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糖豆一听,得意的扬起苹果脸。
“你哟!”叶栖雁莞尔的捏了捏女儿的小鼻头。
等着小糖豆跑出病房找小伙伴们玩,白娉婷在病房门关上后,直接凑到她身边来,一把挽住她的胳膊,“雁雁,快点从何招来,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就是我和你说的那样啊。”叶栖雁语气尽量自然。
“天呐,那你们这就是同居了啊!”白娉婷夸张的喊。
“你别乱说!”叶栖雁急了,伸手掐她。
耳边却嗡嗡的不停响,重复着同居、同居、同居……
“我哪里乱说了,明明就是!”白娉婷一窜老高的反驳她,下一秒夸张的睁大眼睛,“你这样搬过去跟他住在一起,孤男寡女的四面都是墙,那岂不是每天都近水楼台!”
“……”叶栖雁脸憋的通红。
“哎哟妈呀——那画面简直太美我都不敢想象!”
“小白!”
叶栖雁两只手都上去掐,让她再说下去简直要疯了!
这哪里是什么闺蜜,根本就是损友啊!
“得,我不说还不行嘛!你快放手啊!”白娉婷被掐的直叫,碎碎念着,“真是的,干嘛这么大的反应,我的肉都快要被你给掐掉了!我妈隔断时间就会说我胖了,其实我哪里是胖,根本就是被你掐的全身浮肿!”
“不许再说了!不知羞!”叶栖雁呲牙威胁。
“遵命!”白娉婷怕再被她掐,老实求饶了。
揉了会被掐肿的胳膊,忽然想到什么,又重新开了口,“不过雁雁啊,你那会儿还跟我说,寒声给你打电话关心了?”
“嗯。”叶栖雁怔了下,点点头。
“雁雁,你有没有考虑过……把五年前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他?”
叶栖雁几乎是下一秒便摇头。
“不,不!”声音用着很大的力。
白娉婷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轻轻叹气。
不知是不是闺蜜小白乱说的关系,从医院回来以后,她耳根子后面一直很烫。
回来的这一路上,不知怎么末班车挤的都是人,她从头站到尾都没捞到个座,现在两个腿肚子特别酸,再加上上了一天班浑身也是疲惫。
这里客房有很多间,但是她从昨天搬来以后,一直待着的还是他的主卧室。毕竟这里她有睡过,再就是主人不在家里,她也不好擅自做主去哪个客房。
将在房间里赖着不走的土豆,半推半撵的送到楼下,她又重新返回楼上。
门板被她用后背关上的同时,也开始动手解着衣服。
因为池北河在外地出差,打扫阿姨也已经下班,这么大的楼中楼里面只有她一个人,加上土豆又被她送回去睡觉,所以像是平常自己在家一样,稍微随意了些。
脱下来的衣服都被顺手一扔,椅子和床尾以及地板上到处都可见。
真的是太过疲惫了,她懒得换上睡衣,直接趴在床上,闭着眼睛想要稍微先休息下。
“咯吱——”
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叶栖雁没有抬头,以为是又跑上来的土豆,直接嘟嚷着,“土豆,我马上要睡觉了,你出去!”
半晌都没有动静,也不知走还是没走。
她胳膊腿扭动了两下,从床褥间抬起头来往门口方向看去。
下一秒,她睁大了眼睛。
一身纯黑色手工西装的池北河站在门口,一只手抄在口袋里,一只手握在门把手上,严肃的脸廓上有着几分风尘仆仆的痕迹,而因内双而狭长的黑眸,正紧紧凝着她。
“你……”
她愕然的差点咬到舌头,“你不是明天才回来?”
“提前回来了。”池北河喉结在滑动。
饶是他知道现在家里不只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进门看到那双女士高跟鞋时,他眼前就有浮现出她的倩影来,但也没想到一开门是这样一幅景象。
叶栖雁从没有像是此刻,迫切的想要找地洞钻起来。
天呐,简直要崩溃了!
“对不起!”
叶栖雁慌张死了,跌跌撞撞的从床上起来,甚至差点摔个狗啃泥。
佝偻着身子捂着自己,凌乱的去捡衣物的想要穿上,“我不知道,我以为我自己在家!我现在就穿上衣服,马上收拾……”
池北河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抓到怀里。
“不用那么麻烦!”
“等等!”
池北河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去时,声音哑了,“等不及!”
等他放开时,叶栖雁已经是脸红气喘。
她从来还没见过他这样急迫,身上的白衬衫几乎是扯掉的,随手一丢,这会儿的他让她都有些害怕。
“你才出差回来,应该很累!”
叶栖雁在咬着嘴唇,瞳孔因为害羞在晃动着,“我们明天,明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