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脱一件!再脱一件给你三百!”
“擦!你们骆驼帮这么小气,全脱了,全脱了我给你一千!”
闪烁的霓虹伴着慢摇的音乐不停地抖动,周遭空气中弥漫的酒气和**的喊声让这个九莲宝灯赌场就如同迪厅一般。
大厅中间本来用于赌牌的一个大长条桌子,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临时舞台,几个脱衣舞女在上面扭动着性感的身姿,将身上本就不多的衣物慢慢褪下,露出里面诱人的汹涌波涛。
有一个已经脱到半身赤果的女郎,拿起一瓶洋酒从头上一浇而下,在灯光的辉映下,那身体上的滴滴晶莹,瞬间让全场的气氛更加的火爆,甚至有些人开始竞价让她褪去最后的那一点点丁字裤防备。
“很好吗?那么喜欢的话姐姐回去演给你。”着叶飞流着口水盯着脱衣女郎的那一副色相,秦霜没来由的一阵醋意,伸手拧了他一把。
“纯属艺术欣赏,不过要是你演给我,估计就不只是视觉艺术了,至少应该升华到行为艺术的层次。”
叶飞两个人当众**,却一点也没顾及到坐在旁边这个还是个初男的感受,搞得火男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涨红了一张脸,一副小男生的羞赧模样,搞得叶飞二人愈发地想来点更刺激的捉弄他。
今天晚上是骰子帮二当家的邱晓曼邱二姐的二十二岁生日,当然这个数字是她自己号称的,实际年龄谁也不知道,因为谁也不知道她厚厚粉底下面的脸到底是个什么鬼样子。
邱晓曼名义上是骰子帮二当家,其实是帮主大爬的姘头,骰子帮大爬今天为了给邱晓曼庆祝生日在自己名下最大的九莲宝灯地下赌场大宴宾客,把老火车站附近大大小小的帮派头头脑脑都邀请到场。
骰子帮的主要收入来源就是开地下赌场,最近这些年依靠附近公安的照拂迅速崛起,隐隐有一统老火车站一带的趋势。
听说最近又和花都第一大帮派镰刀帮搭上了关系,更是让周围的小帮派感到岌岌可危,有些甚至已经开始私下向骰子帮表忠心了。
本来秦霜是不打算参加这次生日聚会的,但是叶飞刚刚过来找她要她准时赴约,而且不用带人手。
秦霜现在对叶飞已经是绝对的信任,就只带着叶飞和火男来到了九莲宝灯赌场。
可能是其他帮派也知道了秦帮和骰子帮最近的冲突,所以没有人敢上去跟秦霜打招呼,只有一个叫做木榴帮的老者过来给秦霜敬了杯酒,算是打了个招呼。
“三子!你说有人帮着秦霜那**把你带去的一百多个兄弟都给干趴下了?是不是那两个人?”
大厅里视线最好的一处临时卡座上,头发已经有些斑白,手中握着一根短柄龙头拐杖的骰子帮的帮主大爬,正搂着邱晓曼邱二姐遥望着角落里的秦霜三人向身边的薛三问道。
“是啊大哥!不知道秦霜从哪里找来的这两个小子,都是血能打,十几分钟就把我带去的人全部都放倒了,其中一个还拿酒瓶子把我的左手给砸骨折了。”
想到当时的自己惨状,薛三下意识地摸了摸打着石膏的左手,脸上露出了惊惧的表情。
“你那两个小子的小身板,怎么会这么能打?还一个打一百个,我是你的人太不中用吧?我说三子,你跟大爬哥也是多年的老兄弟了,二姐我也不好意思说你,你自己想想吧,咱们这些弟兄,除了在外面跑路的童五,其他人上交到帮里的钱哪个不比你多?你这个第三把交椅的位置你可得自己想办法坐稳啊。”
“呵呵,二姐,我这位子也全靠大爬哥、二姐和兄弟们的照拂,今后小弟一定为大爬哥和二姐鞍前马后,为帮派鞠躬尽瘁。”
邱晓曼似不经意的一番话,其实是要把薛三排挤出骰子帮高层,薛三表面上装作没听出来,来了个所答非所问,但眼中阴厉之色一闪而过。
从邱晓曼进入骰子帮以来,薛三就她不惯,凭什么自己兄弟几个拼死拼活刀尖上打出来的江山,她一个以前在夜总会干陪酒小姐的,靠着在床上伺候大爬,就爬到了自己兄弟几个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