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雅彩咽了口口水,拿起门边的一根木棍【棒球棍】,小心翼翼地,因为她本来就特别地骨感,所以走起路来几乎是没有声音的。
走到床边,举起木棍子,朝着那兴奋的男人的头部狠狠地砸了下去,刘雅彩发誓,这真的是她这辈子最勇敢也力气最大的一次。
以前,七婶婶说过,动物可以救,因为可以捡回来拿来吃,人不可以,救了人回家会跟她抢粮食吃,这一回,她没有听七婶婶的话,她非常勇敢地救了一个姑娘,她觉得很骄傲很骄傲。
窦裴伧在昏倒的前一秒回过头来,看到一个特比特别骨感的小小瘦瘦的女孩子手里举着他心爱的棒球棍,义愤填膺地站在他的身后,那木棍子上似乎还有他后脑勺上的血。而刘雅彩发现这个匪徒长得一点也不像匪徒,相反是一个长得很好看很好看的公子。
妈的,高朝到了边缘了,种子刚好到达门口却没能洒出来!
这大概是他造爱生涯里的奇遇吧。
这是窦裴伧倒下去之前的最后一个想法,而那个正要到达的女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不速之客,连衣服都忘了穿好。
“姑娘,莫怕,劫匪已经倒下了,你得救了。”
“我……”“姑娘”困难地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目前的,是什么情况?
“大恩不言谢,趁着这个人还未醒来,姑娘快快逃走吧。”刘雅彩说完,便伸手要将窦裴伧从姑娘的身上拉下来,但是他好重啊,她的力气根本不够用。但是,一回头看到那位姑娘惊恐的神色,她大义凛然地英雄气概又出来了。
刘雅彩使出吃奶的劲,终于将那个匪徒从姑娘的身上拔了下来,却发现这个匪徒身上竟然还带着一把尖利的武器,而且他的武器好特别,是藏在裤裆里的,此时昂然而孤独地挺立着。
“呀!”
刘雅彩吓得后退一步,下一刻便想着要将这武器夺回手里来,于是她伸出手一把握住窦裴伧的武器,手刚一碰到便觉得他坚硬无比,简直可以把人的身体戳出一个洞来。
她用力一把,那武器动了一动,抽搐了两下,然后一股热浪喷了出来,全数喷在刘雅彩的手上!在看那原本坚挺的武器,犹如泄了气般,软软地倒了下去,还缩小了几乎一半。
“好生厉害的武器呀!”
刘雅彩伸手摸了摸,喃喃自语道。
床上的女人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切,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看到眼前的一切,听着刘雅彩的讲述,窦裴勇和窦芽菜两个人都瞪大了眼睛——
匪徒?武器?姑娘?仗义的行为?
“小苏苏,你的这位朋友,……好特别。”这是窦裴勇此时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
窦芽菜牵动嘴角笑了笑。
“雅彩,先去把手洗了吧。”
对于这种事情已经烂熟于心的她不会不知道刘雅彩手上那黏黏糊糊的东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