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真的?”唐浅莞的手揪住了他的衣服,她的心难以自控的泛起了涟漪,因为他的话。
战越瞧着她睁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睛,抬起来盯着他看的模样,实在是让他心怜到了心坎里,他的手掌宽厚有力,猛地落在她挺|翘的臀|上,用力一压,她整个柔软的身子紧紧贴着他散发着源源热量的坚|硬|身躯。
他垂下脸来,凤眸望进她的眸子深处,“嗯,真的。”
曾经,梁家的人曾指着他的鼻子大骂过,他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生下来就生父不明,住在梁家,而当他妈妈嫁给了那一位之后,他在梁家的身份越来越尴尬。
梁家人隐瞒他的存在,对外谎称他是管家的儿子,妈妈每次一回梁家,看到他都会愧疚的掉下眼泪,他无动于衷,性格越来越孤僻,不爱理人。
梁景琛有次看黄|片,被他不小心发现,为了堵住他的嘴,梁景琛拽着他一起看。
他冷眼看着电视里蚤姿的女人,完全没有yu|望,而身边的梁景琛,气息早已经乱了。
第二天,梁景琛偷偷的跟他说他晚上睡觉时,撸了两管,射了,问他有没有,他冷冷的说没有。
后来,她妈妈和战腾飞的丑|闻被揭发,和那位签字离婚,回到梁家,那个自小不允许他叫外公的男人,却站在楼梯上,厌恶的叫他们滚,好像他们再留一秒,都会脏了梁家的地方。
走投无路之际,是唐东林顾念着老同学情谊,收留了他们。
他当时站在唐宅不起眼的角落,看着十四岁的唐浅莞从楼梯上走下来,一步步,走到他们面前,朝他妈妈礼貌的自我介绍:莹姨好,我是浅莞,唐浅莞。
他的身上流着战腾飞的血,有着冷血的基因,又从小寄人篱下,性格方面更是凉薄无情。
所以即使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三年,他也没发觉自己对她有什么不同。
直到,她十七岁生日那晚,她喝醉了,气汹汹的跑到他房间大声质问他: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喜欢我的男生那么多,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送她回房,她却是真的不安份极了,在他的怀里乱动乱碰,嘴唇还总是不小心的碰到他的喉结……
十八岁的他,看过黄|片,在学校里也被大胆的女生沟|引过,但都不为所动,可那一晚,却硬是被她几番三次的“不小心”,而有了yu|望,身下硬了起来,抵在她的臀间。
他当时错愕极了,都快要忍不住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她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亢|奋。
离开的九年,他也过着清心寡欲的和尚生活,即使在美国,性是很开放的,但他面对那些浓妆艳抹的妖郎,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反而觉得她们的举动令他感到恶心,想吐。
随着他的成功,手底下的人为了巴结他,也会将各色的美女往他的床上送,清纯的,萝莉的,乖巧的……他看着她们这一张张的脸,脑海里就会想起唐浅莞曾躺在自己身下红着脸不敢看他的模样,他硬了,却不是对着眼前的女人,而是在他的记忆里的那个身子稚涩的丫头片子!
当时他想,唐浅莞,你还真是我的心魔!
……
……
“啊……你要干什么……”
身体陡然腾空而起,唐浅莞紧张的抱住他的脖子,一双氤氲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眸子露着几分疑惑,直勾勾的盯着他。
战越稳稳当当地抱着她往楼上走去。
一脚踢开主卧的门,将她放在暗色调的大床上,他顺势沉下身体,压在她的身上。
“想在这里要你。”战越沙陈的嗓音似是干|渴了许久,眼睛都像着了火般,随着双手缓慢的解开她身上的浴袍,他的眼神一瞬也不眨的,先艾|抚了她身上的每一处美景。
唐浅莞颇有几分吃惊,明明刚才在楼下厨房,他都已经剑拔驽张了,却还是抱着她上了楼,放到床上。
呃?难道男人并不都是想寻求刺|激的么?
“唐叔醒来的那一晚,我就在这儿,想你想的下|面|硬了……”他凝着她白皙的……密布着他所留下的痕|迹,喉头一阵发紧,又似是隐忍不住,先拽着她的手,强迫着她覆在那一处滚|烫上。
“轰”地一声,她的脸烫的已经炸了。
那一晚,她守在医院,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接到他的电话,他话没怎么说,只是在她耳边一阵忽轻忽重的喘|熄……
手下形状倍显狰狞的……,那源源不断的热|量……不断的碰撞着她的手心,刺激着她的心跳。
“莞莞,我很想你。”战越突然在她耳边说,眼里有很多她一时半会所看不懂的内容,是倾诉还是表白,她也不得而知。
他说,我很想你……
曾经一个人孤零零站在美国华尔街的梁越,跟他心里的丫头说:莞莞,我很想你。
曾经被人拿枪抵头,不要命的往深海里跳的梁越,也不断的跟心里的丫头说:莞莞,我很想你。
……
……
看着身下被自己剥的精|光的人儿,他俯身,温|热的吻袭上了她。
双手不禁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唐浅莞咬着唇,眉心紧蹙,身体里的难受不断的挑战着她的忍耐底线。
“怎,……到底怎么了你……”她好不容易说出一句话,被他的唇舌亲吻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栗。
他这突然莫名其妙的沉默,又莫名其妙的说很想她……
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刚才在想什么?
“不要说话……乖……让我好好疼你……”战越声调沙哑,有力的薄唇吻上她,夹带着咸味的汗水,两人的口沫相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唐浅莞没有再说话,在他偏过去吻她的颈,她忍不住右手握拳,放到嘴里咬着。
两条腿被他折了起来,一个m型,他的呼吸明明有着火一般的热|情,却迟迟没有真正进|入她的身体。
那股子难受的空|虚,越来越强烈……
“战越……”她这一声像尖叫,很急促的阻止,“不要……”
他置若罔闻,透着异样的红晕的俊颜依旧不管不顾的,埋首进了她的月退间。
她在这方面还是太嫩了,受不了他给的这种刺|激,感觉到了极限,她忍不住,真的忍不住的嘤嘤低泣起来。
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纤细的身子还在不停的扭动,眼泪却也源源不断的流淌而下。
舌尖几个有力的进|占,战越尝到了她的味道,很香又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