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慢慢探索到她的身前,从下往上,伸进她松松垮垮套在外面的一件毛衣里,错~揉她的丰~盈。
桑桐一个惊栗,差点低低地叫出来,身体激起一层小颗粒,颤抖的肩头被他用牙齿啃咬。
电话另一头静悄悄地,只有沉默的呼吸声,气氛真是诡异到令人窒息……
桑桐的气息也开始不稳,身后的男人突然重重地咬了她一口,疼得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桐桐,你怎么了?”单南弦显然听出了她的异样,沉沉的声音里夹杂了几分紧张。
“没……”桑桐刚想敷衍两句就挂掉电话,然而秦晋琛却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亲吻她的蝴蝶骨,落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舌尖轻轻地打转,引得她战栗不止,手里的手机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夺过去,桑桐踮着脚尖想拿回来,他却把手机随手丢向旁边的床头柜,然后把她扳过身也压在了身~下。
桑桐倒在床上,身子弹了两下,还没回过神,秦晋琛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她整个人都窝在床中央,壁灯光打在他的身上,黑色的身影几欲将她笼罩,逼仄的空间让她退无可退。
桑桐还想去看自己被丢在一旁的手机,可刚一转头,下颌就被扳过去,火热的吻接踵而来。
两人急促的呼吸搅在一块儿,不断上升的温度令她无法再正常思考。
她的牛仔裤被快速脱落,全身只剩下一条黑色的无痕底库,她的心跳加快,全身血液都仿佛要凝滞了一般,秦晋琛却突然放开她红肿的双唇,低着头往下,吻过她的下颚、锁骨、胸脯、肚脐眼……
他最后停在她的双tui间,隔着底库,薄薄的唇瓣贴上花穴中心。
“嗯……”桑桐想要并拢双tui,却被他掰成m型分开,头完全埋首在她的双tui间。
桑桐靠在靠枕上,身体紧绷,呼吸炽~热而凌乱,湿润的双眼看着他,心跳越来越急,她的双手攥紧沙发沿,双tui轻轻地打着颤,一声声的细微申吟萦绕在卧室里,从未尝试过的方式刺激得她的身体泛~滥成灾。
秦晋琛又回到她的唇上,两人的唇齿间都是淡淡的荷尔蒙味道,桑桐动晴地愈发厉害。
“你轻点……”她全身无力,看到他开始解皮带,急急地提醒。
他却径直拉开西裤的链子,扯了她唯一的束缚,炙硬无比的热铁径直抵住湿濡的两片花瓣中心,缓慢而强有力地滑入。
秦晋琛左手捞起她的右tui,另一支手则搂住她的腰,过慢的动作像是在折磨她,桑桐的感官被刺激得无限放大,在他顶到底又狠狠往里一撞时,她轻啊了一声,身体软下来,双手却不由自主地圈住了他的脖子。
身下剧烈的碰撞渐渐有了节奏,由慢到快的凶猛,她被撞得不断地往后晃动身子,在要被撞出去的瞬间又被拉扯回来,两人都大口地喘息,大汗淋漓,两米宽的大床都被震动得吱呀作响。
他凶猛的撞击,令她溃不成军。
随着他动作,桑桐的手指攥着他手臂上的肌肉,主动地开始迎~合。
“噢~~”秦晋琛把脸埋在她的发间深深地喘息,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申吟断断续续响起在卧室里……
一个小时过后,男人还在继续,桑桐已累得不想再动,她知道因为单南弦打来电话,秦晋琛一定是生气了,要不然他不会这么往死里折磨她。
她细碎的声音从喉间逸出,“你够了吧,还……还在生气?”
秦晋琛低头看着她的眼神像是变了个人,仿佛一只在掠夺猎物的野兽,抵着她凶猛律動,泛滥的汁水随着他的猛烈动作而四溅飞出,当他又进去的时候水声啧啧作响,桑桐难耐得口婴口宁出声。
他却抿紧薄唇不说话,提着一口气,扣住她柔软的屯瓣,一个重压,然后又凶又狠地动了两下,死死地顶着她深处的花心,这才将灼烫的热流从内喷涌而出。
桑桐太累了,懒懒地趴伏在秦晋琛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感受着他温暖的触感,睡意渐渐袭来,双手双脚都朝周公举起了白旗,她索性窝在他怀里睡过去。
察觉到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儿似乎不动了,秦晋琛轻手轻脚地扯上被子帮她盖上,这才慢慢地躺下来,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刚刚那样狠狠地要她,怕是让她痛着了,现在想想有些后悔。
他是恨不得把她揉成了一团,吞进腹中去和他融成了一体,这样她就完完全全属于他的了,再也没有其他男人肖想她了。
单南弦背叛她,抛弃她,重重地伤害了她,竟然还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打电话sao扰她!
秦晋琛深深的眸子里飞快地掠过了一抹狠厉,看来打击单氏的时候到了。
不过……
他唇边又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想吞掉整个单氏,甚至是童家,对他来说都是易而反掌,但他不屑运用非常手腕,也不想惊动家里的人脉网络,况且动作太快,他就欣赏不到情敌垂死挣扎的样子了。
所以,他打算慢慢来,一步一步将单南弦逼上绝境,他会让单南弦变得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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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在大洋彼岸的塞班岛。
漆黑的夜里,单南弦站在阳台上,呼吸越来越重,像在极力克制着什么,修长的身体就像一根紧绷锋利的弦。
心里有着伤痛,有着难堪,就会觉得这夜太漫长,久久都等不到天明,明明一分一秒还是那样过,可对于心灵受创伤的人来说,一分一秒宛如一年那般的漫长。
方才,当手机里传来秦晋琛餍足的低口今时,他恨不得将手机狠狠地砸向旁边的墙壁,可眼角不经意间扫到室内童梦的身影时,他最终还是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