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浅莞低头,他的手正纠缠着她的手,手指不一样的粗细长短,嵌合起来却是那么合拍,她看着看着,心跳渐渐乱了序,“为什么突然告诉我这些?我以为……”
“你以为什么?”战越竟是反问她。
“算了,没什么。”她摇了摇头,轻描淡写,唇角有了一抹笑弧,高兴的神情,“不是要去吃饭?想好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么?”
他能主动跟她坦诚,这个举动叫她意外,但她很高兴。
“没有……你这个土生土长的北城人,推荐推荐。”战越凝着她那双晶亮的眸子,心想,自己应该是做对了。
唐浅莞翻白眼,“你也是好么!”
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拉着他上了车,嗯,让他坐副驾驶座,她来开车。
“你行不行?”战越可还记得上次她撞车的事呢。
她正在系着安全带,忽听到他这一声,郁闷的反呛了句,“你又行不行!”
上次是她故意撞的车,他不知道就算了,还老记着干嘛!
战越说的那句,落在两人耳里没有一丝歧义,但她说的话,落在他的耳里,却生出了另一种意思。
薄唇染上促狭的微笑,他倏地倾身,气息伴随着话语,吹入她的耳蜗。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唐浅莞闹了个红脸,握着方向盘的双方都有些不稳,“我在开车!”
“嗯,你好好开。”战越说的义正严词。
她无语的瞪了他一眼。
“莞莞……”狭仄的车厢,清晰的听到一声吞咽的响声,他的眼眸深邃,隐隐透着一抹令人面红耳赤的yu|念,“把车开回雍和国际。”
他没想法吃饭了,只想着怎么将她拆吃入腹。
在一起好几个月,他这么一说,她还有什么不懂的。
“吃了饭再说。”唐浅莞抿紧了唇,忽觉他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弄得她浑身不自在似的。
战越蹙紧了眉头,对她的想念一旦开了道口子,便难以隐忍似的,定定的咬出两个字,“回、家。”
“你……”
唐浅莞的话刚起了个头,便被他截去,“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在这里……”
余下没说的话,不言而喻。
“战越!”她羞恼的怒了,“你的脑子里除了那事,就不能有其他事了么?”
他的口吻极其无辜,“你在我面前我才这样的。”
“……”
“莞莞……”他的声音坚持不懈,同时还伸过来抓方向盘。
虽说是大晚上的,又是车辆稀少的车道,但他这样,也属于危险行为。
唐浅莞忍不可忍,板着脸大吼了一声,“行了,知道了!”
“呵呵!”战越忍不住笑了出来,凤眸紧凝着她布满红晕的侧脸,那气鼓鼓的神情,在他的眼里,真是可爱极了。
“……”
呵呵,呵你妹!
……
……
一路上,唐浅莞都在沉思,她为什么要受他的摆布?
先前说好的,让他追她的,他倒是答应了,但是一直没有行动。
倒是一直想着和她做,做做做,没完没了了还!
越想越气,柳眉越蹙越紧,终是没忍住,她忍不住问道:“战越,你是不是没打算追我了?”
“嗯?”战越发觉自己有点跟不上女人的跳跃似思维,疑惑道:“还用追么?我们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他是没想着再多此一举。
“……!!!”果然!
唐浅莞沉默着,将车子停进车库,熄火解安全带,然后下车。
战越打开公寓的大门,拽着她,急的跟个什么似的,抱着她就在客厅里厮|磨了起来。
隔着一条黑色的西装裤,他的大手硬是拉着她,覆盖在那一片火|热之上……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难耐粗|重,唇上的动作也越发急迫,一个用力,便在她胸前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吻|痕。
“莞莞……”喘|息声中,战越发现她太过安静,睁开了因投入而紧闭的凤眸,恰是瞧见她唇角那抹不怀好意的笑,顿时给他一种兜头一盆冷水淋下的感觉,“怎么了?”
“唔……”唐浅莞的唇被他吻的明潋潋,是任何润唇膏也涂不出来的好看,微微一嘟,便让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暗中吞咽了一口唾沫,她笑了,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只是想告诉你,这几天是我的生理周期。”
闻言,战越的脸都黑了,“真的?你没有骗我?”
她很老实的点头。
“该死!”他忍不住低咒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同一个地方冲了,他难受得要死,可结果呢,刚尝了点甜头,她竟然说她生理周期,想起她刚才的笑,他顿觉她太磨人了,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又粗|鲁的吻了上去。
“唔……你怎么还来!”这下子,轮到唐浅莞错愕了。
深深的一吻结束后,战越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迸发,眼眸赤红,看起来可怖。
薄唇掀开,森白的齿恨恨的咬字道:“确实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还骗你做什么……”
尾音未落,却听他恨声道:“难说!”
然后,他的右手十分之迅速的摸进她的裙子里面,目标明确,朝她的月退|心摸去。
唐浅莞满脸通红,不敢相信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检查!
“战越,你,你个臭流|亡民!”她愤愤的骂道。
战越果真摸到她月退|间的异样,一张俊颜顿时垮下,额头抵在她的左肩上,郁闷的吐着气,“你怎么不早说!”
他都箭在弦上了,她才说出口,这故意也故意的太明显了!
“我之前忘了……”唐浅莞眨巴着眼睛,嘴角的笑容看起来十分之欠揍,“下车那会我才想起来的。”
“我不管,你惹起的火,你负责灭了!”战越连无赖这招都用上了,说完,不顾她的意愿,拉着她往沙发上一坐。
唐浅莞只知道自己的腰被他握住,左腿被他拉住一扯,然后再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以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跨坐在他的腿上,分开的裙摆,正好遮在他的双月退中央。
“你想干什么!”近距离的看到他双眼之中那近乎可怕的火光,她觉得自己是真问的白痴了。
战越的气息都是灼|热的,俊颜略显狰狞,额头之上早已是泌出了一层细密的热汗,听到她的话,他咬牙切齿:“你、说、呢!”
“呃……”唐浅莞不禁想起,男人的那个海|绵|体好像是蛮脆弱的,在这个时候得不到满足,好像真的是很痛苦,就上次,她还因为这个理由,牺牲了好几次,这一次,她绝不让自己再心疼了,于是扯了个干笑,很诚恳的指了指楼上,“你要不,上楼冲个冷水澡,让它……咳……让它自己软下来。”
岂料,战越竟是瞪着眼,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我为什么要让它自己软下来?罪魁祸首就在我腿上,我不找她算帐,我觉得我会笨的主动去楼上受罪?”他一边说着,俊颜一边靠近了她,高高的鼻梁像只小狗似的,在她的颈肩处乱动乱拱。
灼蒙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处,她的身子不禁一缩一缩的,想起身逃走,落在她腰际的大手,却像烙铁一样强硬,压制着她动不得分毫。
“战越……我,我不行……”她的气息也乱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来了大|姨|妈,可不代表她不想要!
女人一旦有了第一次,对这方面的渴|求,不比男人少!
他这么玩,她难保会丢盔弃甲的投降,可是,她又听说,女人生|理期间和男人做|爱的话,对身体有很大伤害的。
而且,他难道不嫌脏么?
“我知道!”战越烦躁的低吼道,暗自压抑了几下,他缓和着气息说道:“不真正的碰你,但你也要让我泄|泄|火。”
“嗯……”身上的连衣裙的拉链被他轻巧的拉了下来,后背接触微凉的空气,唐浅莞一个哆嗦,主动的往他的怀里靠近取暖,身|下不可避免的更加贴近了他的那个,那灼|烫的感觉,让她觉得腿|部的肌肤都被灼|伤了似的。
这样的情形下,她也自知逃不过,但,但他脱她裙子干嘛!
“你知道还脱我衣服……”唐浅莞不禁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一双泛着氤氲水光的美丽眸子充满控诉的瞪向他,“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本来身体就虚,你还为了满足你的私|yu,竟然……”
话未说完,她的两只胸被他的手和唇占|领,那种被电流击过的感觉一下子蔓延全身的四肢百骸,难受的同时又无比舒服。
战越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空出一只手来,解开西装裤的拉链,将身|下的石更|物释放。
一下子舒展,但难受并未有丝毫减轻。
即使是知道接下来的做法,可能会让自己更难受,但他还是忍不住,想让这样的方式,更贴近她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