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有些累了。”叶栖雁摇了摇头表示。
闻言,他眸里闪过丝促狭,“那你一会儿可能会更累!”
叶栖雁手指轻攥了攥,他像是往常那样的调戏,让她心尖蝴蝶效应的颤起来。
“你先去洗澡吧!”池北河微抬下巴示意着说。
“好……”她点头,小跑步的往浴室走。
直到看着她将浴室门关上,池北河才收回视线,将颠颠跟上来的土豆撵出去,回手的就要关上了门。
可是土豆明显就消停不下来,被关在外面后,不停的用两只前爪在扒着门,弄出很大的声响,似是非要进来看着她才罢休。
池北河只好再次打开了门,单膝的蹲下来。
“嗷呜……”
土豆冲着主人低叫了声,似在抗议。
池北河抬手,在它黑色的脑袋上抚摸,和那两个棕色的圆眼珠子对视,像是了解此事它心中所想一样的勾了勾薄唇。
内双的黑眸微眯,里面涌起黑曜石般深邃的光,他低沉着嗓音,“放心,这次不会再放她走了!”
土豆和主人又对视了会儿,似是明白他所说的一样,听话的夹着尾巴离开了。
将门反锁上后,池北河脱掉外套没多久,浴室里的水声停止。
“你可以进去洗了!”叶栖雁从里面出来,围着条浴巾在身上,一头湿漉漉的长发,素净的小脸上都是水蒸气的红晕,眼睛也有水雾般。
“嗯。”池北河喉结滑动了下。
他比她要快的许多,十多分钟的时间就从里面出来了。
叶栖雁并没有先躺下,而是坐在双人床的尾端,已经换上了那身红格子睡衣。
池北河的视线在上面多停留了几秒,不由想起他们最初在池氏相遇到后,她曾笑的腼腆说,她妈妈告诉她做人要真诚和规规矩矩的,而方方正正的格子,正是代表着规矩。
想到此,他心神更加的荡漾,朝着她大步走过去。
大长腿屈着的直接坐在她旁边,毛巾随手丢在一旁,扯唇,“去把灯关了吧。”
“好。”叶栖雁听话的起身,去门口将灯关了。
重新返身回来后,黑暗中,他还坐在那个位置没动,只有一双灼灼的黑眸望着她。
叶栖雁心神都跟着摇曳,紧咬着嘴唇。
想他了吗?
想他了吗,想他了吗……
像是魔音一样,一遍遍的在耳边叫嚣着在问。
哪怕她不愿意去想,但很多被唤起的熟悉,都已经在逐一说明着,尤其是那种想念感,燎原的大火一般,烧红了她的脸颊和皮肤,以及她的意识。
像是怕泄露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她违心的不停摇头着。
清晨,朝阳升。
搭在她腰上的大掌抬起,指腹顺着她的眉头轻抚,薄唇在不自觉轻勾。
五年前的那一晚,相隔的时间上太久,那晚的记忆也都是变得模糊。
再加上始终被他当成是个意外,也从来没有再去回想过,更不会设想那晚的女人竟巧合的是她,而他们又共同拥有了个四岁多的女儿!
池北河内双的黑眸薄眯,也是沉思起来。
按照蒋淑贤的说法,当年是为了阻止她和叶寒声在一起进而设计了她。
只不过原本找好的人怕担事,临阵脱逃了,蒋淑贤的态度很坚决,就是不想让她能再和自己儿子纠缠在一起,无论如何都要达到目的,所以买通了服务生,随便将她放入了一间套房里,而刚巧,是他的房间。
那天晚上,他在进入套房以后,确实发现房间里多了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池北河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眸里闪过了什么,似是不愿再多想起。
内双的黑眸重新低垂,就这样单纯的凝睇着她,总有一种蠢蠢欲动的感觉,绝非普通的异性相吸,而是他只会对她一个人有这种强烈的感觉。
而现在五年前的真相被揭开,这足以让一个男人欣喜若狂!
清晨本就容易热血沸腾,池北河想到此身子就逐渐很热。
肿瘤医院,内科楼层。
专属的高干病房里,叶栖雁拎着果篮的敲门进去,里面有穿着病号服已经接受住院治疗的叶振生。
“雁雁,你来了!”叶振生一看到她,露出了微笑。
“嗯,我买了些水果过来。”叶栖雁点点头的走进去。
正坐在沙发上的蒋淑贤站了起来,迎上来很是温婉的说,“雁雁,挺沉的吧,快来,我帮你拿到那边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