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来就是！”水纯伊立马接口，见祁泽脸色阴郁，一贯邪魅的笑容都没了，水纯伊也觉得他可能身心受了伤害，于是关切地问：“韩导对你做了什么？”

“亲我。”

“然后呢？”

“摸我。”

“然后呢？”

“想包养我。”

“然后呢？”

“说中意我。”

“……”水纯伊真心觉得愧疚，这真是身心严重受了伤害，想起上次她被镜多帮追杀也是祁泽及时出现救了她，水纯伊知道多少应该感激他，虽然她实在很讨厌他。

水纯伊幸好带了湿巾，走上前说：“我帮你擦干净吧！”

她拿湿巾给他脸上的红印一个个地擦，祁泽呼出的气息就喷在她手上，她看到他一直盯着她，但是她装成没看见。

最后一个口红印是在他的唇角，一半在唇上一半在嘴角，她有些下不去手，想想还是收回手。

可是祁泽抓着她的手说：“继续擦。”

水纯伊以为他反正看不见，就说：“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