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戒。。”顾名思义骨头制成的戒子。戒面上头还刻有一个“文”字。确是文聘之信物无误。
“军机大事。还望大哥别耽误了。”
“是是是。马上放行。”他也想的简单。既然对方都拿出这个东西了。那放了人也不会有人责怪他了。有什么也是樊建担待着。
樊建还真是一套一套的。沒出來还有点本事。
“喂喂。你这家伙。这戒指该不会是偷來的吧。怎么也不像是你该保有之物啊。”林家仁低声揶揄道。
“大人啊。我只说保你出城。现在已经完成。该兑现诺言了吧。”樊建完全不想回答林家仁的问題。当然不是因为这戒指就是偷的。而是已经沒那个必要了。赶紧拿了金条走人才是当务之急。
“哦。那是一定的。在我见到了文将军之后。”
林家仁微微一笑。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樊建突然意识到后方的几骑已经靠拢。隐隐将他们俩朝前推走。“那个。我要下马了。大人的酬劳在下多谢了。”此地不宜久留啊。做人还是别那么贪了。一根金条已经可以让自己撇条不干衣锦还乡了。犯不着跟他们抬杠。
可惜一切都已经迟了。林家仁根本不给他行动的机会。马鞭一扬的卢蹭地一蹿。樊建哪还有安全下马的可能。
“先说好啊。我可是在救你。要是文聘知道放我出城的是你的话。金条你可能就无福消受了。”路上林家仁还不忘了念叨。提醒对方别把好心当作驴肝肺。
樊建本來还在想为什么行进的速度比之前慢了不少。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是上了贼船了。想要挣脱已无可能只得任凭对方摆布。此刻更是哭丧个脸。颓然道:“大人。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此番陷在下于不忠。是何苦由來啊。”
“呵呵。形势比人强。他來逼我。我就只好來逼你了。要怪就怪运气不佳吧……不。其实你运气还挺可以的。要是换做别人。恐怕就任由你在城中等着文聘前來兴师问罪了。”
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樊建一阵无语。完全就是强盗逻辑啊。不过这话不能说。否则直接死翘翘。对方这趋势应该不会搞死自己。生命暂时无忧也就够了吧。这就好比贫弱时思温饱。温饱时思一个道理。
正思索间。冷不丁被林家仁一个急刹车给止住了马蹄疾驰。“齐大。追踪。”林家仁一声喝令。后边一人翻身下马。开始了一阵又闻又还摸还尝的勘察。
原來是为了跟他们一道行动啊。樊建暗自点头。行军打仗什么的还是很有技术含量的嘛。平时自己怎么就沒注意呢。枉自跟了文聘这么久。
“走这边。”齐大很快就判断出來了大军的行军方向。往某处一指。林家仁等人旋即再次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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