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她跟卫斯理又重新的回到了医院，并且在医院里面，看到面色凝重，却显然看到因为她出现之后，脸上又有些好转的卫斯扬，她的心理面也就已经明白，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了。

心中嘲笑了一番，别的情绪，再也不愿意在旁人面前呈现，尤其是在这件病房里，在充满了秦恪书的‘爪牙’的病房里！

也真不知道，是不是人与人之间，就真的那么不能比较，经过卫斯理昨天给的一次又一次惊喜，一点一滴的温柔之后，在今天，在此刻，莫名的，只要想到秦恪书，她的心底里面，就会冒出一丝厌恶，会有一些不耐烦……

同样是人，同样是男人，而且还是兄弟，为何呢！为何就差那么多！

就算再恨！就算对当初的血案，再怎么放不下去，可是在做了那么多，在颠覆了那么多的家庭之后，还不够么？这样还不够他泄愤么？

她的家庭，也差点支离破散呀，她的父亲也中风了呀，她莫如初也赔上了清白，赔上了光阴，赔上了名誉，赔上了她可以赔上的一切！

那么就当真不能么？当真就不能放下？当真就要一点一滴的折磨她，这样才甘心？

“卫斯理，对不起，麻烦你们兄弟了，明明你早就已经催我回来了，可是我一直磨磨蹭蹭的到了现在才回来，我跟你哥哥不熟，所以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被秦恪书为难，如果……他有为难你哥的话，帮我向你哥哥道歉，他日，如果有我莫如初可以帮忙的地方，我定会不会推迟。”

可以欠卫斯理的，但是她并没有想过，还要欠卫斯扬的。

有些东西，如果需要分清，那么她莫如初，自然也不会含糊。她跟卫斯扬不熟，那么自然没有丝毫的立场，让卫斯扬因为她的关系，而遭遇些什么。

话是对着卫斯理说的，但是其实也是分明说给卫斯扬听的。

看似两个人的对话，可是却让病房里，在场的每一个人，听的清清楚楚，那么其实，又何止？这番话又何止，只是说给卫斯扬听听而已？

某些方面而言，其实自然也还有，说给秦恪书听的成分在里面，同样，她也还不希望，连累了卫斯理。

她一夜未归，是跟着卫斯理出去的，想必这个消息，其实某人应该也已经清楚了，既然这样，如果他真要责怪的话，那么卫斯理又怎么会脱得了干系？

“没事儿，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好了，既然回来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如何？”

开心过了，高兴过了，他的愿望，他的诺言也都已经完成了，心中自然也已经有了一些打算了。

自个儿哥哥说的那番话，现在想想看的话，自然还是有一定的道理在里面。

当断则断！不能再把自己往死路上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