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悦天似乎对于拜师很感兴趣,在旁旁敲侧击的问我道:“蒋先生,这艾教授还愿意收学生吗?特别是外国的学生?”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我想应该会收吧!他的一生遗愿就是想把灵异理论发扬光大,让更多的人能认识鬼,不怕鬼,和鬼和谐的相处,能有效的抵制真正意义上的迷信和装神弄鬼”
阮悦天听到这艾教授愿意收徒时,非常的兴奋,显然已经漏听了“遗愿”这两个字,他信誓旦旦的说道:“蒋先生,能帮我引荐一下吗?我想拜艾教授为师”
对于阮悦天这样真切的话语,我只能无奈的说道:“我不敢引荐,我相信他会跟你父亲相处的比较愉快的”直到这时,阮悦天才明白了艾教授已经过世的意思
我们三人说完了正事,就把眼前的早饭给一扫而空,在我的印象中,火车上的饭菜应该是“大路货”,以填饱肚子为首要任务,但想不到的是,这越南火车上,所提供的早饭,却是前所未有的美味,或许是可能我跟易娉饿了的缘故,但接下来,我们又点了一些其他的早点,同样,都非常的出色,看来,越南美食文化已经侵染了越南每一个角落
易娉在吃着虾饺的同时,不忘问阮悦天,“阮悦天迷你刚说,你们越南有很多的灵异故事?什么油画中的女孩,越战之殇的,能说给我们听听吗?这一路上也蛮无聊的,大家讲点灵异故事,一来作为文化上的交流,二来也能打发这闲暇的时光”
对于这样的建议,我的内心并不敢苟同,因为到了胡志明市后就要开启搜寻之旅,我和易娉手头上几乎没有什么线索,更为关键的是,时间是有限的,我原想和易娉想趁着在火车上的机会,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接下来该怎么进行的计划,但眼下,这易娉竟然对越南的灵异故事有了兴趣,我又不好意思反驳,想着让阮悦天讲两个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也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于是我就勉强的应和道:“阮悦天,易娉想听一下有关越南的灵异故事,要不你就在这里简单的讲两个吧?”请大家注意我在这里的用词:“在这里”和“简单”
在这里,很明确在餐车里讲故事,我想我们在餐车里吃早饭吃的也差不多了应该不会逗留太长的时间让阮悦天在这里讲,就是限定了他讲故事的时间简单,那就更不用明说啦,讲个大概就行,勿用铺垫伸展,注意节奏就成我这话一说阮悦天倒没说什么,却被一旁的易娉听了出来,“什么叫简单的讲一下呀?要详细一点,如果听个大概那还不如不听呢!”
阮悦天看出了其中的门道,知道我的要求是长话短说,而易娉的要求是务必详尽,面对这左右为难的局面,阮悦天也不含糊,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太极说道:“易小姐,你放心,我将我们这里的灵异故事,肯定会给你讲述的详尽的很”说到这里,阮悦天又看着我说道:“只可惜,我的中文学的还不是很到位,所以有时会用词不到位,只能用简单的言语来表达,所以还望你们见谅”
对于阮悦天这样两头都不得罪的回答,让我和易娉都觉得非常的满意,易娉又要了三杯越南咖啡,然后点名先要听“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
在说这个故事之前,我先要说一下有关这个故事的背景,或许大家都看过一部恐怖电影,名叫《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这部电影的素材跟“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是大相径庭的两个故事,大家千万不要混淆《抽象画中的越南女孩》是讲述了一个韩国人接触到一副带有咒怨的《muoi》抽象画而发生的灵异故事,这个故事应该是编剧和导演杜撰出来的,属于是一部“如有雷同,纯属虚构”的电影作品而“油画中的女孩”这个故事却是越南流传最广的灵异故事,其社会地位与我国的“一只绣花鞋”的灵异事件基本等同,这个故事的本身并不是很可怕,但之所以会在越南的民间流传开来,关键里面融合了南北越的主流文化大家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刻意的将越南分为北越和南越,实则是由于历史的问题,北越和南越的文化有着太多的不同和分歧,但正是因为这“油画中的女孩”灵异故事的出现,让整个越南国民找到了同一文化价值的所向:“伟大而又朴素的爱情”这则故事应该发生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当时的新中国刚成立不久,作为社会主义阵营的一员越南,尚没有完成统一大业,越南实际上还是由法国殖民统治下,保大皇帝(这位老兄,有点像我国末代皇帝溥仪的角色)残延苟喘的傀儡政权所操控
油画中的女孩:(编者按:该故事用第三人称叙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