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被经理无情的打击:“呸,就你那破车,一万元都没人要。”
牛屎知道求他没有用,又是抱着陈威的双腿哀求:“威哥可怜可怜我,我用车做抵押,有钱一定还你。”
陈威听得心痒痒的,他早就梦想有台自己的车,即使是破车也行。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也没钱,再说这车的价值跟28万也完全不对等。
“你还有没有其它财产?”陈威问道。
“我哪还有……”牛屎哭喊忽然一停,惊喜地说:“还真有,我有房子,还有大块的土地,也能抵押变钱。”
“哦”众人同时一愣,房子土地可是当今最红火的资产,以临江市每平米2万多的房价,牛屎即使只有一个卫生间,也能卖十几万。
“在哪里?”陈威问。
“文昌街85号。”牛屎老实回答。
陈威却是气得踢他一脚:“还骗人,那里是酱菜厂,占地十几亩会是你家的地盘?”文昌街陈威太熟悉了,每一条小巷,每一户人家他都能说上来,牛屎一说85号他就想到,自然不信。
“真的,我爸就是原来酱菜厂厂长,那家厂子是我爸开的。我家还有工厂的营业执照和公章。”牛屎捶足顿胸的发誓。
这话有几分可信,但还得详细问清楚:“你爸呢?”
“死了,三年前就死了。”
“你家还有什么人?”
“就我一个,都死光了。”
“厂子现在谁管理?”
“我。”
“那厂子都关张三年了,你还管理个屁,到底怎么回事,老实说清楚。”陈威又是气得踢他一脚。
“呜呜呜……别打,真是我管理,当年我爸一死,我接着经营,但没多久资金不够就停产了。但机器设备都在,只要修修就能用。”牛屎哭丧着解释。
这点跟传说的差不多,街坊们都说酱菜厂厂长儿子不是东西,他爸一死,原本经营得红红火火的厂子传到他手里,没几个月便运转不灵停产,据说是赌博输光了厂里的资金,然后工厂一直关门到现在。
“可厂子也不是你家产业,凭什么拿出来抵账?”陈威问起最重要的问题。
“厂房和土地确实不是我家的,是我爸从社区租赁使用,但当时签订了五十年租期,而且我爸死之前将以后的租金都交清了,还剩下十年。威哥,那一片十几亩,就是盖大棚出租一年也得值四五万,我转让给你绝对不吃亏。”牛屎急切的解释。
这确实是个好项目,牛屎之所以赚不到钱,那是他好赌贪玩,又没本钱投资,只要有一笔资金投入进去,很快就能产生丰厚的回报,文昌街虽然破旧,但是临江市的老城区,人员密集商业发达,在这里拥有如此大片土地,绝对是下金蛋的母鸡。
陈威已经心动,可此事操作起来难度不小,首先他就没那么多钱,酒店的餐费现在就要结清,而且后面对酱菜厂还要投入大笔资金。都要仔细规划一番。
“威哥借一步说话。”经理忽然一拉陈威招呼,将陈威拉到一边小声说:“如果威哥觉得这买卖可以做,我们这边钱不是问题,虎爷交代了如果帐挂在你身上,最多只收20万的成本价,同时一年之内不收利息。”
“这怎么好意思,待我先谢过虎爷。”陈威不是矫情的人,没多说什么感激的道谢。
“哈哈,虎爷看中的是威哥你,以后大家都是朋友。”经理豪爽大笑。
“哈哈哈,虎爷这个朋友我交定了,朋友未请教?”陈威跟着爽朗大笑。
“李豹”
“哈哈,豹哥,下次请你吃饭。”
正在他们客气时,忽然叮叮叮一阵高跟鞋响起,老远就听到谢欣然叫声:“讨厌的陈威,这么热闹的场面竟然不通知我,跟你没完。”跑过来一手挽住陈威的胳膊,一手在他腰间嫩肉使劲。痛得陈威呲牙咧嘴惨叫。
李豹更是大笑:“原来嫂夫人来了,有失远迎。”
陈威连忙解释:“不是,还没那么亲密,哎哟……你轻点……”招来谢欣然更大的报复。
她这一搅合,现场气氛顿时轻松很多,连牛屎都没再哭泣,趴在地上偷偷的打量谢欣然,想着能不能求她在陈威面前美言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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