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个……”秦晋琛突然开口,有些犹豫的样子。
他昨晚加班到很晚,为了缓解压力,就一个人去了酒吧,结果在酒吧里遇见几个生意上的伙伴,都是些男的,难免喝多了些,回来的时候也是叫的代驾。
呆滞了两三秒,桑桐回过神来,问道,“你想知道昨晚上的事?”其实,他是想知道她为什么会在他的床边睡了一个晚上吧?
秦晋琛轻轻应了一声,“嗯,没错。”
蓦地,桑桐伸手将一只干净的汤勺横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冲着他妩媚的一笑,声音甜到发腻,“昨晚是你耍酒疯没错,说吵吧,也没怎么被吵着,但就是死缠着人家不放,而且还死拽着我的手……”
话说一半,她倏然停住。
秦晋琛察觉到了什么,走到她身边时顿住脚步,并下意识地倾向她,然而咽喉处横着的汤勺迫使他的身体不得前进。
见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他不由得蹙了蹙眉头,催促道,“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是被他压在身下强吻的画面。
她眼神闪烁,分明在逃避。见她始终不说,秦晋琛又将身后向她缓缓顷去,桑桐被他的气势逼迫着,手里的汤勺不自觉地往后缩,他便接着这股气势更加靠近她。
他的脸离她的脸只有寸许,他墨滴一般幽深的眼睛竟然还朝她邪邪地眨了眨,眼波中满是挑豆的意味。
桑桐的眉头拧紧,心脏抑制不住地狂跳,伸出单手撑在他的月匈口处,然而从他胸口传来的温热感让她想起昨晚被他拽住手腕,强制要她的手撑在自己胸膛上的那种触感。
猛地打了个激灵,天啊,她发现自己竟然有些喜欢那种触感!
她几乎是弹跳起来,“当然是没有然后啦,害我睡一个晚上的地板还不够吗?”
“真的没有然后?”
“当然!”
秦晋琛蹙了蹙眉,不信她的话。
一说起喝酒的事,就想起了蓝倩给他的那条短信,桑桐心口就开始堵得慌。
口吻有些泛酸了,“也不知道是被谁拉去喝酒的。不是说喜欢一个人喝,从来不跟女人喝的吗?可昨晚又是怎么回事?”
“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真的生活很自律,可我看啊,那都是假话!就算是真的,那也八成是因为你患了什么心理疾病,所以才会有这样不正常的嗜好!”
桑桐忿忿地说着,丝毫不曾注意到眼前男人的脸正一寸寸变黑,等到她话音一落,手里的汤勺就落了空。
她惊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却不想腰间一紧,唇瓣就被秦晋琛给狠狠封住!
“唔……秦……你……”她想喊,然而他用健硕高大的身躯将她抵在石壁上,他压得很紧,力量很大,桑桐的脸涨得通红,几乎无法呼吸。
他浑然忘我地吻着她,试图找回昨晚她温顺地窝在他怀里,无助反抗,只能乖乖承受他亲吻的那种感觉,然而事与愿违,桑桐开始剧烈挣扎,并且用手里握着的汤勺去抵住他的喉咙。
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愈发激起了男人骨子里那股最原始的征服谷欠,秦晋琛的确是松开了她的唇瓣,然而大手却猛然地将她纤细的腰身桎梏!
她只觉得腰间倏地一疼,“啊——”的一声,手里的汤勺掉落在地上。
紧接着,双手皓腕被他一掌牢牢握住,抬高至头顶上方,整个身子几乎是密不透风地压住她。
那强而有力的劲道,让桑桐所有的挣扎显得那般的苍白和徒劳,她努力的想用膝盖撑开自己跟秦晋琛的距离,可他那精健的比她高出一个头的身体,实在不是她能够撼动的。
就在桑桐大喘着粗气,想再度挣扎时,秦晋琛一条遒劲的大腿抵在了桑桐的双tui之间,硬生生把她两tui给撑了开来。
“唔……唔……”看到秦晋琛那缓缓下移的手,桑桐惊恐万状。
秦晋琛的大手,从桑桐软若无骨的柳腰开始,一路滑行游移,力道不轻不重,速度不缓不急。
桑桐努力的想避开他的魔手,然而随着她身体的扭动和挣扎,他反馈给她的,却是进一步的挤压和禁锢,她觉得自己肺部的气体几乎被他给挤压出来了。
这样的秦晋琛是危险的,酒醉的他也没有展露出这样暴戾的一面,这让桑桐感到害怕。
她有些后悔,刚才不该拿话刺激他的。
像垂死挣扎的困兽一般,桑桐开始扭动起来,她想合起自己的双。腿,可秦晋琛那条遒劲的大tui抵在她的两tui之间,无论她怎么挣扎,他都不为所动。
下一秒,桑桐整个人都僵住。
他的手,竟然游进了她的卡通睡裙内,到达她的小~腹处,而他的唇则在她的颈脖间狠狠吮吸着。
他用了五分的力道,颈间薄薄的肌肤经不起他的肆虐,被吮得很疼,她想明早起来怕是要起红印子了,可他还嫌这样的逼迫不够,大掌往里更伸进了一些。
“秦晋琛,你,你……快松开!”她原本一直避开不敢直视他的脸,此时不得不抬眸与秦晋琛对视。
呈现在她眼前的,是秦晋琛略显阴沉,却又含着一抹兴味儿的俊脸。
他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逼迫进她的鼻间,桑桐察觉到了不安,再次侧过头,回避他咄咄逼人的目光。
那种目光,竟能直逼她自以为静若止水的心湖。
就在她以为他要进一步的时候,他却忽然松开了她,沙哑的嗓子逸出,“鉴于你的行为太过火,所以有必要提醒你,我是个正常男人。记住!不要质疑我的xing能力,更不要挑战我的自控力,明白吗?”
秦晋琛的声音嘶哑而沉稳,如酝酿多年的美酒,让人沉醉而回味,只不过他好听的声音,却带着浓烈的危险气息。
桑桐的心口像是闯进了一只小鹿,在里面四处乱撞,胸口大幅起伏呼吸,都无法使之安定下来。
不敢把他的话当戏言,她投降道,“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你现在放开我吧!”
他的双手虽然放开了她的手,却未离开她的身子,依旧紧紧压着,拇指指腹轻轻地按压着她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唇瓣,另一只手则牢牢地箍住她的手腕。
动弹不了,桑桐只能用自己的额头去撞击他的胸口,他如一堵厚实的墙,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