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芽菜……她好吗?为什么那么多年她都不回我们村了,我真的很想念她呢,还有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对她好吗?”再问起窦芽菜的事情,黝黑的阿三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丝红晕。
“你这么想她,为什么不把她从那个讨人厌的家伙手中抢过来呢?然后,好好地爱她呢?”
“抢?”跑到旁边菜地摘了根新鲜黄瓜的阿三似乎对这个掠夺性的词语很不熟悉。
“对,因为你爱她,所以只有把她留在你的身边,才有机会疼惜她,宠爱她,看她笑,看她开心。这样不是很好吗?”刘琰也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对了,竟然和农村小伙好屁股阿三讨论起有关爱情的话题来,而且是一人坐一张极小的板凳,阿三给了他一根从菜地里摘来的黄瓜。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爱一个人想念一个人就要把她留在身边才能珍惜她宠爱她吗?默默地在一边,也可以看她笑看她开心啊。”
“是吗?”
“嗯,因为窦芽菜已经有那个人了,而且她也想跟那个人在一起。如果,我把她抢过来,就是没有考虑她的感受,那样子,她不可能在我的身边笑也不可能在我的身边感到幸福和开心啊。有些东西不是我的,我就选择站在一边看着。”
阿三的话,犹如一阵突入其来的春雨,浇灌了他荒芜的的内心。他看了那个一脸憨厚表情啃黄瓜的人,自己也将那根还没有洗但是蛮干净的黄瓜塞入嘴里啃了起来。
“好吃。”
刘钬计划和刘皝一起回京的计划因为大夫的建议不得不搁浅了下来。
“大夫,那这样算的话,六王爷何时才能回京呢?”刘钬看了一眼已经醒来,但是沉默寡言,还没有开口讲过一句话的刘皝,问道。
“少则几个月,多则半年,因为六爷的脑袋里有一块血疤,不能长时间远路途来回奔波。,需静养到完全康复才行。”
“也只有这样了。”刘钬叹了口气,“六哥,快点好起来,窦芽菜肯定在刘琰那里。”
刘皝抬起头,看了刘钬一眼,而后眼睛又转了回去,他摊开手,手里拿着的,是那一根铜豆芽头钗。
刘琰从宫外回来后,宣了耳滴子觐见,彼时,他的身上还带着黄瓜的味道。
“朕命你们两日之内将象牙国象竡王子请到朕的宫殿里来,这件事情不要被任何人知道。”
“是!皇上。”
“下去吧……”
“是。”
“云德海。”
“奴才在?”
“情况如何了?”
“据回报的消息说,六王爷受了些伤,还不能立即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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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椎痛,肩周炎,在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