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老道作怪,西门浪立刻想起那个长有死鱼眼睛面目丑陋的纯阳道士,心里有些恼火,这个贼道真是死性不改,老子都警告过他了,让他滚远点,谁知道,这厮居然还敢在本地作恶,居然干出强bao哑女这等天理不容的事情,当真该死!
眸中闪过两道寒光,西门浪站起身问:“那老道在哪呢?”
梅姨说:“在西边老槐树那块呢。”
“我去瞧一下。”西门浪说完这句话,身形一闪,已经窜出屋子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西门浪出现在百米之外的老槐树附近,最先看到的却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十分强壮,一张大驴老长满脸皱纹的秃头老汉,穿着破旧的四个口袋绿军装,没有了左胳膊,衣袖空荡荡的,脚上趿拉着的是黑色趟绒塑料底鞋,斜靠在一个脏兮兮的编织袋上,如同捡破烂的乞丐。
旁边地上躺倒着两三个人,好像是受伤了,另外两个大汉被一个道士挥着拂尘追赶着乱打,妈呀直叫。虽然距离不远,但是这秃头老汉脸上没有丝毫没有惧色,眯着眼旁若无人的在那打盹。
西门浪仔细瞧过去,那道士正是白日里被他踢得鼻青脸肿的纯阳道士,只是现在他完全没有面对西门浪那时候的弱势,仿佛变成了一只凶恶的狼,边打边骂,“妈的,道爷不就睡了个哑巴女人嘛,至于你们这些混蛋跟我这么过不去,真是该死……”
一拂尘抡过去,西门浪看得真切,这拂尘的柄居然是金属制成的,前面逃跑的那个大汉脑袋被拂尘柄击中,砸出个大包来,惨叫一声倒在地上。
纯阳道士身形向左面窜去,飞起一脚,将东面的那条大汉踢倒在地上。
围观的一帮人见这老道如此凶残,片刻工夫打倒了五六个人,都吓的躲得远远的,破口大骂,“你个贼老道,强bao民女,天理不容,早晚遭到报应的。”
“你还是修道之人呢,简直qin兽不如……”
纯阳道士咧嘴,面目狰狞的狂笑道:“天理不容,那是笑话,实话跟你们说吧,老子就是天,尔等众人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西门浪皱眉,骂道:“死老道,你是天老子也给你弄个大窟窿。”他飞奔过去,腾身而起一脚踢过去。
纯阳道士闪身避开,目光扫过去,发现对面的男孩是早上把自己胖揍一顿的小子,知道对方身手很厉害,倒是颇为忌惮,强挤出几丝笑容,说道:“这位兄弟,早上的事已经过去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这是干什么?”
西门浪落地眼睛一翻,倨傲的说:“贼道,你管谁叫兄弟呢,老子不是交代过你,要管我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