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秋满身自信,话语中无不透着胜券在握,只听他继续道:“城中走水定然会惊扰到栖军,若他们慌不择路的躲避大火,那么栖军必定会忘记地下埋有火药,到时候......”说到这陆清秋便没有再说下去,因为战忠心已经懂了。
战忠心仰天长笑,“天佑我大贤呐,这李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此便休怪我们无情无义!哈哈!此战我军必胜!”
半个时辰后,赵祥身穿战甲带着李易与罗嗣众将登上了城墙高台。
战不败见他们上了城墙,冷冷一笑,高声道:“谁是赵祥?我战不败前来挑战!”
赵祥望着城下意气风发的战不败,眯了眯双眸,大声回道:“在下便是栖西国赵祥,你就是贤国的三军之首战不败?”
战不败嗤笑一声,“不错,怎么,赵将军不下来?我可是对赵将军倾慕已久,想要一睹将军风采,但是将军不下来战某看不清啊!”
战不败这番话明显是耻笑赵祥胆小如鼠缩头乌龟,敌军都挑名来挑战了,他还不下城池无动于衷。
赵祥冷哼了一声,“战将军,你的确是来给本将军下战书的,但是并非我赵祥不应,而是我也要向将军你下一封战书。”
“你且说来。”战不败当然知晓赵祥的意思,可是他要装作不知道,因为他在拖延时间,拖延到青风四将得手。
“既然你都来了,我岂能让战将军完好无损的回去?不留下些什么东西,我们驻守范城的大军怕是要有意见了!”赵祥笑眯眯的说道,但是眸中却充满了杀意。
战不败抚了抚流云头顶的长毛,声音不疾不徐,“既然如此,那赵将军想从我这留下什么?”
赵祥哈哈一笑,厉声道:“我要你的身后的贤国大军,还有围困西门北门的将士,再加上战将军的项上头颅,如何啊?”
战不败抿唇,也不气恼,“赵将军好大的口气,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就在赵祥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战不败的身边突然出现一名策马奔来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对着战不败耳语了几句便退在了他的身后,赵祥眼皮一跳,心中忽然划过不安,不知为何,那一瞬间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战不败仰视着赵祥,丝毫不弱气势,只见他似笑非笑道:“赵将军,战某忽然想给您打个赌。”
赵祥皱眉,“你说!”
“将军信不信,一个时辰之后,我便能攻下你这范城?”战不败坐于马上,静静的望着赵祥。
赵祥听后竟然气笑了,“什么?一个时辰?哈哈!战不败你是在做梦吧?好好好,我倒要看看一个时辰你怎么攻下范城!”
李易心中满是忧虑,战不败到底在想什么?两军交战战不败不可能在开玩笑,可是一个时辰功夫战不败又怎能做到,他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战不败见赵祥答应了,便回头看了青风一眼,青风郑重点头,点燃了一枚烟火,只听‘嗖——碰!’的一声,几抹明亮且美丽的烟花亮了,整个范城城墙都因为烟花而照射出暗色的冷光。
就在所有烟花散落在地天空再次陷入黑暗之时,突然,黑夜再次陷入了明亮之中,范城的西门和北门瞬间射入了无数的火羽箭,落在了他们身后范城的城房屋之上,顿时火焰像是长了翅膀一般,此起彼伏的燃烧了起来,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火龙!
守护西门与北门的将士们全都看呆了,愣愣的望着眼前的场景,当他们反应过来之时,范城已经燃烧了起来。
李易见侧面一阵火光,心中大惊,顿时奔下城池,就在此时,城内连续发出轰鸣与剧烈的爆炸声,李易望着大火猛的一拍大腿,气得眼泪在眶中打转,自作孽啊!
随后赵祥与众人也都下了城池,见面前火光冲天,期间还时不时发出爆炸声,惊呆了,“军师,怎么回事......”
李易顿时跪在了赵祥的面前,恨恨道:“我们又中了战不败的奸计!他们每日派人前来挑战,暗中却偷挖密道,我本以为他们会偷袭我军可是没想到竟然是要火烧我们范城,苍天啊!栖安帝啊!我李易糊涂啊!竟然还在地下埋上火药!真是自作孽啊!”李易捶胸顿足。
赵祥顿时知晓了事情的原委,一把捞起跪在地上的李易,厉声吩咐着身边的士兵,“现在你们与我上城,传命下去,还活着的士兵全部聚集东门与我赵祥奋战杀敌,能杀一个贤军士兵便是一个!就是死我们也不能辱没了栖军的英勇!”说着赵祥拔剑率先奔上了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