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小型专业团队
听到这个名字,我眉抖:“你怎么知道?”
“这几天接触的人都跟郑天岩有关,有人传出来的谣传。”谭菲菲有些愁地皱眉道,“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告诉你一下比较好。”
说实话,现在听到汤海这个名字,除了能想到他是谭菲菲的前男友之外,已经没有一丝感觉。自从开始相信自己的命运很可能是在某种力量的控下缓缓行进之后,我越来越觉得汤海捅我那一刀实在是一种必然。
现在想来,我甚至有点感谢他,也挺可怜他。
这一刀捅出一个开始想要主动改变生活的我,捅出一个无赖又无耻的“才能”,还给我捅来一个美女的女孩。
现在的我多少开始有点相信苍生鬼神之类的说法,因此我也有点相信汤海才是我一切命运改变的一个转折点。自从那一天在影院里看到破碎的世界之后,我对人生的看法都生了巨大的改变。
从这个角度来说,我倒要感谢一下汤海bsp;当然,我知道自己心情如此平静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变强了。
如今若是再次面对汤海,我心中已没有了惶恐惧怕,自然也就没了不安。唯独可能觉得有点别扭,因为他是谭菲菲的前男友。
这一点别扭也因谭菲菲主动告诉我汤海归来,变得很淡很淡。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安慰地拍拍少女肩膀。
“别担心了,这事我来处理。”
本来可能有些不安也有些尴尬的谭菲菲听我这么说,抬头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你……你要小心。”
其实谭菲菲既然在心中认定了我的身份是神徒,这种担心顶多只能算是一种习惯。我伸手捏捏少女柔软的脸颊,充满自信地安慰她:“放心,我既然连龙湾和波米亚的人才都能挖过来,汤海对我没什么威胁的。”
谭菲菲一想也是,本来有些担忧的小脸又露出笑容,只是笑容有点僵硬。
“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他……”
“我知道。”我轻轻将少女搂过来,“我只希望你自己的心能坚定安宁,只要做到这一点,谁出现在你面前都无所谓,你说是不是?”
被我抱着的谭菲菲没有说话,只是伏在我怀中出一声轻轻的叹息。
在我听来,这应该是幸福的叹息。
我跟妮可见面后不到四天,阮慕真已从波米亚酒店辞职来音界酒吧报道。这人原来在波米亚酒吧的薪酬是一个月六千元,这在耶云已经算是比较离谱的保安工资了。但一联想到波米亚酒吧的收入,我又觉得这酒吧老板实在有点抠门。
我和谭菲菲自然开不出这种高价,谭菲菲计算了一下成本之后得出结论:“最多一个月五千。”
“也行。”阮慕真看上去就不是在乎工钱的人,只是双眼炯炯有神地看着我,“只要他经常在酒吧出现,不要钱都行。”
妮可站在旁边偷偷捂着嘴笑:“好坚定的爱啊……小阮一定要加油呀嘿嘿。”
我拉着脸,用手紧紧搂着谭菲菲的腰:“奴家的xing取向可是正常的哟,你不要胡说。”
我们聊天的地点就是音界酒吧,经过重新装修的这里焕出完全不一样的光彩。总的风格还是以前那样,就是本来有些偏冷的调子变得更暖一些,客人散台的位置也生了细微的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完全新的一样。我坐在酒吧里感慨谭菲菲在这方面果然有些天分,同时也在暗示妮可,是不是应该给搞个软广告什么的……
妮可这等人才,看见我在自己的酒吧里四处瞎看就明白我在想什么,微微一笑道:“好吧,下个星期我专门写篇东西给你们打打广告,你看怎么样岑同学?”
“嘿,妮可姐姐的冰雪聪明,一般人那是拍马也赶不上地。”我腆着脸恭维名记姐姐,“不过你和阮先生能不能帮我保密一段时间,这个关于我是神徒的事……”
“郑天岩的人不是已经知道了吗?”谭菲菲在旁边有些奇怪嘴,“光是妮可姐姐她们不说有什么用?”
“郑天岩不会随便说的。”我对这方面的问题充满自信,“这个人城府有点深,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清楚他到底想干什么。”
妮可撇嘴:“不至于吧?这个人现在为止都还算谨慎,但看样子也应该不是什么太可怕的人物,否则早就该对我采取报复了。”
“不报复你主要是怕社会舆论,惹下更大麻烦。”我有些头疼地分析道,“实际上我并不知道郑天岩到底想干什么,这才是最要命的。现在这些人里,我最看不透的就是他了。”
现在坐在酒吧里的四个人都知道关于楚昭然那件事,因此我们的谈话也没有什么顾忌。我继续分析自己的看法:“实际上郑天岩整楚昭然有很多办法,不必用这么两败俱伤的笨办法,我怀疑郑天岩吸引楚昭然贩毒也是受人之托。”
顺着我的思路想下去,妮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唔……有点道理,按照你所说的,那位谢叔和那个古雷巴斯多教徒都未必是郑天岩手下的人。”
我有些无奈地摇头苦笑:“这个世界太1了,世界大战的时候也没这么1来着。”
说话间,我看了一眼一直在旁边不怎么吭声的阮慕真,这个年轻人会给人一种极为苍白的感觉。那感觉跟纤弱的陈无极还不一样,陈无极只是纤弱,人倒是欢腾活跃得很——这个阮慕真则相当的苍白,我猜这个人应该对武道方面的事极为热衷,不太喜欢研究其他的事。
“阮先生有没有什么高见?”我看了一眼这个长期在波米亚工作的年轻人,“如果经常在贵宾区做保安工作,我觉得你知道的消息肯定比我们几个加起来还多。”
阮慕真被我这么点名一问,本来正在呆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对我笑了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什么,我只知道似乎郑天岩前两天来过一次波米亚,还跟一个人见了一次面。”
“什么人?”
“不知道,应该是个很大的集团老板。”阮慕真倒没有什么职业道德的束缚,跟我们说起这些很坦诚,“我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叫他什么基金的会长……”
基金?我心头一动,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