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咳咳。。。。你干嘛带外人进我房间。。。。咳。。。。。。”床上躺着的刘琮说,沐枫晴这才看到他,床两头竟是两个大书柜,跟床摆在一起,活像一个大号的哑铃。
刘表对刘琮关切地说:“这人是神医华佗所推荐的大夫,爹特地请他来为你治伤。”
“哼,我这伤。。。咳。。。是不会好了!”刘琮把脸转向墙壁。
“不许你胡说!”刘表嗔怒道,然后客气地对沐枫晴说,“先生,请您为小犬看诊吧。”
沐枫晴背上出了些许汗:呃,我从来没帮人看诊过,只好依样画葫芦吧。沐枫晴伸手去给刘琮把脉,装模作样地说:“嗯。。。公子的伤势诡异,但并无大碍。”
“那现在要如何医治呢?”刘表问道。
摸着刘琮的手,沐枫晴一想那两个可爱的女孩就是在这一双手下被玩弄的不由得妒火中烧:“只要公子服下华佗先生传我的这方清腑丹,必可痊愈。”哼哼,受死吧混蛋,拉不死你,沐枫晴心里恨恨地说。
“啊,琮儿,还不快快服下。”刘表赶紧招呼侍女倒水。
“。。。我不服药。”刘琮把药推开。
刘表爱子心切,佯怒道:“不容你放肆!你已经病这么久了,终于有痊愈的希望!怎可自误!”
“。。。。。。”刘琮还不敢违背父亲的意思。
“快服下!”刘表厉声说道。
“哼,吃就吃嘛。我的病是不会好的。”刘琮嘟囔着,把药喝下。沐枫晴心里充满了复仇的快感。
刚喝下药去,刘琮忽然表情痛苦道:“啊,我的肚子好痛呀。”
“怎么。。。。。。怎么回事?”刘表转身问沐枫晴。
沐枫晴默不作声,心里暗自得意。
“好痛!好痛!让开!让开!”刘琮推开沐枫晴,捂着肚子飞速下床离开。刘表看了大吃一惊:“呃,先生,这是怎么回事?琮儿突然叫痛,却又突然能下床了?而且还能健步如飞!”
畜生,让你的肛门折磨死你吧,沐枫晴心想,嘴里却对刘表说道:“这。。。。。。这是精深的药理,很难用口语说明啊。”
刘表不明所以,只好说:“是是是。。。”
过了几次释放便便的时间,刘琮满头大汗地走回来指着沐枫晴的鼻子骂道:“你给我吃的是什么鬼东西!本公子差点没在茅厕泻死!”刘琮擦擦自己的虚汗,继续气喘吁吁地说:“如果不将你大卸八块,难消我心头之恨!腹泻之痛!”
“公子如今已能下床行动,而且还健步如飞、更胜常人。”沐枫晴本来想着整整刘琮出气,没想到阴差阳错竟揭穿了他的小阴谋,得意地说道,“刚刚几句咆哮更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看来伤势果然痊愈了,这正是我那一方清腑丹所赐啊。”
“我听你在放屁!”刘琮怒不可揭。
刘表以为沐枫晴妙手回春赶紧呵斥刘琮道:“琮儿!大夫将你由重伤治愈,你怎可这般无礼!”
刘琮一见父亲发火,赶紧装病卖同情:“哼,我的伤还没好。咳。。。”
“这。。。”听到刘琮咳嗽,刘表舔犊情深。
沐枫晴看到刘琮还在继续演戏,马上火上浇油地说:“公子之伤当然非一时三刻可以治愈,但只要每天服用六次清腑丹,则不出三日必可痊愈。”
“好好,一定照办。”刘表谨遵医嘱。
刘琮一听说吃药,立马捂住自己的肚子说:“不好!不好!我的伤已经好了!不用再吃了!”
刘表还以为刘琮在撒娇,关切地问道:“琮儿,你刚刚不是还在咳?”
“咳过就已经好了,不用在吃药了吧!”刘琮一想到这超级泻药的效果就立刻不敢再装病了。
“只要公子确定痊愈了,那当然就可以不用吃这清腑丹了。”沐枫晴轻松地说,要他再拿出清腑丹已是不可能的了,那两颗分别被他和许褚吃掉了,因此沐枫晴也懂见好就收。
“哼!”刘琮用鼻子说话。
“啊,先生妙手神术,果然药到病除。琮儿,你重伤初愈,还是多休养吧。”刘表从走到刘琮床头的书柜里拿出一个卷轴对沐枫晴说,“先生请随我到厅上一叙。”
“遵命。”沐枫晴眼睛有瞥了漂亮的侍女一眼依依不舍地出了偏房。
刘表在大厅里向沐枫晴致谢:“先生这次救了我儿一命,刘表感激不尽,先生要任何封赏都可以尽量说,我一定为先生达成。”
沐枫晴定一定神,说:“嗯,既然如此,在下有一项请托。”
刘表喜道:“先生请说请说。”
沐枫晴这才娓娓道来:“那误伤公子的马谡,并非有心铸错,而且他年纪尚轻,难免不知轻重。还请太守宽宏大量,赦免了那马谡。”
“。。。好吧,先生仁心仁术,治好我儿的伤,还关心马谡的前途,刘表也非常佩服。我就遵照先生说的,将那马谡放了吧。”刘表稍微思考了一会儿就答应了。
“多谢太守。”沐枫晴心想,太好了,这下做了个人情给马良,劝他归蜀应该会容易许多。
刘表又把刚从偏房里拿出来的卷轴和一百两银子递给沐枫晴:“这是一张机关图,非常人所能参透,今日逢先生妙手,自当奉送,还有一些谢酬,不成敬意,先生请收下吧。”
沐枫晴赶紧接过来充满谢意地说:“感激不尽。敬祝太守与公子健康平安。”