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青澜冷冷扫视一圈屋子里的土匪,说道:“打扰大家的雅兴,真是不好意思——认识一下,我叫‘阿澜’……”
人的名,树的影,土匪们虽然不认识拓跋青澜,但“阿澜”这个名字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成为“雪狼山”所有人的梦魇,他们怎么能不怕?看到杀死大当家的凶手就在眼前,土匪们只觉得嘴里发苦,浑身跟筛糠似的,几乎站立不稳。至于五千块大洋,相信这时没人觉得那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高原说道:“我要是你们,就老老实实交出武器,把手抱在脑后,冲墙蹲着——”不等他的话说完,土匪们纷纷扔掉手中的枪,连身上的匕首也交出来,一个个仿佛受到大赦一般,双手放在脑后,自动排成一溜儿,脸冲着墙蹲下去。
高原走过去,把土匪们的武器收起来,又把土匪们逐个搜查一遍,才算放心。陆家宜跑进来,帮高原把土匪们全部捆上。
拓跋青澜知道阿狼已经得手,也放下心来,他看着李保胜,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李保胜疼得浑身颤抖,黄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他知道碰上阿澜,今晚绝对无法幸免,索性横下心来,吼道:“爷是‘雪狼山’三寨主李保胜……小兔崽子,有种你就杀我,要是皱皱眉,爷就不算好汉……”
拓跋青澜从桌上闪电般拔出“绝影”,反手刺下去。这一刀,刺穿李保胜的大腿,连红木太师椅都被穿透,血水飙起三尺多高。李保胜发出鬼一般的嚎叫,两腿间流出一股股焦黄的尿液,刺鼻的臊味迅速在屋子里蔓延。土匪们唬得面色如土,有两个家伙干脆直接昏过去。
拓跋青澜冷冷道:“‘虎头坳’村民苗兴武一家昨晚惨遭灭门,两个女儿被奸杀,三个月大的儿子被扔进开水锅里活活煮死,这件事好像是李寨主的杰作吧?”
李保胜疼得要昏过去,扭曲着脸孔大笑道:“这种事算什么?爷曾经给大肚子女人开过膛,把婴儿串在铁签上烤着吃……所以你最好一刀杀了我,为他们报仇……”
拓跋青澜拔出“绝影”,冷笑道:“我不会杀你——山下很多人都很‘惦记’你,他们会把你切成生鱼片,你猜蘸酱吃好呢还是涮着吃味道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