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不败蹙眉,继续小心翼翼的喂着陆清秋米粥,语气中透着不易察觉的冷寒,“送去了军营,当军妓了。”
陆清秋嗯了声,没有再说什么,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很公平,他并不觉得战不败过分,是醉心他自己咎由自取。
“刚刚得到密报,现在卉城是楚临煌坐阵。”战不败想到刚刚密探送来的密信,便顺口告诉了陆清秋。
“楚临煌?”陆清秋眸中划过异样的光芒,不过瞬间即逝,战不败并未察觉。
“嗯,你常年待在陆府应该没有听过楚临煌的事,楚临煌是栖西国现任皇帝楚临安的兄长,早年两人争过皇位,后来楚临安胜了,楚临煌就被楚临安关在了鄢都皇陵,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至于内情,连我都没有查到,这次萧憂派楚临煌来卉城既在我意料之中又在我意料之外。”
“怎么说?”陆清秋喝了口粥,皱眉问道。
战不败皱眉,“楚临煌是甲恙的徒弟,甲恙虽然没有钟李子的名气大,但却居于其后,不过就差了一点而已,可惜天妒英才,不过四甲便已病死。”
陆清秋淡笑,“能得你这么夸奖不容易,那你应该见过甲恙?”
战不败摇了摇头,薄唇轻启,“没有,他的事情都是父亲告与我的,父亲临终时也曾提起过甲恙,他说还好甲恙比他先行一步,钟李子又答应帮助贤国,不然贤国终究是甲恙的囊中之物。”
陆清秋点头,“嗯,看来这个甲恙果真不简单。”
“世人道他能掐会算,可以预知未来,所以积病折寿,虽然名扬天下但却寿命短暂,真是应了那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不管任何事情都有好的一面和坏的一面。”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两者只能取其一,若是两者皆要呢?”陆清秋眯眼笑了笑,与战不败开起了玩笑。
战不败听后笑了,敲了敲陆清秋的脑袋,“鱼和熊掌自然能兼得,但是背后的东西可不一样,别人听到定要说你贪心了。”
陆清秋听后笑的更深了,其实他就是那么一个贪心的人,鱼和熊掌他都想要。
两军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十几日,大概是安逸了太多时日,所以当哨兵向战忠心禀报卉城派人前来挑战时,没忍住又问了一遍,确定真的有人来挑战后,战忠心才告诉了战不败与陆清秋。
“将军,你觉得此时谁去应战比较合适?”战忠心捋了捋胡子,沉声询问着战不败。
营中站满了将士,四将,各营太尉都聚集于此,等待战不败的命令。
“将军!属下愿意出战!”青石率先跪在了地上。
随后青云青雨也跪在了地上,太尉也纷纷跪地请命,唯有青风一人在那站着,紧紧的皱着眉头。
战不败扫了青风一眼,语气淡漠,“青风你怎么看?”
青风听后单膝跪地,声音坚定,“属下想了许久,觉得属下迎战比较合适。”
战不败点头,青风说的不错,此战没有比青风更合适的了,因为他们对卉城的将士并不了解,也不知道楚临煌带来了哪些将士,完全没有头绪,所以为了安全起见由最强的青风出战是最好的选择。
“那此战便交与你了,如若有什么意外不要力战到底,驾马回城即可。”
青风双手握拳,“是!属下遵命。”
漳州城外。
楚临煌身上穿的依旧是那件耀眼的红色衣衫,眯眼看了看天,他等的身上都要长草了这战不败还不露面,心中有些不耐,就凭这个,在办那件事情的时候,就要好好磨磨战不败。
“我说,你们到底应不应战?要应战就快点,不然我可就走了。”
楚临煌朝着城池上大声喊道,他特意挑了太阳落山的时间来挑战,现在正值夏日热得很,为了自己白皙的皮肤,楚临煌才不会因为傍晚不吉利而换成中午来挑战。
就在此时战不败与陆清秋还有战忠心几人登上了城池,若不是听到楚临煌说话,陆清秋还真以为楚临煌是个女人。
“他就是楚临煌,本来不确定,听到他声音才敢肯定,栖西国除了楚临煌这个男人爱穿耀眼夺目的红衣,再无二人。”战不败扭头看向陆清秋,为他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