你知道你哥哥拿了什么跟我来赌？卫斯理，你说，你们凭什么？凭什么就真的以为，我不会动你们？”

“……”

哥哥用了什么跟他赌么？可是从头到尾，并没有听哥哥说！

虽然惊讶于这样的事情，惊讶于哥哥的牺牲，可是隐约间，根据秦恪书的反映来看，卫斯理却又是安心的。

因为很明显，似乎不管哥哥用的什么。跟秦恪书赌的，起码，他没有让哥哥赌输！

起码，他没有给哥哥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