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医馆内,张飞躺在床榻上,身上缠了厚厚的一层绷带,连头上也绑了一层纱布,从远处看,就跟个木乃伊似的,关羽此刻正坐在榻沿边上照顾着张飞,看着二弟这副好笑的样子,关羽也不知是当哭还是当笑。
“二弟,你这次实在太卤莽了,主公还未说完话,你就三番两次的顶撞主公,主公如何能不怒,若换了别人,恐怕你我兄弟二人此刻已经人头落地了,你呀!凡事可要三思而后行啊!”关羽语重心长的教育着张飞。
张飞这个人虽然遇事卤莽,但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其实若论才学,从小生活颇为富足的他比关羽可要强多了,但是从小养成的急噪脾气也不是一天两天可以改掉的,如果张飞凡事可以像赵云那么冷静的话,那他的成就肯定会比赵云要高,我这次之所以会连番的激怒张飞,并不断的羞辱他,就是要磨一磨他的暴躁脾气,让他以后不要总是那么毛躁,不然他永远只能是一个一流猛将,而不是一个一流将领。
“大哥,你不用说了,俺老张也不是不明理的人,这次确实是俺错了。”张飞在冷静下来后,思索着之前在堂上的卤莽和对我的不敬,终于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俺老张这就去跟主公认个错,就算主公不能原谅,俺也要让主公不对大哥轻用。”
张飞说着,就要挣扎着起来,关羽见他伤成这副模样,哪里还可能下的了榻,连忙将张飞按住,道:“二弟不可心急,主公那里我自有交代,二弟此时还是先把伤养好再说。”
“但是……”
“哈哈哈,云长、翼德无须焦虑,吾吕霸岂是那心胸狭窄之人。”就在张飞还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门外突然传来我的声音。二人抬眼一望,就见我依然是那身白色的儒服,面带笑容,身后一众文臣武将紧随其后,一起走了进来。
“拜见主公。”关羽见我到来,立刻拜倒在地,而张飞却因为全身被绑成了木乃伊,也没法对我参拜,于是躺在床上,口中称着‘拜见主公’。那样子还真是够滑稽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连忙将关羽扶起,道:“云长无须多礼。”
待关羽起身后,我对躺在榻上,面色羞惭的张飞道:“翼德可还怪吾对汝侮辱之罪否?”张飞连忙道:“那是俺老张的错,跟主公没关系,主公不怪俺老张有罪就好了。”
“哈哈哈……,翼德果然是性情中人,来,众将坐下,吾要对众将任命。”我笑着让跟我而来的众文武在这里坐下,医馆中的药童立刻搬了十数张凳子过来,让众人坐下。
待我与众将坐好后,我立刻大喝一声:“文远、伏义何在?”
张辽和高顺立刻从凳上站起,对我抱拳道:“莫将在。”
我点点头,沉声道:“吾封文远为牙门将军,统帅全军兵马,封伏义为副将,一力辅佐文远。”
听到我的任命后,张辽和高顺都愣住了,不但是他们,屋中所在的众人也是满脸错愕,不敢相信我竟然任命一个不到20岁的黄口小儿统帅全军兵马,而高顺虽然比张辽大些,但也只是二十出头而已,两个如此年轻的将领竟然可以统帅两万大军,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主公,这……”张辽和高顺具是犹豫不决,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论勇武比之屋内众人只能位列中下,论领军才能,张颌、关羽又不输于他们,而且他们两个年纪实在太轻,如果让他们两个统帅全军,恐怕一众将领皆会不服,左右矛盾之下,两人不由忐忑。
我眉头一皱,道:“文远与伏义可是没有能力与信心?若如此,文远、伏义可不领此职。”请将不如激将,张辽和高顺毕竟年轻气盛,两人被我这么一激,顿时气势昼起,抱拳一礼,高声道:“莫将必不负主公厚托。”哈哈哈,你们两个当然不会让我失望了,要知道,原三国里,论练兵领军,你们两个可是一对完碧啊!高顺练兵之能无人可比,而张辽的领军能力在也是足以位列前十的将才,有你们统兵我可是放一万个心,以后就可以经常偷懒了……
我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却不知我这种偷懒的做法,让张辽和高顺对我更加的死心塌地,在我事业发展的前期,为我训练出了一批捍不畏死的军队,在战场之上,令无数黄巾望风而逃,威震天下。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安排好了张辽和高顺的职务,我又喝道:“云长何在?”
关羽没想到我会叫到他,闻言之后,不由一愣,但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起身,抱拳道:“莫将在。”
我笑了笑,看了眼这个中国历史上第一个戴绿帽的大将,沉声道:“吾封云长为偏将军,领我军两千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