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行的第八天,终于来到了南安普顿港,由于已经是傍晚,开往伦敦的火车已经没有了,所以,刘芾一行人在港口区找了一家比较好的饭店住了一晚,第二天才乘火车前往伦敦。
由于旅途劳累,刘芾一行并没有在伦敦做停留,直接租用了火车站前的4辆马车,直奔大卫家位于伦敦北郊伊尔福德的庄园。
这座庄园是大卫的曾祖父留下的,已经有一百多年历史,自从大卫在欧洲卖药发迹以后,又重新出资,把庄园修整一新。庄园的主楼共有3层,全部由石头砌成,由于年代久远,虽然经过了修缮,但仍显得很厚重。
约瑟夫伯爵忽然见到了儿子,很是惊喜,不过由于还有客人在,老伯爵非常绅士的把儿子晾在一旁,热情的招呼着刘芾一行人参观了自己的庄园,并非常自豪的介绍了自己驯养的几匹纯血赛马。
刘芾强忍着劳累,跟着老伯爵转了一圈,除了对这种古老的建筑和四周优美宁静的环境比较感兴趣以外,对于赛马,刘芾一窍不通,什么混血纯血的,在他眼中无非就是比台湾的马高大一些而已。
进入了主楼,刘芾才发现,与外面冷冰冰阴森森的感觉完全相反,室内由于烧着壁炉,再加上火焰的反光和吊灯的灯光,一切都显得那么温暖和舒适。饭后,约瑟夫邀请刘芾到他的吸烟室里,品尝了老伯爵珍藏的上好古巴雪茄,并一边品着威士忌,一边说着各种见闻。
约瑟夫很早就知道这位在儿子嘴中仅次于上帝的东方青年,不仅是儿子的救命恩人,而且还是儿子商业上的一个支柱。现在大卫虽然说已经是名震欧美的大富豪,但是从大卫的言谈话语中,对这位黄皮肤黑眼睛的总督公子还是很信任或者说迷信。
刘芾坐在壁炉前的高背靠椅里,把脚搭在垫着厚厚动物毛皮的矮墩上,一手拿着青烟冉冉的上等雪茄,一手端着威士忌杯子,吧嗒一口烟,吱喽一口酒,再加上壁炉里熊熊火焰的蒸烤,浑身都散发着懒洋洋的热气。
“这尼玛贵族还真会享受啊,不用喝酒和抽雪茄,光缩在椅子里烤壁炉就能舒服的睡过去。”刘芾一边听着约瑟夫和大卫聊天,一边鄙视着这些英国精英们的懒惰生活。
“刘。。。你现在是一个国家的总统了?哦,能说说你的国家有多大吗,我一直想去东方看看,可惜一直都没有合适的机会,在这方面,大卫要比他的父亲幸运多了。”约瑟夫用手指搓动着唇上的大胡子,向刘芾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