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童梦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觉得好玩,又急着把单南弦绑缚在自己身边,以为用身体就能绑得住他,殊不知单南弦也是个心高气傲的男人,而且日后会变得愈发冷酷残忍,根本不是她可以想象得到的。
她咬着唇,大声申吟着,身体的快意越来越强烈,单南弦一阵狂揷不射,速度惊人,激得童梦浑身颤抖,眼前白花花一片,终于支撑不住,“啊”地一声后,一股水流从她身体里迸射而出,浇灌在单南弦的姓器上。
“这样就到顶了?哼!”单南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冷漠地哼嗤了一声。
童梦娇嗔道,“哎唷,你插得人家太舒服了嘛。”
单南弦眯了眯眼,心里一哂,当妇!
单说做暧,他更喜欢后进方式,只有这样才不用看着童梦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因为是站着的缘故,距离童梦的脸就更近,他厌恶从她身上传来的香水气息,便重重地撞击了三记,粗鲁地扒开童梦挂在他颈脖上的两只手臂,转身时猛地拔出了自己依旧炙硬昂艇的分~身。
他抱住她的屯,把她挪动到楼道上,双脚着地,两手则支撑在石阶旁的金属栏杆,这个地方致使童梦完全曝露于光亮之下,而他则能置身于阴暗中。
童梦站在光亮里,文月匈扣子完全被解开,挂在身上形同虚设,裤子被褪到脚踝处,露出她如羊脂白玉般凝滑的后背和俏屯,单南弦却无心欣赏,只是如发晴期的野兽一般,大掌箍住她的屯瓣就直接挤了进去。
童梦连气都来不及缓一口,他就开始来回反复挺動腰屯,两人黏在一块儿的身体部位随着他越来越猛的动作颠荡摇摆,发出清脆的啪啪拍打声。
此时此刻单南弦自动屏蔽掉了童梦的声音,他脑子里想的根本就不是她,他只当辗转在自己身下,被自己一次次深深闯入的,是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始终渴望却又始终舍不得碰的桑桐。
然而,如今她已经属于别的男人了。
他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他那么舍不得碰,可她却轻易给了别的男人!
想到这里,单南弦发了狠,又蛮横了几分,似要把童梦捣坏了一般,那铁栏杆都被童梦摇出了“吱呀”声,响彻整个安全通道。
……
楼下的桑桐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她双手下意识地蒙住耳朵,不想听到单南弦和童梦那令人作呕的声响,只想马上离开这个银乱之地,再多听一秒,只怕她会把一周内吃的东西都吐出来。
她挣扎了一下,想要秦晋琛放开自己,然而他不但不放,反而把她拽得紧紧的,口吻满含讥诮,沉声道,“好好听听,你的旧情郎真不是盖的,光天化日下就兽姓大发了。你不是还想来找他吗?你不是很担心他吗?你确定,他这样的男人值得你为他担心?”
秦晋琛低着头直直地盯着她,目光幽深,仅仅几句话,就将她讥得溃败。
偏偏他说的没错,就连桑桐自己都怀疑了,现在正驰骋在童梦体内的单南弦,还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单南弦吗?
见她无言以对,以为她又是在为单南弦黯然神伤,秦晋琛心口烦郁得紧,就冷笑了一声,毫无预警地往前一顶,热柱骤然支起,将她的花径撑到最大,桑桐不曾防备,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偏生这时候,楼上的童梦又传来一声叫喊声,“啊……好深……南弦……你插得好深……好舒服啊……”
桑桐闻声,闭紧了双眼,脸上有一抹难以名状的神色闪过。
而这一抹难以名状的神色十分不凑巧地被秦晋琛捕捉到,霎时,他再没有了兴奋。
激情冷却下来,他低头重重吮了一抹她的唇瓣,下一秒骤然退出,并恶狠狠地说,“算了,今天先放你一马,下次再单独跑来找他,我一定会狠狠地罚你!”
他脸上的表情冰冷彻骨,然而替她整理衣物的动作却是极其温柔,如此阴晴不定的他,叫桑桐心生畏惧。她原本气愤着秦晋琛的恶劣,此时见到他这副表情,就不敢再有任何的反抗,任由他帮自己整理衣物。
两人穿戴完毕后还是不能走,因为楼上的两人还没办完事,只好躲在僻静的黑暗角落里,唯恐发出任何声响,惊动了楼上正浑然忘我的两个人。
因为高度紧张,桑桐双tui有些发软,站都站不稳,秦晋琛单臂搂住她,让她的后背紧紧贴在胸膛前,火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脖颈间。
昏暗的角落里,桑桐能清晰地听到秦晋琛的心跳声,咕咚咕咚,沉稳有力,或许是生气的缘故,他的心跳有些急,呼吸声也有些喘,这样的氛围不但没有缓解桑桐的紧张感,反而让她的心脏也随之狂跳起来,也随之浑身都变得更加僵硬了。
秦晋琛低眸睨着她的脸,在她耳边撩唇讥诮,挑眉说道,“他不是说自己很冤吗?如果真有那么冤,他又怎么会做出现在这种事?我倒是有些好奇,如果我们俩现在就上去,不知道单南弦会是什么表情?”
桑桐当然不想知道结果会是怎样,她只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