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越猛地抱起她,往床上一摔,他也跟着压了上去,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看我是插还是插不了!”
尾音模糊,只见,他的俊颜倾低,涔薄的唇覆上她的嘴唇。
“唔……”唐浅莞躲闪着,“战越……你,卑鄙……”
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脸固定住,然后又吻了上去。
唇舌间的纠|缠,渐渐有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越来越浓郁。
唐浅莞分明感觉到他的硬了,抵戳着她的腿都有疼痛的感觉,鼓瞪着的眼睛露出一丝强烈的抗拒,她咬牙道:“战越,你别再胡来了,我明早的航班!”
“我送你去。”战越回答的急切,亲吻她的脖子,每一下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吮出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就不信了,她身上带着这身痕|迹,还敢穿裙子!
唐浅莞显然也是察觉出了他的“良苦用心”,气的眼睛都喷|火,“战越,你怎么这么幼稚!”
战越毫不在意的说:“幼稚就幼稚,随你怎么说了。”
“你别再弄了……好痒了……”唐浅莞大叫,紧缩着脖子避开他的亲吻。
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红晕,肌肤微微的灼|烫,身体里泌出了一股子难受的感觉,开始折磨着她。
战越对她的身体,比对自己的还要熟悉,高|挺的鼻尖拱着她的精致耳坠,往那白玉的耳蜗里吹散着热气,“哪儿痒?上面还是下面?”
“……”
唐浅莞一向对他流|氓,不是,更准确点说是晴|兽的言词毫无招架之力,身子敏|感的微颤着,看他便越发不顺眼起来,两道锋利的视线恨不能比化成刀子,直接割了他的咽喉,一了百了。
她陡然发出一声轻呼,不知何时,身上那件宽松的t恤衫被他拢起,他的手正抓着左边的柔软,指尖按压,揉|搓,而他同时俯身而下,灼|热的唇舌含住另一边,舌尖打转,轻|挑,一下子就让她浑身紧绷如弦,洁白的贝齿咬着唇瓣,精致的小脸还残|留着一丝抗拒。
“战越……你不要乱来……”唐浅莞还记着明早七点的航班,从唐宅到机场也得近一个小时,清晨五点她差不多就要起床,今晚被他这么一弄,明早很有可能会起晚的,而且……“我的衣服还没有整理好呢!”
真是要被他气死了!
像只晴|兽一样发|情的话,能不能看看时候啊!
“明早再整理……”战越早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缠着她的手,硬是放到他的骄傲上,粗喘着气,“莞莞……给我……嗯?给我。”
暗哑的嗓音像是摧眠着,一遍遍的响在耳边。
“不……”唐浅莞还试图负隅顽抗,“我明早七点的航班……我还要跟御总谈合作案……我不能迟到……”
战越烦躁的低吼一声:“先别管这些!”
“你……不要……”
她这几声娇迎,于是手上的动作更加卖力,一只手更甚至是探进了她的裤子里,隔着底|裤撩|拨她体内的空虚。
他出了声,气息灼|热难忍,“莞莞,会不会想我?”
“……不会!”唐浅莞负气否认,小脸早已红似晚霞。
修长的手指猛地挑开那层薄薄的遮挡,狠狠的刺入她的狭窄里。
“呃……”细长的柳眉紧紧皱着,她的指甲因为太用力,而陷进了他的手臂里,“战越……你个满脑子淫|虫的混蛋……!!!”
唐浅莞喘着气,那双漆黑灵动的眼眸仿若蒙了一层氤氲的雾气,却也实实在在的迸射出恼怒的情绪,正大怒的瞪着他。
奈何,整个身子都被他压的严严实实的,动也动不得,四肢也是绵|软无力,完全推不开他。
在此之前,她觉得自己应该算得上是一个自控能力很强的女人,爱憎分明,想接受就接受,她不乐意却被人强迫了,她肯定是会很恼火的,可现在,她却拿身上的男人半点辄都没有,拿自己的生理反应也是没辄。
怎么会这样?难不成,她是个yu|女么?总是被他轻轻的一撩|拨,她浑身就跟中了软骨散似的,使不上劲来。
“瞎说!”战越板着脸斥道,见她被他这突然的翻脸而微微怔住,他又是低下头去,安抚性的轻吻了两下她的嘴唇,“我满脑子都是你,你就是我的淫|yu。”
她的身|下有了湿|润,他的忍耐便到了头。
“你……”唐浅莞还想拒绝他,刚巧,他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落在了她的唇瓣上,那带着火|热而微咸的味道,让她抬起头,仔细看着他的脸,饱满的额头上青筋一根根凸跳着,汗珠密布,他的两颊线条紧绷,仿佛忍受着巨大的痛楚般。
思及这儿,她忽然想起有一次在金座会所里,对方公司的公关小姐活跃气氛时,毫不知羞的说着黄|色调调的话。
她隐隐记得,那公关说是男人忍受yu|望的痛,不亚于女人生产时的痛?
倒不是太肯定,但既然有这么一种说法,那么肯定也是很痛的了。
唐浅莞在内心挣扎了三秒,随即将脸转开,露出一只红通通的耳朵,她终于妥协:“只能一次……你快点……”
“莞莞真好。”战越得到她的许可,高兴顿时显露在脸上,那双灵活的手,速度极快的脱掉她身上的衣服。
只是,他这心里,却有着别的打算……
坐了起身,又没将身体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所以他是半跪着,一手握着自己的……,往她的那儿刺去。
那一股噬|骨的感觉,同时将两人笼罩住。
……
……
唐浅莞双手紧紧揪住床单,尖利的指甲几欲将那层布料戳破个窟窿。
身|下不断的被进入,她都感觉到了月退间尖酸的涩|痛,可他的那个,竟是一点疲|软的迹象都没有。
又是一滴热汗没入耳鬓乌黑的碎发中,唐浅莞紧咬着唇,从牙缝间挤出字眼,“战越,你……你好了没有……!”
她的语调格外的咬牙切齿,还能听出一股子羞恼崩溃的情绪。
妈的!她说一次,身上这死男人是故意作对,死活也不愿意射是不是?
折腾了这么久,他也不见累,该死的体力这么好做什么!
“没有……”战越喘着粗气回答,折起她的双腿,最大限度的压往她的胸前,他便就着这个姿势,再一次整根没入。
唐浅莞想死的心都有了,“你,你快点……啊……”
“莞莞……我快不了……”战越伏在她的上方,一双充|血的魅|惑凤眸注视着她纠结的小脸,一字一顿,说的十分困难,“要不,你想想办法,把它弄出来?”
“……”唐浅莞一听,气的想吐血,“我能有什么办法……”
“那你再等等。”战越的语气颇为无奈,那幽邃的眼眸却分明裹藏着一抹深沉的笑意。
想起她刚刚说时,只能一次,还叫他快点!
那急匆匆的语调,落在他的眼里,分明就是小瞧他的意思,所以他又怎么能让她轻易如愿!
再等等?什么叫再等等?
唐浅莞再次被他的话气的吐血,一抬头,仔细一瞧,看到他眼睛里的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战越……唔……”她正打算大骂几句,可他竟然以唇封缄其口。
同时,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打定主意要将她折磨死似的。
唐浅莞气到内伤,一整晚都没有怎么睡!
……
……
翌日清晨。
唐浅莞特别困,手机的闹钟响了几次,她才翻了翻身。
一股子细微的疼痛传来,令她的意识顿时清醒。
瞌睡虫走了,她见着床上没有战越的身影,疑惑的皱了皱眉。
将身上的被子掀开,唐浅莞的身子干爽,并不需要再洗澡了,何况,她是真的时间紧迫。
视线定格在床尾,一套黑白套的套装整齐摆放着。
很明显,是有人早就为她准备好的。
而这个人,除了战越,她完全不作他想。
唐浅莞触摸左颈的一小片肌肤,碰到一个深色的痕迹,手指一碰还留有些微的疼痛。
皱眉,看着手上的衣服,她简直视若仇敌。
凭什么真的让他作主了啊?
她的自由,她的反抗怎么都不见效?!
“该死的战越,该死的男人……”唐浅莞骂了两句,拿着衣服进了浴室。
身上满身的印子,不遮的严严实实的,她怎么见人啊!
即使再不甘愿,可就是不得不承认,该死的真被战越得逞了!
那几条裙子,她再想带也不能带了,她的脸皮可还没有那么厚!
换好衣服,接下来就是整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