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凯瑟琳就立刻跳了起来。
没有谁比凯瑟琳更了解这种可怕的、将人变成白痴的手术了。
这种手术,纯粹是建立在极端个人主义之上,从而剥夺和压迫他人的一种残忍的手术。
“可是……父亲他……”
艾达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此时复杂的心情。
她也知道这个手术有些副作用,但是这个手术在现在是如此的盛行,做过这种手术的甚至还包括很多的性格比较暴躁的青少年,甚至是儿童。她以为自己不太可能是个例。
事实上,这个手术能够治好病,这才是个例。
“相信我,艾达。”
凯瑟琳将她抱住。
“艾达……你有没有被你的父亲这么抱过?”
艾达踟蹰了一下。
“小时候曾经有过。”
“我的怀抱,温暖吗?”
“嗯……”
“我说的不是表面,我让你感受的,是我的内心。艾达。”
凯瑟琳将脸贴在了艾达的头上。
艾达闭上了眼睛。
她似乎感受到了凯瑟琳对自己的关心,感受到了那股能够温暖人心的力量。
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他曾经也这么抱过自己。
凯瑟琳趁热打铁的说道:“其实这个手术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脑前额叶是控制人的情感的地方。所谓的切除术,就是将控制人的感情的东西去掉。没有了高级精神控制的中枢,人自然就不可能对周围的事情有多大的反应了。这样的人,以后会没有任何的情绪,只会听话的照做,平时就和白痴没有什么区别。”
“哦,天啊……”艾达没有想到所谓的“治愈”竟然是这么回事。
“如果……你的父亲真的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他还是你的父亲吗?”
艾达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
但是她的眼神,已经将答案告诉了凯瑟琳。
“我很爱我的父亲。我一直想去好莱坞,虽然这是我的梦想,但是最初想要参与演戏,我是想为家庭分担一些负担……我们的生活一直很拮据。”
美国人都有一个“美国梦”,艾达也不例外。
“想想,你的父亲,他都是在为你着想,他都是在保护着你……”
“可是……他现在正在监狱,而且不能假释。他们正安排医生给我爸爸做精神鉴定,到时候很可能就……而且就算没有问题,他也很可能被起诉……”
艾达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着急,艾达。也许……我们应该去找珍妮……艾达,你给珍妮打个电话,我这边也给你想想办法。”
凯瑟琳一边让艾达给珍妮打电话,一边查着自己现在大约能拿出多少的资金。
这个年代的美国警察,事实上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你打点得够好。
什么?
律师?
那是八十年代之后的事情了,这个年头,美国律师依然很行,但是你去资讯他们该如何打赢官司,他们会告诉你,只要打点够了就行。
对了,自己也许应该去这个已经没有了蛋蛋的比特曼?
据说当时他的裆部可是连续承受了马尔斯连续十个强力踢腿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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