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真的伸手来拉她的手臂,叶妃舒被吓到了,瞪着眼睛,跟看一个疯子似的看着不知道抽什么风的白禹,“你不嫌丢人!”
白禹如墨的眸子里面寒光一片,好看的唇勾起,鼻子里发出极为不屑地哼声,“丢什么人?你不是口口声声说要离婚吗?这么丢人的女人,反正很快就不是我老婆了。”
叶妃舒一哽,禽兽果然是禽兽,牙尖嘴利的土豪从来就十分了解怎么折磨她,怎么拿捏着他的短处。
叶妃舒委委屈屈没有骨气地把外套裹上,准备换上雪地靴的时候就被白禹给拉住了手臂,直接往门外面拖。
叶妃舒脚下蹬着一双拖鞋,好几次差点打滑丢了脚上的拖鞋,却不敢发出任何求饶的声音。
她不屑,也……不敢。
白禹冷着脸,轮廓分明的侧面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尖刀,戳在叶妃舒的心口上。
夜色浓重,哪怕今天是新春第一天,大年初一,万家灯火都歇下了,一片寂静的安详。
叶妃舒被扔上了副驾驶座,惶恐不安地看着窗外闪烁的霓虹灯一闪而过。
这到底是要去哪儿?
车子在一个幽深漆黑的小巷子里面停下。
白禹冷冷命令,“下车。”
叶妃舒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 这里看着很偏僻的样子, 把她带到这里是想干什么?恐惧感让她缩在副驾驶座上,直觉告诉她,白禹要带她去的绝对不是个好地方!
可是白禹径直绕过了车头,把她从座位上拖了下去,动作粗鲁,就跟拎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你要带我去哪儿?”叶妃舒颤抖着声音问,一边被他拖住了手腕,大步朝着幽暗里走。
冬日里的寒气刺进了肌肤里,她居然没有出息地开始发抖了。
轻轻推开一扇破旧的门,一盏旧灯笼挂在檐下,昏暗灯光如同鸽子血般怪异。
白禹站定了脚步,把叶妃舒抓到身前来,两个人藏匿在了转角里。
在枯藤的架子下面,传来啪啪啪地声音,男人奇异而兴奋地低低闷哼着,“臭女表子,万人骑的玩意。我是不是骑的你很爽?”
粗言秽语不堪入耳,叶妃舒往那儿一看,一个女人正用一种屈辱的类似动物的姿势趴在地上,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一面进入,一面扬手抽在她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女人整张脸埋在了凌乱的黑发里面,看不清楚表情,可是她的身体正在拼命地扭动。
借着微光,叶妃舒能看清楚那里是泥地。冬天的深夜里面冷的可以结霜的地面,她被压在那儿,没有穿一件衣服,那该多冷。
叶妃舒仅仅站在这儿都觉得挡不住那种寒凉。
“这是被人用强了吧!”这是她的第一个反应,那个男人是在强迫她吧!
一颗心紧张地几乎要跳出了胸口,叶妃舒扭头去看白禹,却只看到一片暗影的阴翳。
他没有任何动静,却松开了拉着叶妃舒的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