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恪伽站在房间里,透过阳台的门看向左涧宁。面色微沉,他有些讨厌这种把他隔绝在世界外的感觉。
迈步跟着走到阳台,直接从左涧宁的手中拿过烟同样吸了一口,然后靠在阳台上,正好与左涧宁面对面,看着左涧宁……
“想什么?”
“没有。”
几乎是没有犹豫的,左涧宁已经矢口否认……
“左。”
声音很淡,但是明显已经带着警告的意味……
“没什么。”
左涧宁重新拿过殷恪伽手中的烟,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圈吐出,与刚刚殷恪伽吐出来的烟圈缠成了一线。
夹着烟的手腕突然被扣住,那力道扣的手腕有些疼,手指间的烟从指尖滑下落地。还残留着尼古丁味道的唇贴上了上来与他唇上的尼古丁味道缠在一起,他的吻有些粗暴,啃咬在他的唇瓣上带着血腥的掠夺。
他在生气……
吻的太粗暴,唇瓣被咬的破了皮,鲜血的咸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来。疼的左涧宁瑟缩了一下,两个人都没有闭上双眼,近距离的啃咬里,两个人的目光教缠在一起。含住的舌尖仿佛是要吞噬了彼此的气息,拉扯的力道,疼的左涧宁微微后退。
被扣住的后脑勺,承受着这接近于惩罚的吻。
一吻结束,殷恪伽的气息也有些不稳,看着左涧宁……
“说……”
“没有让我说什么。”
左涧宁伸手推着殷恪伽……
殷恪伽眼神越发的深邃,左涧宁刚走一步,整个就被拖回来,直接推到了栏杆上,那力道撞的左涧宁腰上一疼,倒抽了一口气,皮带已经被殷恪伽熟练的解开。
两腿利落的切进了左涧宁的双腿间,殷恪伽贴在他的后背,阴飕飕的说道:“即使没有什么可说,那就做。”
“这里?殷恪伽,发什么疯?”
“试试无防,你不是也挺喜欢的。”
殷恪伽皮笑肉不笑,不说是吗?他做到他求饶的说。
大手直接握住解开拉链的之处,迅速的膨胀起来,在手心里滚烫的绽放着,迅速的证明了殷恪伽嘴里说的喜欢……
被握住的左涧宁暗哼了一句,看了一眼黑色的夜间,只有背后的光带着一股子*的氛围。身后贴着的殷恪伽,气息灼热的喷于他的颈间,近乎野兽般的用牙齿咬着他的脖子,跟个吸血鬼似的。用的力道恰到好处,不至于出血却带着些许疼痛造成的酥麻感。
“做就做,怕你还不成?”
左涧宁心情也不好,被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情绪给侵蚀着大脑,烦躁的也想找东西发泄发泄。微推了一下殷恪伽,在殷恪伽的控制里转了个身,手也同样的探了进去,握住了比自己还要诚实的反应,那胀起的程度,完全比自己更甚。
嘴角上扬,一抹嘲讽的弧度。
“某人似乎比我更喜欢。”
“跟你做,的确让它很喜欢。”
殷恪伽没脸没皮起来,节操无下限。用力的捏了一下,左涧宁不客气的直接捏回去。
一场肉博在两个人凶悍的男人间拉开帷幕……
(关于战况的过程,姑娘们自行脑补……纯洁的飘过……)
一场肉博战争的结束,左涧宁的双腿有些软。双手撑在栏杆上支撑着自己身体,而殷恪伽头贴在他的耳侧,声音沙哑的不放弃的追问道:“究竟瞒着我什么?”
都一场肉博后,他竟然还记着这个……
“没有!”
“没有?”
殷恪伽那还停在他身体里的反应,在听到左涧宁的话后,又开始听主人话的开始生机勃bo起来,而已经腿软的左涧宁偏过头看向殷恪伽。
“够了。”
这男人,究竟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
“不说就不够。”
殷恪伽往里撞了一下,身体密实的压着左涧宁,那声音完全不似开玩笑……
左涧宁沉默了……
腰被捏着,殷恪伽在感觉到左涧宁沉默时,腰又用力的往里撞了一下。抵的太深,让左涧宁身体无法向前,硬生生的受着,有些疼,牵扯的心口处也有些疼。看着夜色里,不远处亮起的几颗星星,体内的欲|火好似都已经散去。
左涧宁再次转过头,目光带着难得的认真看着殷恪伽。殷恪伽被盯的瞬间,腰部也忘记了动。
“殷……”
“嗯?”
声音带着*的暗哑……
“没有孩子你会觉得很遗憾吗?”
周围的声音好似都停了,彼此的目光太清楚的呈现在对方的眼底,殷恪伽眼底的那抹愕然很明显,而左涧宁也因此得到了答案。错愕间,左涧宁已经推开了殷恪伽,他随之也离开了他紧窒的身体,而左涧宁没再看殷恪伽直接往房里走,殷恪伽被推开也愕然着。这个问题,他没想到会从左涧宁的口中问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也没立刻想到答案。
直到听到浴室的门被关上,殷恪伽还是站在原地……
没有孩子会觉得遗憾吗?
左的意思是他,想要一个孩子?
眉头慢慢的折成了一道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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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涵蕾第二天去看雷震东的时候,发现雷震东心情很好。
“爸,你今天心情很好?”
“嗯,辰逸上午来看过我。”
雷震东眼底明显的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