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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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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忽然掏出片刻也不离身边的世界地图,指着第一页说道。

“好了小子,看这里,看我们面前的敌人。”

“……”

在a2大小的版面之中,描绘着整个世界的地图。rider所指的“敌人”就是这整个世界。

“来,尝试着在我们‘敌人’的旁边等比例地画出我们两个现在的样子。”

“这怎么画得出来——”

“画不出来吧?即便用多么细的笔也画不出来。就算是拿针尖来画都显得太粗了这副**与我应该征服的东西比起来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

“正因为如此,我才感到更加斗志昂扬。”

“……”

“越是如此渺小,却越要凭借这个渺小的身体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这才是最令人激动的感觉……听,这才是我征服王心脏的鼓动!”

“可是,我的弱小,注定会成为你的拖累啊!”

“小子,你的这种自卑感,正是即将培养出王者气魄的先兆啊。不管如何对你解释,到最后你都会觉得自己是渺小的。但是即使知道这一点,你却仍然坚持要向更高的目标迈进。啊,从我的经验上来看,在你的心中,‘霸’的种子已经开始萌发了。”

“你这哪里是在夸奖我,简直当我是傻瓜。”

“不过,你小子倒也傻得可爱。”

“……”

“如果我真像你所说,与一个野心与能力相差无几的master签订了契约,那我一定会感到相当的无聊吧。但是你的愿望却远远超越了你的能力。像你这种肯去追求‘遥不可及的荣誉’的人,才是我那个时代做人的基本准则。所以正因为如此,和你这个傻小子签订契约,真的是让我感到非常愉快。”

“谢谢你,征服王。”

“没什么了!!”

“但是,我不能就这样甘心成为你的负担,所以,就让我最后为你做一件事情吧。”没等征服王开口,韦伯接着说道,“我的servent,我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取得胜利!”这并不是强制,只是理所当然的判断。所以,韦伯发出号令。他心情轻松地看着令咒的第一道发挥魔力之后消失“再次以令咒发出号令——rider,你一定要夺取圣杯。”第二道令咒也消失了,“最后,我以令咒发出号令。”韦伯坚定地举起画有最后一道令咒的手,看着骑在马背上的王。至少,现在这一瞬间,自己能够毫无怯色地与他对视。这是身为master最后的,也是仅有的荣耀。“rider,你一定要夺取全世界。不允许失败。”迅速解放的三枚圣痕发散出潜藏的魔力。卷起旋风之后消失了。身为魔术师的韦伯,恐怕此生再无机会行使如此巨大的魔力了。可是,即使这样,他依然从心底感到这是有生以来最痛快的行为。没有任何后悔。作为失去一切的报偿,这已经足够了。

韦伯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刻在手上的契约之证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一来,我就不再是你的master了,去吧。无论去哪里都行,你已经……”

唔,平静的回答声响了起来……

接下来,就该听到在大地上飞驰而去的马蹄声了——韦伯正这样想着,却被领口拎了起来,下一个瞬间,他坐到了布塞法鲁斯的背上。

“我当然会立刻赶去——不过,既然发出了烦人的号令,你也下定决心了吧?来见证号令实现的时刻吧。”

“你,你,你白痴啊!我说,喂!我已经没有令咒了!不当master了!为什么还要带我一起去?我……”

“不管你是不是master,你是我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韦伯知道,这句伴随着和往常一样的笑容说出的话语,是说给自己听的,这一瞬间,他心中最强硬的部分瓦解了——尽管拼命保护着,破坏却仅仅需要一瞬间。

夺眶而出的泪水如泉水般溢涌不绝,从鼻子流下的时候,与鼻涕混在一起,让他感到难以呼吸,发出声音更是困难的事,即使这样,他依然哽咽着问道。

“……我……我这样的人……真……真的可以……在你身边吗……”

“现在还说这种话干什么。你这笨蛋。”

征服王如同听酒宴上的笑话一般取笑着少年的眼泪,拍了拍他那瘦弱的肩膀。

“你不是与我共同面对敌人的男子汉吗?那么,你就是朋友。挺起胸膛和我比肩而立吧。”

韦伯忘了自嘲。忘了今天以前的屈辱、对明日的胆怯以及面对死亡那一瞬间的恐惧。

“战斗胜利”这一无可动摇的信念,在他的心中扎下了根。

不会失败,没有屈辱,他现在与王在一起,只要相信并奔驰与霸王之路上,无论多么不可靠的双脚,都将踏上世界的尽头——他如此坚信着。

“那么,该对第一道令咒做出回答了,睁大眼睛好好瞧着吧,小子。”

“……啊,我一定会用这双眼睛看着的!”

海边。

“怎么,caster,你就想这样与我开战?”

“是的,请张开你的结界,我和我的朋友们将在结界中现场构筑阵防御工事,也允许你们进行破坏,先全军覆没的算输。”

“这种条件对于你们可是相当的不利啊,caster。”

“rider,还记得酒宴上最后的问题吗?”

“当然记得。”

“我现在给出我的答案,王不孤高,因为——王永远与他的人民站在一起!”

“王!!”“王!!”“王!!”

“我相信我的朋友们。”caster向着征服王开口道。

70多人的声音,当然无法和数千人的大军相比,不过在气势上,这些人不仅没有削弱,反而超过了那上千人的大军。

“另外,我方将以berserker作为外援,希望你不要怪罪。”

“这样吧,你们有30分钟的时间构筑你们的防御工事,这样算上berserker,我们双方的条件就差不多对等了。”

“那么就按照你的条件来吧。。”

世界变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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