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这场景里,如果不进入到这个半掩门的暗娼院子,在不远处还有个破败的土庙,那里也可以藏身,也有些街面上的乞丐,可以探听消息,总之,对才进入场景的,主要是为了熟悉环境和流程。
雨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住了,阳光洒到了窗沿,张虎臣拍了一下尤自酣睡的女子:“醒醒,打水给我清洗一下。”
“唔,官人稍候,奴家这就是去烧水。”女子低眉顺眼的披起了衣服,踩着布鞋,就这样露着下身,朝外边走去,很快就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响,然后淡淡的烟味传来,女子应该在生火,很快,就端了铁盆来,给张虎臣清洁下身的不文之物。
在女子老练的手法下,很快就如怒龙翕张,女子张嘴要含着,张虎臣赶紧阻止:“不闹了,白天有正经事情。”
“是的,官人请穿衣服,吃食很快就好。”女子起身端着铁盆退了出去,很快,就传来了稀饭的味道。
青粥,糕点,小菜,咸鱼,女子也拿了个白色的瓷碗,吃几个米粒,就看着张虎臣,一副痴缠的样子,如果是普通人,肯定会给这女子迷得颠三倒四,但是,张虎臣却是能严守本心,因为身上挂着要命的任务,完不成的后果,就是彻底抹杀,不会留下一点痕迹。
再说了,女子的态度,其实完全是看在那些钞票上,对张虎臣本人有多少印象,实在值得担心。
“晚上没地方去,我会再来看你。”张虎臣拎了衣服,穿在身上,桌子上再放了块银洋,起身出门,临走见到院子门边,有个斗笠,就拿在了手里,出门而去。其实,张虎臣对这时代的钱没有什么概念,但是,昨天那把钱,应该是让女子很高兴了,所以,这银洋给还是不给,就那么回事儿。
“奴家等你!”女子拎着罗裙,追了几步,轻声喊道。
张虎臣翘了巧嘴角,看来,银洋的作用发挥了,也不回头,只是挥了挥手,就走到了街上,周围的弄堂里都走了一圈,在个人信息里,找到了类似地图的记录方式,将女子说的码头标记下来,还有青和布庄,然后在街边靠着墙壁坐了下来。衣服挽成卷,夹在腋下,将斗笠戴上,挽了裤脚,仿佛一个才送完货物的工人,正在歇脚。
观察了一下,果然跟那女子说的一样,在腰带位置,能见到不同款式的腰牌,多是木牌居多,铁牌少见。
一个脸色发红,带着檐帽,走路歪斜踉跄,打着哈欠从一家烟馆里面出来的人,进了弄堂里去,张虎臣从角落起身,跟了上去。
在街边找了个人头大小的石块,拎在手里,看着身前不远处的这个男子,心下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干掉他,为了自己的冤屈。干掉他。
张虎臣的眼睛慢慢的红了起来,呼吸有些沉重,这样类似自我催眠的方式,让他的内分泌急剧变化。夹在腋下的衣服抖开,快走了两步,朝这停在墙边,不停干呕的家伙,蒙了上去,衣服顺利的盖上了这家伙的后脑,手里的石头轮起来,猛力砸下。脸色冷硬,一下,两下。随着这人身体渐渐低下去,张虎臣手上根本就不停,将之当成了对自己下手的蜘蛛纹身男,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一直到衣服上染成了紫色,才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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