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破布,诸葛亮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旋即将目光对准了黄月英。
“笑什么?我说的话有这么有趣么?说道有趣,还有什么比师兄的想法更为有趣呢?”黄月英不甘心地回击道。
“呵呵,我可不认为兴复汉室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也不认为仁德法治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我只是认为不服从与自己内心,非要对发生的事情视而不见,才是一件相当有趣的事情!月英啊,你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么?说出來,还可以……”
“不,我沒有!我沒……”
一块破布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是由黑羽扇衬托出來的白色布料。
“这……”
“说出來吧,这块衣料,你见过么?如果我沒猜错的话,方才打碎坛子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风!”
“他、他找來了?怎、怎么会?!”
诸葛亮嘴角却更加上翘起來了,果然被自己言中了呢,“师妹在他心中价值几何,现在一清二楚了,那么现在,我想知道的是,他在师妹心中又是什么分量呢?”顿了顿,他又续道:“方才之言,字字铿锵,句句有力,有趣的是,不像是在说自己不喜欢对方,倒像是在为自己的逃避寻找原因。我问你!”他将羽扇轻轻地覆盖在对方脸上,封堵住了对方想要说话的**。
“不必开口,只需细细用心品味,用心回答。因为心是最诚实的,它沒有道德的束缚,也沒有伦常的限制,更沒有各种规则的妨碍,因为它是最真的语言。你想什么,它就是什么,无虚无幻,不会像世人这般满口谎言……”
传教士附体,咳,这时候应该是黄巾传道士附体,他继续说道:“我问你,就这样悔婚了,你,甘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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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低着头,牵着马,闷声不响地行走在田坎之上。旁人不清他的表情,亦无从猜测他的心思,只得到他走的很是缓慢,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小心!”
要不是被身边的女孩拉了一把,男孩很有可能已经掉进田野里弄得一身脏了。
男孩摸着撇着头摸着脑袋,像是在跟女孩道谢,更是像在道歉。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已经沒事了!”
忽地,林家仁笑了起來,跟刚才那个失落的家伙简直判若两人,“离开吧!还有很多事情等着咱们呢!不过好像早点回到江东啊!”仰天长啸,振奋了精神,目标周围闲逛!
这世界啊,该你怎么也跑不掉,不该你的也强求不了,果然自己已经被恨上了啊。还是说他们才是注定的官配么?自己还是不要出现的好,这下也好,不用担心她嫁不出去了,万事有孔明在呢!
果然呢,自己还是太弱了,无论是在这个妹子面前还是那个妹子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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