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觉得今日天气如何啊?”严肃扭头看向李德南,眼角带笑的问道。
李德南抬头望了望天,面上挂着招牌的笑脸,两眼弯如月,抿唇不露齿,“太阳高照,晴空万里。”
严肃笑着点点头,随着李德南的动作下了几层玉阶,“不错,今日文武百官的心正如这天气,好得很呐。”
李德南当然知道严肃所指何事,遂而展颜真情意切道:“李某只不过为将军说了句实话而已,以战将军的战功与忠心,护国大将军的名号早就该落在战将军的头上,不,现在应该称战将军为护国大将军。”
严肃直视着李德南,目光锐利,他就是想探一探李德南这番话的真假,可是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因为李德南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浑身透着坦然的气息,简直就是任君观赏。
半晌,严肃哈哈一笑,“还别说,往日没有好好看过李大人,刚刚仔细一看,李大人年轻的时候怕是迷倒不少闺中待嫁的女子吧?”这玩笑一开顿时打散了两人之间尴尬的气氛。
李德南听后捋了捋胡子眯眼笑道:“严大人言过其实,你又何尝不是,咱俩自幼相识,谁不知道谁那点破事。”
严肃听后眸中似是划过回忆,但却一闪即逝,他们终究选了不同的路。
“哈哈,不知道李大人今晚可有空,我们许久不曾好好喝上几杯了。”
“李某自当奉陪.........”
“.........”
随着两人的前行,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也越来越浅,直到随微风四散开去,就像当年的他们一样,路越走越远关系越来越浅,直到现在两派对立......
令城。
战不败已经在令城休整兵马半月,粮草辎重战车等也都从边城迁了过来。
至于在京城征收的新兵在昨日便抵达了边城,战不败腾出些地,让新兵驻扎在了边城,由青石青风带着,顺便整一整军中纪律,教教他们什么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不败,如今你还是没有想好对策?”战忠心提着剑在战不败的面前走来走去,战不败倒是没什么,坐在一旁的陆清秋可是看花了眼,无奈开口道:“伯父,你先坐下喝口茶,压压心中的烦闷,办法总是能想出来的。”
战忠心见陆清秋都开口了,只好一屁股坐在了战不败对面的太师椅上,狠狠喝了口水,战忠心就是那种人多的时候冷静睿智指示将士们各守其位各行其事,但是人少的时候,就好比只有战不败与陆清秋两人时,他便会将心中的烦闷表达出来,而且还是那种深刻的表达。
战不败依然如巍峨的大山般稳坐不动,一副悠远深长的模样,眸中波澜不惊,看在战忠心的眼里气的他牙根痒痒,这小子明明想不出办法却还一点都不着急,可真是应了那句话,太监不急皇帝急!啊呸呸呸呸!他才不是太监!
陆清秋低眉想了会,才拍了拍战不败的手道:“不如让各营的将领都过来,坐在一起想想办法,这比我们三人苦思冥想得好。”
战忠心猛然一拍手,“好!我这就去!”
不一会战不败大营中便聚集了各营的将领,青风四兄弟也在其中,还有来投奔战不败与陆清秋的三兄弟石枫、肖亮、卢富,不错正是上次在客栈打劫的人,他们一听说将军是让各将来出主意的,便火急火燎的跟进了营中,他们来营已有半月,却未立上半分功劳,心中不可谓是不急,既然决定追随战不败,那么不立些战功又怎能配站在战将军的身后啊!
“属下拜见将军、副将军、陆少爷。”所有人单膝跪地,齐声行礼,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是人头,陆清秋还从未见战不败的营帐如此热闹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