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俘了——当郭磊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在战场上一直持续的紧张感突然消失了,楞了一会之后,又自嘲般的苦笑一下,他到是不在乎什么荣誉不荣誉,再说自己力战被俘,不管怎么说也是心中无愧,只是……哎,听天由命吧。
“你是卡梅尔人吧,”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了,郭磊点了点头,然后这个声音又说,“你身上藏通讯器了没?”
郭磊摇了摇头,身上多藏几个通讯器以防万一这种事情在士兵中经常见到,毕竟在战场上,通讯器就意味着和大部队的联系,意味着自己的身家性命,而且通讯器体积也不大,但郭磊一直没这个习惯,到不是因为说他不害怕,而是他觉得与其寄希望于别人来救自己,还不如多带几个弹夹自救。
“那别的武器呢?”这人又问。
郭磊突然想起自己绑在小腿的匕首,以及放在内衣兜里的钱包——他伸手出手去摩挲了一下,很快有了结果——这些东西都不见了。
“草!”郭磊心中暗骂,“我那钱包里还有一千多美金……银行卡、身份证……补办起来很麻烦的……”
战场上是不推荐士兵携带财物和不想关东西的,但也没有强制规定不准带,虽然在前线几乎没有可以消费的地方(除非士兵们私下赌博),但郭磊是那种身上不带点钱,就完全没安全感的人,所以他还是带了不少钱来,现在这些钱全便宜敌人了——虽然他们拿了也没用,最大的可能就是拿去点火取暖。
但一想到很可能下半辈子都没机会用这些东西时,郭磊又开始沮丧起来——听说之前被俘虏的美国人都送去了皇帝位面当奴隶(在帝国中,即使是自由民,在地球人眼中也是跟奴隶差不多),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自己被安排在某个深山洞中挖矿,从现在挖到白发苍苍,郭磊浑身就不自觉的打起了冷战。
“我还……活着!?”这是郭磊醒来的时候,大脑第一个反应,然后他下意识的回忆起,在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个场景——自己正在狭小的房间内,和几十名敌人捉迷藏,在经过一具尸体的时候,郭磊看到了一把枪,虽然知道希望渺茫,但他还是浪费了两秒把枪拿来准备试试看还能不能用,就在这个时候,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你醒啦!”熟悉的汉语声音,郭磊扭过头,看到说话者是一个穿着联军制服的士兵,看到自己的眼神之后,还咧嘴笑了笑,但这笑容马上又皱了起来,并伴随“嘶”的一声抽冷气,郭磊这才注意到,在他脸上横着一道深深的伤痕,伤口还是新鲜的,只是刚止住血而已,随着他的这下动作,几滴血就顺着脸庞往下流淌,在他的肩膀上,郭磊看到一枚闪电的肩章,但……
郭磊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抬起自己的左手腕,果然,本来装着通讯器的地方,现在已经是空空如也,耳朵上挂着的无线耳机也不知所踪,挂在脖子上的“电子身份牌”也不见了,然后他环顾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在自己周围,还有十几个穿着联军士兵衣服的人,他们大多数都维持躺着或者半躺的姿势,眼神和脸色全无生气,所有这些士兵手上全都没有通讯器,而相应的,整个房间内也找不到一把武器。
他被俘了——当郭磊认识到这一点之后,在战场上一直持续的紧张感突然消失了,楞了一会之后,又自嘲般的苦笑一下,他到是不在乎什么荣誉不荣誉,再说自己力战被俘,不管怎么说也是心中无愧,只是……哎,听天由命吧。
“你是卡梅尔人吧,”刚才那个声音再次出现了,郭磊点了点头,然后这个声音又说,“你身上藏通讯器了没?”
郭磊摇了摇头,身上多藏几个通讯器以防万一这种事情在士兵中经常见到,毕竟在战场上,通讯器就意味着和大部队的联系,意味着自己的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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