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从古到今无非是
藤秋颜让我这一句话惹得一时间陷入看破的情绪中了,心中淡淡惆怅,怕是想起自己家族,乃至于别人家族,林林种种的你来我往,最终无非依然就是名和利,权与势,而已。想到这些,美丽的nv子心中柔媚就少了几分,反倒是看破凡世的不在乎多了一些。
我看了一缩在环形沙发里窃窃si语的几个少爷,对身边美人淡淡一笑:“别想那么多了,人生也很简单的。”
藤秋颜如今也算是看破生死的人了,听我这么一说,淡淡一笑,眉宇间的惆怅倒是几乎不见了。
“这才对嘛,妞给爷笑一个。”我笑着捏了美nv下巴一记,这动作让刘洋洋看得眼睛都直了……试问首都内外,谁敢这么对藤秋颜说话并动手动脚?
美nv超给我面子,居然真的笑了一下,随后低声问道:“你觉得这酒吧怎么样?”
我被这个问题搞得心中一跳:“你什么意思?”
藤秋颜大概还不是太习惯使用“娇嗔”一类的高级技巧,只能瞪着眼睛对我假意发个小火:“你装傻啊?你是那么笨的人吗?”
“不敢相信嘛。”我腆着脸搂紧美nv的腰,总觉得手臂上的触感无尽柔滑,“这么大一份礼,我怕自己吃不下。”
“怕什么?”藤秋颜豪气的时候是真豪气,“酒吧你又不是不熟,这是你老本行嘛。”
“那个不是我的……”
“那个就是你的”藤秋颜说起这个话题还是掐了我一把,“你看看你,多幸福啊,两个美nv开酒吧帮你赚钱,晚上还shi寝是吧?现在我再送你一个,将来我就在首都给你管酒吧,等你临幸你看如何?”
听着藤秋颜这话,我汗都快下来了。谁说豪迈的姑娘不吃醋了?这会我都快被身边这大坛子熏死了……藤秋颜这是用话敲打我呢,说我不够专情。问题是姐姐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个huā心的máo病何时掩饰过了?再说我来首都也是为了找一个美nv好吧?虽然其实我自己都不清楚,到底见了艾雪又能如何。
嗯,偶尔彷徨一下,茫然一下,这的确是我的风格。
对面的商量还在继续,藤秋颜则像是轻松决定了今天吃什么似的对我说道:“别犹豫啊,我这个人改变想法很快的。”
我对着美nv不好意思地笑笑:“行了吧,你决定过的事,什么时候改变过?”
“改变过啊。”藤秋颜又掐了我一把,真不疼,“比如最开始我打定主意一定要送你吃几天牢饭。”
“现在呢?”我笑望着这个曾经跟我水火不容的死对头。
藤秋颜看了我一眼,眼神中流lu出难得的柔情。
“现在……我不告诉你。”
我哈哈大笑,用力搂了搂美nv的腰肢。{xiaoshuoyd/.com 首发文字}面对这个比我大不少的冷yàn美nv,我的心中充满怜惜。在这幽暗的酒吧里我再度发誓,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我也要拯救她的生命。
“好啦,我已经知道了。”我端起果汁递给藤秋颜,温声说安慰她,“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让你好起来的办法。”
藤秋颜目光灼灼地望着我,一点也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情绪。
“嗯,我相信你。”
我们在这边柔情似水,刘洋洋则装作听不见地躲得远远的,还拉着自己妹妹别往我这边看。刘文艺撅着嘴看了我们一眼,不过也只有这么一眼……一瞅几乎坐在我大tui上的藤秋颜,这位刘家小公主的气势就缩回去了。
不仅是刘文艺,就算她哥刘洋洋看到藤秋颜的目光也下意识回避了一下。我这才明白这位姐姐在首都是多凶残的存在,就这气势,我再学十年也学不明白。
我享受着美人在怀的温软,看着那几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大概是恶趣味所致,我以超于常人敏锐的听力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却见几个人手势翻动地比划,竟是没有用声音jiāo谈,反而是用文字和手势……这个发现让我小小惊奇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藤秋颜不屑地哼了一声:“能有什么意思?林望峰和李黯然这种级别的家伙,会让你偷听他们的谈话么?放làng师们自有一套jiāo谈系统,每个人都可以学习。这是去年才开始流行的玩意,其实没什么用,主要是在谈判上偶尔能用到。”
我一拍头,果然只看老书是没有用的,哪怕读遍了旧时代图书馆的那些图书,我也不知道还有这么个玩意。
这几个人比比划划地讨论了很久,酒吧里人越来越少,最后干脆所有客人都走干净了。吧台的经理看着我们,一张苦脸不敢有任何不满表示,毕竟同时得罪这几个人绝对是个**烦,哪怕他们会让生意变差也得好好招待。
刘洋洋对经理的苦闷恍若不知,还让人加了一份冷饮给刘文艺。刘家小公主用勺子狠狠挖着雪糕,气鼓鼓地看着,偶尔碰到藤秋颜充满冷傲的眼神又害怕得像个小兔子,倒显得异常可爱。
尴尬的气氛毕竟没有持续多久,李黯然为首的一群人商量完毕,各自把手中的小纸条和电子阅读器什么的都收起来,重新正襟危坐。在这一行青年才俊背后是躺得如死狗一般的刘新宇,使得场面略显搞笑。刘洋洋以凌厉的眼神看了一眼这几个人,继续保持了沉默,只是目光依旧不善。
沈志浩做为曾经几个人当中的老大,干咳了一声吸引我的注意,却发现我仍在盯着仿佛事不关己的顾青在看。
顾青刚才也没加入他们的讨论,只是在那里自顾玩着酒杯和习惯,就像个心智未开的小孩子。我却知道,在这几个人里,真正沉着冷静的人只有顾青,哪怕是李黯然刚才的贸然出手都未能打动他,他可能觉得这些事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