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你要原谅吗?”叶妃舒真怕好友还会想不通。
“他们也是来解除婚约的。”
“好啊,算他们有自知之明。”叶妃舒根本就不假思索。
丁晓佳抬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一口气,“他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他压根就不想回头了,说了一堆我们如何如何不适合的话,我都不知道他原来想的这样透彻了。那个女人他也死活不肯牵扯进来,说有事冲着他去。 可是我又有什么错,我只不过想守住他而已。”
叶妃舒又冒火又难受,气极反笑,“他如果不爱你,你坐在那儿他都觉得你抢了他的氧气。”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绕,赶紧地把装了钱的信封抽出来,“这是你爸爸昨天给的,太多了,白禹不要。”
昨晚上她把这钱数了,足足有五万。
丁晓佳估计已经从爸妈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五万还多?”胡岩是什么人,从读大学的时候开始,每个月除了三千的生活费还要父母单独给他寄烟过去。这样奢养出来的人会觉得五万多?
叶妃舒犹豫了又犹豫,在丁晓佳一再催促套话之下终于把白禹说的数字给坦白了。丁晓佳也吓住了,赶紧把丁妈妈叫上楼。
“没有这事儿。他爸爸在今天周一的市政会议上被公开点名了,问他知不知道一室不扫,何以扫天下这句话的意思。”丁妈妈一脸解气,“当官的和当兵的都一样,家里的事情一旦拎不清,前途就堪忧。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事儿报上去的,说不定是那人爸爸的政敌。”
胡岩爸爸正在跟另外一人竞选公安局局长,谁知道儿子捅了这么大的篓子出来。
临走之前,叶妃舒被丁晓佳的爸爸专门叫去感谢,“这事儿算是完美解决了,胡家给了晓佳一套房子做补偿。周六叔叔请你们吃饭,对了把你朋友也带上。叔叔要感谢你们。”
叶妃舒回到家的时候,白禹正在阳台上练哑铃,冷飕飕的秋风里他却是满头的汗水,单薄的白色背心紧贴在线条分明的身上,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
叶妃舒快步走过去,仰起脸的时候,已经换上了焦虑忧伤的表情,“白禹,今天渣男上丁家去要钱了。”
白禹举着哑铃的手没有停顿,头也不回地否定,“那就给吧。”
这也太淡定了,叶妃舒嗓音里面故作哭腔,“可是,晓佳根本就拿不出来啊……”
白禹手中的哑铃一顿,往地上一放,转过身来看她。叶妃舒倚靠在门框边,弥漫着水光的眼底藏着一抹异样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