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野桀淡淡扫一眼支票,每个在这里过夜的女人,以表现满意度开出不同程度的金额,每个女人在一夜缠绵后,无不是喜滋滋的拿着支票离开,昨晚的女子,是个处子,他格外大方,开出一张五百万的支票,却不想,这个女人,竟没有拿走!
欲擒故纵的把戏,他可见多了,没一点新意。
眼见司野桀眼神淡漠,白露又说:“少爷,这样的女人,无非是在玩手段装清高,想引起少爷你的注意……。”
“哼!”司野桀似冷非冷的眼神扫过白露,白露马上闭紧嘴,将即将说出口的话给咽进了肚子。
“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少说废话,明白?”
“是。”
司野桀漠然离开卧室,来到书房,盯着白色手提包半响,终是将手指包拉开,将里面的东西如数倒出。
倒是想看看,敢和他玩游戏的人,是何方神圣,下的本可真够大的!
手提包里东西不多,一叠零碎钱,目测也就一百来块,一张学生证,一张身证证,一串钥匙,一支润唇膏,一包纸巾,再无其他.
学生证和身份证是同一个人,上面的照片,只一眼,便让司野桀认出,这个女人,正是昨晚痴缠一夜的小女人,照片和真人没太大区别,大眼睛,长头发,笑起来,灿烂如朝霞。
胡以瞳,这名字念起来有点搞笑,扫一眼出生日期,司野桀嘴角微抽,昨天,是她成年的日子。
点起一只烟,用力吸一口吐出白烟,取过手机,按下一个号码。
“阿诚,给你三分钟时间,帮我彻查一个人!”
……
冰冷的水浇透全身,身体的痛楚,反复告诉胡以瞳,这不是恶梦,这是事实。
将全身搓了一遍又一遍,搓到全身的皮肤发红,却无法将那些带着耻辱的痕迹洗干净,不论怎么洗,再也不干净。
更痛的是心,疼得不能呼吸。
真相为什么这么残酷,为什么要在她失去最爱的人之后,才知道,原来最爱自己的人一直在身边?
放水的声音将外面的世界隔绝,在胡以瞳拼命搓洗的时间里,胡家已经热闹成一团。
赵老板带着一帮人杀到胡家,突然闯入的陌生人,将打得热火朝天的麻将桌给掀了,顿时尖叫声,砸东西的声音,不绝于耳。
赵老板红着眼,脸色相当阴沉可怕,坐在胡家客厅,冷眼旁观,任手下的人将胡家客厅砸了个稀巴烂。
昨晚在帝都酒吧作乐,离开酒吧时已大醉,原想和那美人儿共渡良宵,新买的红色法拉利让人通知已在废弃厂报废,心疼得肝肠寸断,更是得知让胡苏两人摆一道放了鸽子,所谓人财两空,恼羞成怒之下,杀到了胡家。
“别砸了,啊,你们干什么啊,快,报警,私闯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